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早年间底蕴太浅,心又小,胆子又小,迈的步子太小,否则也不会蹉跎几十年,浪费了这么多时光,出得出的泥潭一看,觉得这天下他就这么大,可是浪费了我的大好时光!”曾云风感叹道,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精锐成军要的就是时间。
五人一路顺着运河往下过了济州继续南下,丝毫没有停留。
江南之地的富庶已经成了宋廷不可动摇的税赋之地,尤其是在宋朝这个时候,宋廷大部分税负都集中在江淮一带中原一带,其次就是东京府和大名府几个地方。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说的可不是别的,这扬州等地带的富庶可见一斑。
当年的明朝南京地所在,那时永乐皇帝的儿子朱高炽登基之后,把他的儿子宣德皇帝朱瞻基丢在南方也是这个打算。
曾云风这次下江南也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自己占据着这里。
最起码要在这个地方钉几个钉子,只不过这里是方腊的地盘儿,曾云风楔进去的钉子钉的都很不是很稳。
曾云风在穿着一个文士的衣服,摇着折扇,晃晃悠悠地进入了杭州城,浑然没有感觉朝廷大军即将濒临杭州城,也没有带给他的那种紧张气氛。
此时杭州城的守军庞万春接到手下的情报,疑声说道“你是说现如今梁山泊的柴进已经到了杭州,你没听错吗?”
“属下怎么敢胡言乱语,的确是柴进到了杭州,而且他还带了几个人!”
“都有谁?”庞万春一听非常紧张生怕柴进他和宋江里应外合。
“将军不必担忧,柴进已经和宋江闹翻了,不可能帮宋江攻取杭州城。”
“他们现如今在杭州城干什么?”
这位佐将听了听庞万春的话正色说道“吃喝玩乐!”
“吃喝玩乐!”
“你确定没听错,他们没有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庞万真有些急切的说道。
“没有,确实是吃和玩,把杭州好吃的,好玩儿的地方走了个遍,但是确实没有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
庞万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有些纳闷儿,不知道这位柴进柴大官人究竟想搞些什么。
“将军,咱们要不要”这人说着用手一握拳头一抓紧紧的捏紧。
庞万春眯了眯眼睛,阻止了这位手下属官的想法说道“不用,这柴进现今那是梁山泊之主,如今看似没有大的动作,但是比宋江在时控制梁山更加的牢固,别看他现在声势没有我们浩大,但仍然是一方雄主,不比田虎王庆乃至于吾主差!”
“如我所料,他们自以为瞒的滴水不漏,实则我却知道这江淮之地的盐一半都要过他的手,现在更有鲁盐进入江南一带,一旦动了他,我朝的根基都会受到影响。”
“他们这么大的图谋,为什么还会趋于宋江之下。”
庞万春冷哼一声说道“咬人的狗不叫!”
“哼!柴进善于藏拙,隐忍许久才重新夺回梁山,他怎么可能轻易露出獠牙,而宋江这个满脑子尽是迂腐的人,一心想着为宋家大江山出力,还不知这被人卖了。”
曾云风几人徜徉在杭州城,也没有人打扰他们,想来庞万春也是知道了曾云风的身份。
李应看着繁华的街道对着曾云风说道“看来方腊果然是一方枭雄,在他的治理之下,这杭州城居然繁华至此,可见他也是有韬略的。”
曾云风笑笑“谁说不是?就像我们刚开始都以为我们占据水泊梁山就是反贼了,但是反贼这两个字就是随便一个人能够轻易用得了的吗,与其说是反贼,不如说是草寇!”
“真正的能像方腊这样,占州据府打起反旗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反贼,落草也只是当土匪,宋廷最精锐的部队乃是西军,除了他们也就是西夏边境和辽国边境的一些军队还有一些战力,这些部队都在摩拳擦掌等着打外族,真正的朝廷的功勋将领是不屑于来剿灭我们这些草寇的。”
“以哥哥才如此放心将梁山丢在那里,让他自我成长。”旁边的入云龙公孙胜问道。
“不错,梁山虽然是一个好地方,但只是狡兔三窟中的一窟,我们要把眼光放得更远。”
“方腊现在夺得几乎江南半壁江山,但是他的江山还不稳固,如果朝廷的禁军或者边军一旦被调过来,尤其是那些边军的将领,像种师道种师中一类的到了这里,方腊基本上没有抵抗之力。”
“而我们这一次到这里来就是来取经的,要找一找这一次在背后监督宋江的童贯的大军优点,看一看方腊的军队的缺点,要知道军队和草寇还是有些距离的。”
“梁山虽然地势险要,但是如果真正的打起反旗直接造反,到时候来个大军不用干别地把我们围住,我们就会被困死。”
“所以梁山虽然是个好地方,但是不能一直在那个地方呆着,他那个地方只是一个枢纽,而不是根基之地啊。”
李因有些疑惑的看着曾云风,曾云风看着杭州城的繁华街道又用手里的扇子点了点李应道“兄弟,看来是看出我的想法了。”
入云龙公孙胜看着曾云风道“哥哥莫不是想鸠占鹊巢!”
“方腊立足未稳,根基不牢,他当皇帝当得太快了,造反也造得太快,成长的也太快,发育不良,导致他的枝干没有成长起来,虽然他手里甲号称八大金刚,但是真正的带军统领军队的人,并不是特别强,在这方面,他比宋廷要弱很多,而对于我们来说更是弱中之弱。”
“从这个方面来看,我们的情报虽然很有力,但是在于军队与骨干建设,乃至于兵卒训练,甚至当地的民心向背方面都差得很远,想要造反,现在远远不是时机。”
“哥哥看来是看中了当朝皇帝对哥哥熟视无睹,对于柴氏一族甚有愧疚,甚至还有轻视之意,所以故意占据梁山泊的吧。”曾云风笑笑用扇子指着入云龙公孙胜。
“你说的不错,我柴家是禅让皇位,现在问他皇帝要一个梁山泊的水洼子,我想他不至于赶尽杀绝,非得把我杀死,我在这里立一座小庙,加上一个替天行道的大旗,朝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派军队看住我,总比他们明里暗里派人盯着我要强得多,生怕我在暗中搞鬼,还不如像这样堂堂正正的摆在明面上让他们看得到,梁山之上小猫三两只,算的什么,这样他们心里才会更加安心。”
“至于高俅这位所谓的高太尉在梁山的战败,这在整个朝廷的禁军乃至于边军的眼里,就是一场笑话和闹剧。”
“他的这几仗纯粹就是高俅胡乱指挥,脑子一热,脑袋发胀,他是被皇帝老儿派来拣功劳的,谁知道他自己就是个混不吝,根本就没有带兵打仗的本事,可算是辜负了皇帝老儿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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