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身世,
可能是狗血剧看多了,我立马就想到一个狗血的桥段,其实我是皇上的闺女,而陈道陵也是皇上的儿子,然后皇上就是梨红药,所以,他往我身体里放了那个东西,不让我们俩啪啪啪,
哇,想想这禁断之爱,真是太带感了,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我自个儿的脑补而已,毕竟,若我真是皇上的闺女,他还脱裤子放屁干嘛,不让我嫁给陈道陵就行了呀,
但是偶尔脑补一下,还是蛮精彩的,
随着孟烦了的话音一落,我们的目光便投了过去,脾气有些的急的北宫提壶,更是直接说道:“我也怀疑过这个,雪瑶根本就看不上顾老狗嘛,可是,我也没听说,雪瑶跟哪个人有那么亲密的关系,若是说有,除了咱七爷外,也就只有那位了吧,”
孟烦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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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说道:“若这天底下,能有一个人,能够让雪瑶青睐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对此,我与陈道陵,都非常的好奇,可是,他们说道这里,却是不再说了,就算我撒娇都没有用,明知dào
面前有个关于自个儿秘密,可却偏偏不能得知,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可是非常难受的,
可是,不管我怎样说,他们两个,就是闭口不言,实在是要气死人了,
我一咬牙,气呼呼的说道:“你们不说,我便进宫去找父皇,看他说不说,”
北宫提壶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去好了,若你问完,皇上可能舍不得罚你,但你们家老七可要惨了,可不是舅舅危言耸听,那可是皇上的逆鳞,你要是真问了,你们家老七,那可得老惨了,”
我眉毛挑了一下,不知dào
该如何说了,老惨了得有多惨,我是不知dào
,但我是不会在陈道陵身上试就对了,
不过,身世的问题,即便他们不说,我也可以去问顾文昌啊,我究竟是不是他的种,这种事情,他是一定知dào
的吧,不过,这顾文昌这才媳妇丢了闺女,我又去问他是否被戴过绿帽子,貌似不合适啊,
被这件事情一闹,我与陈道陵就满怀心事的早早离场了,回去的路上,都还在商量要如何查这件事情,陈道陵的意思是,既然孟烦了如此说了,就一定会有根据,所以只要仔细的查当年之事,肯定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坦白讲,其实我与他们记忆中的顾倾,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对北宫雪瑶,也没有什么母女情分在,对于她的好奇,只是因为她是个传奇,也是我无法逾越的大山,就如同是活在她的阴影中一般,
所以,我想尽可能多的去了解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而陈道陵不知dào
我的心思,却也非常积极,其中肯定有我的关系在,但我猜,他多少也会对北宫雪瑶感到好奇,
那样一个女人,谁又不想去了解呢,
怀揣着猜测,终于等到了北宫雪瑶的忌日,
然而,北宫雪瑶的坟墓虽然是在顾家的墓地,但皇上却是在东孝陵内,偷偷安置了一座北宫雪瑶的陵墓,我与陈道陵是要下跪祭拜的,随后便被皇上给打发走了,他和北宫提壶坐在墓前,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时不时的,北宫提壶还会把烟送过去,问他要不要哈一口,不同那日的嫌弃,今日的皇上也哈了一口旱烟,不过随后还是嫌弃的吐了一口口水,
远远的看着,我是叹息一声,随后与身边的陈道陵说道:“七爷,你说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即便是死了,都还会牵动这么多人的心,”
陈道陵摇摇头,随后将我揽入怀中,说道:“倾儿不要管旁人,只要做自个儿就好了,”
我点点头,说道:“七爷,你说北宫小子,为什么会说,总有一日,我也会走江湖路,”
陈道陵微微皱眉,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话题,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北宫小子也许是有目的才会这样说,再就是,江湖上曾有许多人,都在走你娘曾经走过的那段路,他们觉得那样就会如她一样的强dà
,我想,北宫小子,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他真的强dà
了许多,若,倾儿也要强dà
的话,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与倾儿去走一遭好了,”
“七爷真好,”
我眯眼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然后是深情对望,后来又觉得再对望可能就要犯错误了,毕竟是皇陵呀,总不能做羞答答的事情,便收回目光,说道:“那咱可说好了,走了,便不再回来了,远离这些喧嚣,”
陈道陵笑的温柔,说道:“都听倾儿的,”
闲来无事,陈道陵就与我说了东孝陵卫,原本,这就是皇陵而已,而这的守卫,也是很普通的守墓人,后来,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因为出身并不是很好,所以便被随便给了个东孝陵卫统领的职务,可寻常王爷都是吃喝享乐,但他是不同,硬生生的将东孝陵卫练成了一支精锐,
再后来,逼宫那日,他所率领的那支军队,便是东孝陵卫,
等到登基之后,虽然东孝陵卫看似荣光不再了,可却一直在暗中发挥着作用,否则这两次“尘埃”的动作,又怎么能被发xiàn
呢,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陈道陵与皇上的还是蛮像的,首先诸位皇子中,只有陈道陵是最像皇上的,再就是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也很像,又非常巧合的都是老七,而且皇上也是给陈道陵安排了做东孝陵卫的统领,
即便是陈道陵王爷的封号,也是用了陵这个字,
只是不知dào
,如此惊人的现在,会不会重写当年的历史,
从东孝陵离开后,北宫提壶连家都没有回,直接骑着马便出城了,他此次回来,原本只是要祭拜北宫雪瑶,至于“尘埃”的事情,只是顺手解决一下而已,现在他又要会边关了,想着他那佝偻的背脊,还有咧嘴笑时的朴实样子,还有略微滑稽的呲牙问皇上要不要哈一口的样子,我只能无奈的摇头失笑,一个朴实没正行,可却又如山一般的男人,只有他耸立在边关,外族才肯夹紧尾巴做人,
回去的时候,皇上与我说,原本他是打算让北宫提壶在家休养一段时间的,然后让北宫洛阳去边关,可他因为要御驾亲征,盛京城内必然空虚,所以只能让北宫提壶提前回去了,而且新婚的北宫洛阳,也要立kè
回到军中才行,盛京空虚,可不能再让边关出问题了,
想着我那可怜的四哥,刚刚成婚几天,就要跟媳妇说再见了,也不知dào
他们俩这几天,造人的效果怎么样呢,
看着盛京城一如既往的繁荣,我才有点知dào
皇上突然要御驾亲征的目的了,因为他要御驾亲征的声音一发错,所有的人,都在想,这是一场复仇之战,而且皇上御驾亲征,是一定会赢的,等赢了之后,就又要减免赋税了,
然后,就没有人,或者只有很少人,去为靖王府死了一半朝中大员的事情而感到恐慌了,
不得不说,皇上的决定虽然有些冒险,但却足够英明,
短短几天过去,陈道陵每日都在忙兵部与户部,还有东孝陵卫的事情,而我则抽空去了一趟玲珑馆,但那些姑娘,却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心里不是很舒服,但却也知dào
,人家不服我也是正常的,而且这事情也急不来,总要慢慢来的,
后来,又送别了北宫洛阳,眼下就只等着皇上御驾亲征了,
而就在我又去玲珑馆准bèi
跟大伙套套近乎的时候,却是在路上,撞见了罕少会出现在烟花柳巷的顾文昌,甭管顾文昌是不是道貌岸然,但我始终不觉得,他是贪恋美色的人,所以他出现在这里,是让我心生疑惑,又想到顾末失踪,我皱起眉来,难道说,失踪的顾末,被人藏在了这里,
想着,我便下了马车,带着一个轻功好的暗卫跟了过去,
一路上也并没有被人发xiàn
,一直跟着顾文昌走到一处院子,瞧他那轻车熟路的样子,一定是经常来的,若不是在外面偷偷养了女人,就极有可能是藏着顾末了,想着我就越发激动,顾末这个女人实在是祸害,如果这是个机会,那便一定要把握住了,
然而,当我悄悄摸过去,往里面瞧时,却是看到,里面哪有女人,除了顾文昌外,只有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子而已,
唔,难道顾文昌好这口,
这时候,便听顾文昌冷声说道:“当年不是已经说好了,只要我配合演戏留下那个女人,他便不会再找我,如今又是为何,”
当年、演戏、女人,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