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一把将方京举过头顶,喝道:“叔叔,平日里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在叔叔困难的时候出卖我?你说,你这是为什么?”方京身在空中,早已吓得发斗,颤声道:“叔叔,饶命,不、、、不关我的事,是、、、是他们逼我的。”
方腊道:“他们逼你,你就出卖我吗?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双手用力推出,将方京掷了出去,此时他将乾坤大挪移练到第四层,其威力可想而知,砰的一声,方京身子直飞而出,头直撞到山洞中的岩石上,顿时头脑开花当场气绝。
独孤云和另一个兵士也吓得心脏仆仆的直跳。方腊转身,向独孤云二人靠近。独孤云道:“你就是方腊?”方腊道:“我就是那又怎样,受死吧!”举掌便向独孤云扑来,独孤云道:“等等,我有话要问你?”方腊道:“想拖延时间,门都没有。”举双掌连连推出,独孤云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
方腊知dào
洞中有韩世忠,洞外也有人把守,想要出去是不可能,于是他就是一门心思的要迅速杀了二人回到洞中藏起来。哪会听独孤云多说。
独孤云眼见方腊掌风凌厉,不敢硬接,只得使出轻功向后闪避。而那兵士武功平平,被方腊一掌击再胸口,便即口吐鲜血而亡。独孤眼见方腊一出手便是杀招,已明白他是要杀人灭口。转身便要逃开。方腊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左脚在地上一瞪,身子拔起,又在洞壁上一瞪,直从独孤云头顶扑落。速度快得惊人。犹如闪电一般
独孤云见方腊扑到,心下大惊,右脚忙在洞臂上一瞪,陡然向后,仰倒,身子直檫着地面窜出。方腊砰的一掌击在岩石上,这一掌用了他八成功力,岩石顿时碎裂,化作数十颗小石子向四上下左右飞散。独孤云身子不窜出三丈开外,扑倒在地,他知dào
方腊的武功太高,自己远不是对手。求生的意念,顿起。伸手从怀中取出麻醉针。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撑,身子陡然跃起。他快,方腊更快,一掌落空,身子还未着地,手掌在石壁上一撑,身子已然借力转回,双脚在石壁上一瞪,呼的一声,竟跃到独孤云上方。
独孤云心下大惊,身在半空,想要闪避已是来不及。只觉胸口一阵巨痛,被方腊结结实实的击了一掌在胸口。独孤云痛得险些晕了过去。身子直向下坠。方腊一掌击到,另一掌又要拍下,独孤云求生欲顿时激发出〈无心诀〉的潜力,只听得他大呼一声,将所有功力集在手上,将手中的一把麻醉针掷向方腊。
方腊一心要杀了独孤云,于暗器根本不在意,右掌一挥,竟用乾坤挪移大法将独孤云的针移转了方向,向四处散开。数枚麻醉针‘叮叮’声响,全都定入了石壁中。石壁与金针相碰,产生点点火花,甚是好kàn。方腊右掌震开金针。左掌仍然向向独孤云击下。
扑的一下,独孤云身子落入了洞中,这洞正是腊藏身的洞穴。而方腊的这一掌收势不及,碰的一下击在洞口边上,竟将洞口的那块石板给震倒,刚好将洞口盖住。方腊心头一惊,想起自己的重yào
物事还在洞中,一着地,便要抢着搬开石块。他这一心急,竟没注意地上被他震落的金针,这金针插入了土中一半,还有另一半露在外面,此时又是黑夜,如果不注意,跟本看不到。
他一脚下去正好踩在金针上,只觉脚底板一痛,也顾不得去掀石板,忙伸手将脚底板的金针取出。他取出金针一看,见金针并没变色,知dào
没毒,这才放心,伸手又要去掀石板。手刚碰到石板,忽觉脚底麻麻的,心头大惊,道:“有毒。“忙运功与之相抗。他内力高强,能将毒气逼出体外。但对这麻醉却没多少用处,麻醉并不是毒物,所以他逼了好一会,也是不见成效。
方腊方腊一拍自己额头道:“我怎么没想到,这毒针是他的,他身上定然有解药,何须白费功力。”伸手又要掀石板。“叛贼。哪里走。”只听得一枚石子破风袭来。却是韩世忠将洞中的叛贼全部拿下,后得打斗声,寻了过来,正好遇上方腊。
方腊听得呼声,心下大惊,知dào
来人中气十足,是位内家高手,听得石子袭来,不敢硬接,忙向边上闪开。石子落空砰的一声,竟将石壁击了个孔。石子陷进石壁上。方腊忍不住佩服道:“好强的内力。”
韩世忠一个纵跃,已到了方腊跟前。方腊道:“阁下是谁?好功夫。”韩世忠道:“在下姓韩名世忠。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方腊道:“原来是韩将军,真是幸会。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好像并未听说朝廷还有你这号人物,不知韩将军师出何门?或许咱们还有些渊源呢?”
韩世忠道:“在下无门无派,只是军中一小将罢了,可与你堂堂明教扯不上什么关系。怎样,现在你撞在我手上,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动手?”方腊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吗?韩将军请听我一说。”韩世忠哈哈笑道:“你不用说我也知dào
,你想诱我投向你们明教是与不是?实话告sù
你吧,你那一套对别人有用,但对我韩世忠,却是半点用也没有。出招吧,早就听闻明教有一项武功叫什么乾坤大挪移,今日我韩某人倒要请教。”
方腊道:“好,既然将军这么有兴趣,那老夫就成全你将军。”双掌斗然暴长,向韩世忠击到。韩世忠见对方使的是双掌,并没用兵刃,他不愿占便宜,将大刀往地上一插,道:“来得好。”举掌相迎。二人掌力雄浑,双掌相交,击出一层层波浪气,向四周散开。韩世忠使的是大力金刚掌,最为刚猛,可每一次的掌力,都被方腊卸了一半,又反弹回来一半。心下又惊,又是佩服。
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果然是够邪门。”二人转眼间已交手一百招。仍是不分胜负。韩世忠心中固然佩服方腊,可方腊也是极其佩服韩世忠。越斗下去,方腊竟是叫苦不啼,本来以他的武功要比韩世忠要高些,可他中了独孤云的麻醉针,这一运功,血液循环极快,身子麻醉之感越来越严重。中针的那只脚竟是动也难动一下,转眼间便处在下风、、、、。
独孤云掉入洞中,当时便昏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方才醒了过来。他胸口中了方腊一掌,这一掌方腊用了八层掌力。也幸得他练〈无心诀〉已有三四年,功力有了极高的造诣,才不至于当场丧命。可已伤得不轻。
他刚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胸口七血翻滚,哇的一声,胸中的鲜血直冲而出。勿自吐个不停。独孤云心道:“方腊这一掌好不厉害,只怕我独孤云就要丧生于此了。”一说到死,他眼前便似看到了光亮,仿佛回到了小时侯的山洞中,他爷爷吴道子。正在炼丹药,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而笑,容光焕发是那么的幸福和蔼。
独孤云叫了声:“爷爷,爷爷。”伸手去抚摸吴道子的脸庞,可这一摸,竟是落了空,吴道子也一下子消失不见。独孤云陡然清醒过来,想起爷爷的仇还没报。心道:“大仇未报,我不能死。”心念至此,他竟不顾胸口的疼痛,大喝一声,用尽所有力量,翻身坐起。双腿盘膝而坐,将〈无心诀〉练了一遍,本来他丹田内一点内力已没有,待练完一遍〈无心诀〉,只觉得丹田内有些暖暖的,已恢复了些内力,独孤云大喜,又练了几便〈无心诀〉可效果竟是没有第一次那么好,他受的伤实在太重这才导致,〈无心诀〉的功力无法汇聚到丹田。丹田凝聚不了真气,自然也就法疗伤。
独孤云仍是不甘心,将〈无心诀〉练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进展。最后他也不知练了多少遍,花了多少时间,竟还是不行。他不禁大失所望。此时他肚子早已饿得慌了,心道:“要死也决不做饿死鬼。先找些食物再说,他从怀中取出火摺子,将衣服撕了一块,点然一照。只见自己身处一个洞穴中,洞穴不大,只能容得下四人。在他身边竟放着一个盒子。独孤云道:“这是什么?”当下取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放了一壶水,还有几块干粮。独孤云一看,便即明白。这些都是方腊准bèi
的。
独孤云看到食物,哪想别的,抓起便吃,一顿狼吞虎咽后,盒子里的食物已被他一扫而光。可他还不够,又将盒子翻了翻,竟是再没有了。独孤云看了看盒子。骂道:“怎么这么点,这方腊也太小气了吧。”抓起盒子便砸在石壁上,砰的一声,盒子没坏,却从盒底掉出一块羊皮。原来这盒子底部设有机关,独孤云这一砸,正巧触动机关,盒底突然打开,里面的羊皮便掉了出来。独孤云道:“这是什么?”拾起来一看,只见羊皮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有几个大字,赫然写的是‘乾坤挪移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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