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的衣袖有些粗糙,擦拭的力道也有些大,没一会功夫脸就红了一大片。
姜幼宁的脸本就娇嫩,哪里经得起劫匪粗鲁对待,只是对方力气太大,无论她怎么挣扎,对劫匪来说如同挠痒。
随着劫匪的擦拭,原本脏兮兮的脸变得白静透亮,也露出原本的容貌。
劫匪瞧见姜幼宁的脸,笑道极为猥琐,“原来是个大美人,长的可真娇嫩,现在开始,你归我了。”
老夫人瞧见劫匪的动作,想过来帮忙,奈何被劫匪按在地上,脖子上架着刀,动弹不得。
“好汉,求你放了我儿媳妇,我有钱,给你钱好不好?”
劫匪的目光像是长在姜幼宁身上一般,越看越猥琐。
“这么漂亮的美人,我还没碰过呢,当然是要先尝尝再说。”
姜幼宁知道劫匪不是在开玩笑,她虽然没被绑架过,可听过也看过新闻,被绑架后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劫匪贪图她的美貌,轻则清白肯定不保,重则折磨致死。
谁知道这么倒霉的事被她给遇上了?
“大哥,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你看我给银子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等我玩够了再说。”劫匪说完不有分说的把脚幼宁抗在肩头,然后甩在马背上,随即上马,扬长而去。
剩下的劫匪也相继上马,跟着离开。
老夫人吓的不轻,这几年都是走这条路,也没有遇见绑匪,谁成想今日遇见了?
看见姜幼宁被带走,急的不行。
“快,快回去找璟儿。”
老夫人知道只有回去找儿子来救姜幼宁,才是最明智的。
荣妈也是第一次遇见这场面,吓的腿都软了。
她忙起身,扶起老夫人。
老夫人看见不远处的马车,急道:“还好马车还在,快赶回去。”
荣妈搀扶这老夫人上马车后,马夫也跟着上马车,快速往回赶。
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将军府,老夫人忙吩咐道:“快去找将军,要他去救幼宁。”
马夫闻言也不敢耽搁,跳下马车就朝里面跑。
谢璟刚校场回来没多久,手里还拿着骄傲几朵绒花,此刻站在雪人面前,把绒花插在花环上。
昨天他堆的雪人太素,所以今天回来去买了一些绒花回来,有了绒花做配饰就好看多了。
马夫一路跑进来,看见谢璟,他急的大喊:“将军,不好了,夫人被劫匪带走了。”
谢璟闻言猛地抬起头望向正朝他跑来的马夫。
“你说什么?夫人她怎么了?”
马夫急道:“将军,夫人被劫匪带走了。”
谢璟追问:“她们是在哪里遇见劫匪?”
马夫喘了一口气,“将军,就在城外十里的官道树林里。”
谢璟闻言扔了手里的绒花,大步走出去,还不忘吩咐道:“冷肖带上谢家军。”
冷肖闻言立马去调派谢家军。
谢璟途径花园时看见迎面走来的老夫人,他眸色一紧,“娘,你没事吧?”
老夫人脸上尽是担忧之色,“我没事,你快去救幼宁,她被劫匪带走了。”
谢璟见老夫人没事,他刚松一口气,想到姜幼宁,他又紧张起来。
“娘,我这就去救她。”
谢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老夫人见儿子大步离开,依旧担忧的很,“希望璟儿早些找到幼宁。”
荣妈安抚道:“老夫人,将军那么厉害,肯定能把夫人平安带回来。”
老夫人连连点点头,“你说的对,璟儿肯定能把幼平安带回来的。”
门口停着马车,谢璟抽出腰间软剑,砍断缰绳后,利落的上马飞驰离开。
冷肖骑马赶到军营,调动数千名谢家军,赶去救人。
此时,姜幼宁被劫匪放在马背上,任由马儿狂奔,颠的她晕乎乎的,胃里翻滚的厉害。
看着快速倒退的树影,根本就没办法逃离。
此时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找准时机逃。
马儿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一处破土地庙前停下来。
姜幼宁还没从剧烈的颠簸中反应过来,就被劫匪抗在肩头,大步走进土地庙里。
身后的劫匪也跟着进来,目光都望向姜幼宁身上,像极了饿久的狼见了肉,两眼放绿光。
“老大,我们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等老大玩够了,也让我们玩玩怎么样?”
“兄弟们也眼馋的很,杀了多可惜啊?”
“就是就是,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不如让兄弟们玩的尽兴些再杀。”
姜幼宁听着劫匪们的话,吓的脸色煞白,果然,被绑架后,结果会很惨。
她看着破败的土地庙,连窗户都是坏的,冷风往里面倒灌。
下一秒,她被劫匪头头扔在地上,本能的惊叫出声,“啊!!!!”
身体像是砸进冰冷的地面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小娘们,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已经是破鞋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直到,是你夫君厉害还是老子厉害。”
劫匪头头坏笑一声,迫不及待的扑过来,抓着她的衣襟就扯。
剩余的劫匪都在一旁围观着,落在姜幼宁道身上的眼神,很是猥琐。
“老大,要不要小的帮忙?”
“我也可以帮忙,这小娘子看着可真娇嫩,一点也不像妇人。”
姜幼宁吓的身子抖的厉害,她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可恐惧哪里是说平复就能平复的?
她看着急色的劫匪头头,哆嗦这唇道:“大哥,我还是头次,你轻点好不好?”
劫匪手上的动作一顿,望向江幼宁时带着惊喜,“你说真的?你男人没碰你?”
姜幼宁红着脸摇摇头,“我虽然及笄了,前几日才长大,与夫君还没来得及圆房。”
软软弱弱的嗓音,特别招人怜爱。
劫匪瞧着她娇羞的模样,顿时口干舌燥,他吞咽这口水,“没想到今日这么幸运,居然还是个姑娘,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当女人的快乐。”
“老大,她该不会是骗你的吧?长的这么漂亮的美娇娘,他夫君会不碰她?”
“说的对,我若是有这么漂亮的媳妇,立马圆房,管她是不是女娃?”
姜幼宁紧张的看着劫匪,抿着唇道:“大哥,我真的怕,他们……”
劫匪头头坏笑一声:“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
就在劫匪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姜幼宁拼命挤出几滴眼泪,“大哥,我害怕,去里面好不好?只要去里面,我随便你怎么玩,我都会配合。”
劫匪闻言盯着姜幼宁瞧了好一会,若是她主动陪着他玩当然更意思,他想也没想,就扛着她走进里面。
其他劫匪露出不满的眼神。
“老大,你不能只顾自己啊?”
“就是就是,让兄弟们也乐呵乐呵。”
“等我玩够了,你们随便玩。”劫匪头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里面。
有了劫匪头头的话,剩下的劫匪才满意度等早外面。
姜幼宁再次被扔在地上,疼的她当即哭了出来,实在是太疼了。
只是,眼前的危险分走了大部分注意力,痛感也没那么强。
看着再次扑过来的劫匪,她喊道:“我帮你脱衣服。”
劫匪见她愿意帮自己脱衣服,他坏笑一声,“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弄你了?”
姜幼宁忍着疼,娇羞的看着劫匪,“大哥生的威猛无敌,不像我夫君生的十分文弱。”
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夸?劫匪得意的不行,“你还是挺有眼力的,待会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姜幼宁垂下眼帘时,翻了翻白眼,我夫君比你强多了,等我夫君抓到你,你就完了。
“我帮你脱衣服。”
姜幼宁忍着身上的剧痛,起身走到他面前,娇羞的看了一眼劫匪。
这一眼看的劫匪心头发热,不管不顾的去扒拉姜幼宁道衣服。
冬天衣服穿的多,加上今日,谢璟怕她出门冷,让她多穿了两件,此刻就更难脱了。
姜幼宁也脱这劫匪的衣服,首先脱的是裤子,连裤衩都拽下来。
男人的衣袍很长,姜幼宁也没有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偷偷瞥了一眼劫匪,此时的劫匪,心思都在脱她衣服上。
就是这个时候。
姜幼宁趁其不注意,拔下鬓间的发簪,看准劫匪的脖颈,没有丝毫犹豫的刺进去,手同时捂住他的嘴巴。
她手太小,这样的情况下,不能完全捂住劫匪的声音。
刺下去的时候,她紧接着尖叫一声,“好疼,大哥,好疼啊……”
劫匪瞪大眼睛,脖子那血花四溅,痛呼声被姜幼宁道尖叫声给掩盖。
守在外头的劫匪笑出声。
“大哥也太猛了,瞧把小娘吓的。”
“叫的这么大声,看来真是个姑娘。”
姜幼宁听着外面的笑声,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手被劫匪抓住。
吓的她再次紧绷神经,看着劫匪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手被抓住,她只好用另一只手拔下步摇,再次刺向劫匪的胸口。
等手上的力道轻了,她才松开手,顾不上别的,随便拉拢着的衣服,就跑到窗户前。
爬的时候,她发现四肢都是软的。
长这么大,她没经历过这样凶险的事,也没有动手伤过人。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人都是有无限潜力的。
当威胁性命时,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她艰难的爬到窗户上,临走前,她喊道:“大哥,疼,轻点……”
喊完后,不管不顾的跳下去。
守在外面的劫匪听着美娇娘的喊叫声,个个摩拳擦掌。
有多更甚至开始解开腰带,迫不及待的想冲进去。
“小娘们可真带劲。”
姜幼宁跑出来后,看着陌生的地方,这里她没来过。
不过她记得来到路,往回走,沿着官道就可以进城,进城就可以回家了。
姜幼宁瞧见栓在树上的数十匹马,她走过去,偷偷把它们全放了、
剩下最后一匹时,她双手抓着马鞍,脚踩着马蹬,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
只是经历过惊吓的她,四肢还是软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爬上去。
等爬上去后,手紧紧抓着缰绳,一手拿着刚刚折的树枝,朝那些马就是一顿狂抽。
马儿受了惊,撒腿就跑,没抽到的马健同伴跑了,也跟着跑了。
姜幼宁学着谢璟,抽着马的屁股。
马儿立马撒腿就跑,从未单独骑过马的她,吓的抱紧马脖子,身子被颠的欺负不定。
劫匪们听见马蹄声,眼里闪过疑惑。
“马怎么回事?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耍脾气?”
“你去看看。”
劫匪们都舍不得出去,都在等着晚里面的人。
被叫去的劫匪,是一个比较瘦小的,他一脸的不情愿,等出来后,看见栓在树上的马都跑了。
远远的恐惧马背上坐着一个女人,他有种不好预感,急忙跑进去。
“马跑了,那个娘们也跑了。”
“怎么可能?大哥还在里面快活呢。”
瘦小的劫匪大步走进里面,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劫匪头头,大喊一声:“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另外几名劫匪相视一眼,急忙跑过进来,看见也这一幕。
“坏了,那娘们跑了。”
瘦小的劫匪道:“马也跑了。”
劫匪们一时乱了分寸,去救劫匪头头的去救劫匪头头,也有去追姜幼宁的,只是马跑了,靠双腿怎么追?
姜幼宁抱着马都不敢松手,看这马儿狂奔,她只期待马儿能带她回去。
只是,马并不如她的愿。
不知道跑了多久,在岔路口时,马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姜幼宁急忙大喊:“马,你跑错反方向了,往那边跑。”
马听不懂人话,只顾着狂奔。
姜幼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离的越远,回去就更难了。
谢璟找她也会变得困难。
现在只能跳马了。
姜幼宁闭着眼睛,手一松,人就被狂奔的马儿给颠了下来。
身子在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疼的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好疼。”
姜幼宁原本痛点就低,今天被摔了好几次,这次摔的最严重,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哼了好几声,这才从地上缓缓爬起来。
得赶紧回去,万一劫匪追上来就完了。
姜幼宁忍着疼,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等走到岔路口,就累到不行。
谢璟沿着啊咯夫人回来的路线一路找着,只是官道四通八达,他不知道劫匪会往哪个方向跑。
找来许久,冷肖带着谢家军赶过来。
“主子,已经让谢家军在方圆十里开始找,只要劫匪没跑远肯定能找到。”
谢璟现在担忧的是姜幼宁的性命,劫匪可不是善茬。
天色渐渐暗下来,姜幼宁不知道走了多久,腿都走软了,身上狐裘早在劫匪抗她走的时候就扔了,此时的她又冷又饿又累。
突然,身后传来马蹄声。
姜幼宁回头看过去,天色已黑,也瞧不见人。
“该不会是绑匪追上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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