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书?什么休书?”谷荀听闻休书,一把将扶婉溪的手中的纸,拽了过去。
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惊诧地看着谷弈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谷弈即愤nù
又憋屈地冷笑道:“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能对她做什么?”
谷荀看后,怒责叱喝道:“若是没有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写出这般的休书?说,是不是你逼她写下的休书?”
“我逼她?……那是她自愿写的,我怎么知dào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这女人真是狠毒,这女人……
“你说什么?不知dào?那这,这手印又是怎么回事?”谷荀问话间,还愤愤地点着手印的地方,狠狠地敲上了几下。
谷弈僵硬地说道:“这是她拿着我的手按上的!”
谷荀吹胡子瞪眼睛地质问道:“那你还说你不知dào?难道你的意思是,她是背着你的面,才写下的吗?趁着你酒醉睡着了按上的?”
“我……”谷弈感觉他此时就如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被长孙寰宸袭击了!他说了,他的爹爹也不会相信!
谷荀动怒了起来,开口训斥谷弈:“你,简直让为父太失望了!为父原以为你是个懂得分寸之人,不想,你竟然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来。此时,她失去了踪影,若是出了个好歹,你说,这让我们谷府,该如何向那长孙侯府交代?这如何向当今的圣上交代?这事情若是传扬了出去,我们谷家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不但成了众人的笑柄,还会遭到众人的指责!咳……”
扶婉溪立即抱住谷荀的胳膊,连声说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弈儿,还不向你爹爹认错!”
谷弈见谷荀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想到谷荀是有病之人,立即应道:“爹爹息怒,此事是孩儿处理不妥,爹爹放心,孩儿一定会追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