“对,就在去年,我才十三岁的女儿就被柳全风给玷污了,柳家人该死!该死!打死他们!”人群中一个男人突然大声的喊,这一声喊,更是激起了大家对柳家人的愤怒,一个个跑回去家里拿来烂菜叶子、臭鸡蛋等物砸向他们,场面一片混乱,甚至有人用石头砸他们。
柳如烟惊恐的尖叫,但是却没有办法躲,几乎所有的东西全部砸在他们身上,愤怒生和哀嚎声连成一片。
夏如歌皱起眉头,慢慢退出人群,打算回家,她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吵闹。
“七小姐!”她才刚走两步,身后突然有人叫她,转身看到一个男人满脸紧张的看着她,然后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七小姐,谢谢你为什么除掉柳家,我为我们全家人对您表示感谢,同时也为以前对您的不敬表示抱歉。”
夏如歌皱起眉头,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就打算应付两句立刻离开,但是那些人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全部跑过来跪在她面前,对她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只是瞬间,整个街道上的人都跪了下来。
丝竹激动的跑过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以前的她们只有被辱骂和欺负的份,而现在几乎整个凤泉镇的人都在感谢小姐,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夏如歌平静的看着他们:“我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你们。”
说完,她转身离开,她根本不在乎这些镇民怎么想,又是怎么看她的,她做的只是她认为自己该做的事。
看到夏如歌离开,大家都有些发愣,但还是很感激她,而柳如烟和她的家人却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叫,却拿夏如歌没有任何办法。
她回去自己的别院,因为从小不被重视,她虽然有属于自己的别院,但是却没有名字,前脚才刚踏进院子,就听到身后夏雨凡的叫喊声。
“夏如歌,你给我站住。”夏雨凡激动地满脸通红,她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凌乱,香肩半露,脖子和肩膀上还有一个个奇怪的红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夏如歌搞的鬼。
夏如歌转身平静的看着她:“说!”
“是不是你让人对我做了什么?”夏雨凡怒气冲冲的指着夏如歌问。
夏如歌不说话,倒是丝竹先开了口:“大小姐,昨晚是我们小姐救了你,不是她做的。”
虽然丝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胆小怯弱,但她在面对夏雨凡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感觉到害怕。
夏雨凡才不会相信夏如歌会好心的救她,昨晚打晕她的人明明就是她安排的,现在还来装好人,想讨好她,哪有那么容易?
“我告诉你夏如歌,你想讨好我,没那么容易,这件事我给你记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讨回来!”说完,夏雨凡转身就走。
“大小姐,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早知道就让那柳如风把你欺负了算了,枉费我们小姐一片好心的救你。”丝竹气呼呼的大喊,真是好心没好报,明明救了她,还被反咬一口,谁要讨好她啊!
本来想回去院子里夏如歌,突然想到夏淞和夏海,就转身向他们的别院走去,声音冷然的说:“别气,没必要和脑残一般见识。”
丝竹愣了下,赶紧追上夏如歌:“小姐,什么是脑残?”
“就是疯子!”她淡淡的说,丝竹听后在后面咯咯的笑,小声的嘟囔着“脑残”两个字,很是新奇,就是她想不通小姐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词。
夏如歌先到夏淞的别院里,刚到门口就听到夏雨凡在屋里大喊大叫,她烦躁的皱起眉头,还真是大小姐脾气。
刚走到屋子门口,突然一个花瓶就砸了出来,夏如歌和丝竹两人一左一右的侧开身体,花瓶飞出去在地上摔的粉碎。
“都给我滚,滚去找炼药师来,找不回来就都别回来了。”夏雨凡疯狂的大喊,不停的摔东西。
夏如歌面无表情的进屋,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没理发疯的夏雨凡径自走到床边,两根手指放在夏淞手腕上,片刻之后,她微微皱起眉头,已经判断出他是中了毒,而且还是种无素无味的毒,一旦中毒,人就会昏迷不醒,脉搏微弱,像是快死之人,只是她手里没有解药,还需要回去炼制。
她转身准备里来,手却突然被人抓人,夏雨凡瞪着眼睛看她:“你干什么?想害我爹,她可是你亲叔叔。”
“不想死,就放手!”夏如歌冷然的看着夏雨凡,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杀,她早就动手了。
夏雨凡下意识的松开手,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再抓住她的时候,夏如歌却已经走出去,声音缥缈如云烟的传进来:“如果不想他死,就不要乱动。”
夏雨凡愤怒的追出来:“你说不让乱动就不动啊,你又不是炼药师,我爹都快死了,你还在这说大话。”
夏如歌不理她,径直的出了院子,她还是秉承不和脑残多说话的原则,免得浪费自己脑细胞,她现在开始怀疑,把夏淞和夏海关进地牢的并非柳家人,难不成除了柳家和黄坤之外,还有别人要对夏家动手?还有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的夏静姝又去了哪里?
又去夏海的别院检查,同样是中毒,她回去自己别院开始炼制解药,丝竹看着她忙碌,很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救他们,虽然是亲叔叔,可他们从来没有把小姐当成亲侄女,只是将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小七懒洋洋的窝在座椅上睡觉,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夏如歌,它一直都觉得夏如歌很特殊,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所以才在遇到她的那一刻,便认她做主人,只是她对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好像任何事都不会引起她的兴趣,心思成熟的完全不像十二岁的孩子。
夏如歌把练好的丹药交给丝竹:“拿去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