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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012:夜深人静心难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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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去云站在一旁,正无聊地左右打量着香炉中冒着的轻烟时,忽然记起今日忘记点主子最喜欢的木槿香了。=

他连忙想走去外间换一炉子香回来。身形刚一动,却听到上首那本来低头批着奏折的人问了一声:“去哪里?”

他吓了一跳,连忙笑着说:“主子,奴才去换香。”他没敢说换什么,以及因什么换,只因最近主子脾气一直不好,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让他生气半天。自然地,他也没有少挨骂。

“这点子小事,怎么要你来做?底下的人呢?都死绝了吗?”那人低着头,批阅着的手依然没有停。

去云顿了一下,转身放下香炉道:“他们”他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主子身上的怒气,他倒是很明显地感受到了。

细想了一回,今日也没有什么人做错说错什么,怎么又生气了呢?!

“如今你这个内务大总管也算辛苦了,不仅朕应该知道的消息你要照顾,而且连香炉这样的小物件你都要照顾了,是吗?!”莫然猛地一掷手中的笔,翠玉笔杆落地后应声而短,狼毫笔头上的点点朱砂滚落在玉白地面,红得像血。

去云从没见过主子对自己发这样大的脾气,自然吓得脸色唰地就白了。他反射条件般地跪下对着主子磕头道:“奴才不敢!若有半点僭越的心,主子就让奴才不得好死!”

“你倒知道僭越了?那你说,为何宁焕之潜入到阿清身边的事,你使人先将消息瞒住了不报与朕知道?!”莫然腾地站起来,指着一直磕头的去云怒声喝道。他虽然一身轻便长衣,可帝皇的霸气却让去云越发抖得厉害。

“奴才那日本想要报的,可后来就混忘了。是奴才该死,是奴才该死!”去云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心里却有苦说不出。

那日是太后找了自己去,用家人威逼利诱今后不许再说有关苏清雨的事,可谁知皇上竟知道了。

莫然冷笑一声,道:“忘了?!若拿着你家人的命在前头,你恐怕就不会忘了!”

去云惊恐地看着莫然,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早知如此,便是舍命也不该帮着太后的。

他哭丧着脸,不断叩头道:“皇上好歹看在奴才服侍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家人吧!那日是太后捏着奴才家人的小命,奴才不得已才这样做。奴才这么多年来,一直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莫然冷冷地看着他一直磕头,良久才冷哼了一声道:“贪生怕死的小兔崽子!若不是看在你多年服侍的份上,朕还能留你到今天!”

去云又惊又喜,连忙再磕了两个头,道:“谢主子开恩!谢主子开恩!其实其实姑娘那里,奴才虽然可是奴才已经找了贴心的人在那边埋伏着,一旦有什么动静,就立刻来报的!”

他擦一把冷汗,幸好当时只是口头答应了太后,但实际上他还是动用了自己手里的人,让他们都去苏清雨附近先藏匿着探听消息。不然今日可还怎么向皇上交代?!

莫然坐下,好笑地看着他道:“那叫黄三的,昨日已经被那人发现,今天一早就死在他家里了!你真以为朕不知道?!”

看着去云有点惊慌却更多是崇拜的眼神,莫然脸色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朝他扔下一块铁牌,说:“就凭那些下三滥的人能做什么?!叫宗隼亲自去!”

去云心里嘀咕,黄三是江湖中排名前三的杀手,才不是什么下三滥。要不是他被人抓住*的弱点用美人计诱杀,普通人轻易能近得了他?!

可是,当他看到手中的铁牌,就忘生气了。这铁牌可是动用隐卫才能用的号令,宗隼更是皇上身边的第一隐卫。当日若不是与梁逍达成协议,在战事未完之前,谁也不能私自带姑娘回身边,恐怕皇上早已等不及了。

可他始终不明白的是,梁逍怎么就如此笃定楚瑜不会动姑娘分毫?皇上如此睿智的人,为何会被梁逍说动呢?

他思虑再三,小心翼翼地问:“主子,其实您真的相信楚瑜吗?”

看到莫然凝视远方的神色,他后悔自己为何还是这么该死地不长脑子。他如何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没有那个甜甜叫着“然哥哥”的姑娘,主子是如何度日如年。

刚想安慰主子几句,没想到莫然倒先开了口:“去云,你爱过人吗?!”

去云脸色一红,弱弱说:“没有。”

“若你爱过了,便会知道。只要她能在你身边,哪怕发生了什么事,都无所谓了。”莫然依然看着远方,但语气却是从没见过的寥落。

“你去吧。”去云得了这一句,连忙转身走出去。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那人缓缓说了一句:“今后别那么笨,随便就上了当。说出去惹人笑话。”

他身形明显抖了一下,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夜里。

侍女翠儿轻轻拉上房门,转身却吓了一跳。可她见到来人,却连被吓着的表情都不敢表露,只是敛眉道:“四殿下!”

虽然不敢有一丝不敬的表情,可她心里却暗喜,怪不得她们都羡慕自己能过来服侍这屋呢,原来她们说能常在这看见殿下,是真的!

若能让这在郝国一手遮天的男人注意自己,要是他当真如坊间那般所说是皇位的不二之选的话,日后当了皇帝,到时自己即使是个贵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也不在话下了。

翠儿福了一福,道:“回殿下,姑娘睡下。要不,让奴婢送殿下回去?!”

这话柔中带媚态,加上她长得娇小柔弱,真是我见犹怜,但凡男人也许都会忍不住对这种小鸟依人般的女子心存怜惜。她也正是自持有这般天资,往日不屑一众小厮侍卫的示好,心心念念要仗着这本钱找个有力的靠山。

只听得男子带点冷冽的声音在她头顶轻笑道:“怎么?你竟猜到本皇子的心思了?!”说着,一根修长白希的手指便轻挑起她的下巴。

凭着女人的直觉,翠儿如何不知道应该好好利用这难得的独处机会?就着那手指,她顺势抬头,强忍着因那张俊逸容貌而起的惊艳,她努力让自己的眼中略略带了点莹泽水光,让自己看起来更是娇艳无比。

男子见她没有回答,挑眉问:“唔?!”

见这权势倾国的男子竟正眼瞧着自己,她心里知道这是一辈子都不曾遇过的好事找上门了。心越发跳得猛烈,呼吸也开始急促,她却稳住心神,柔媚道:“奴婢不敢乱猜殿下心思。见殿下日夜操劳,奴婢斗胆,只是觉得心疼。”

“你倒知道心疼我?!那你说说,你觉得本皇子是怎么样的人?!”男子笑了,那看起来飘逸如仙的笑意让她简直神魂颠倒

见男子似乎对自己有了兴趣,翠儿狂喜,忙说:“虽然奴婢是昨日才调过来的,但平日总听说殿下日夜为国操劳。”她含羞瞥了男子一眼,“今日一见殿下,果然最是让人敬佩。”

听了她的话,男子笑意更浓。用白希修长的手指在她唇上轻抚了两下,他眼波似水:“这小嘴倒会讲话。是什么人将你调过来的?”

被这么明显的*弄得满脸霞赧,翠儿更是欲拒还迎。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当下也不顾得害羞,她忙应了说:“那日英总管见姑娘身边还缺个人,就将奴婢调了过来。”

满府丫鬟为了能近这个男人的身边,哪个不是争着给那专管下人的英总管送礼?幸好她把心一横,投怀送抱让老滑头尝了甜头,不然哪有今时?!虽也有不忿,但若要比起这尊贵男人的*爱,那点子小事完全可以当被蚊子咬了。

看着眼前的男子“哦”了一声,她心想即使男子不将她带回房去,也会将她先放在身边伺候着了,不枉她当日在老滑头身上作了这么大的文章。

心里正狂喜,可是没想到,男子却忽然将脸一冷,刚才笑意正浓的脸转眼就冷得比冰还寒。翠儿不禁呆了一下。随即听到男子轻声吩咐身后人:“去将英武叫来!”

当下看见男子的近身侍从叙遥转身离去。转身间,叙遥似乎有意无意对自己投来一瞥,那一眼中竟全然是鄙视不屑。

她愣了一下,心里依然抱着一点希望:他是把英总管叫来吩咐将自己换在他的房中吧?!

只须臾,翠儿便见英总管气喘吁吁地跟在悠悠走来的叙遥身后。那人虽然叫英武,可浑身贱肉横生,一脸凶相。

一见男子和他身后的翠儿,他愣了一下,忙习惯性地挤出献媚的笑。这一笑不打紧,脸上那双绿豆眼几乎都被肥肉挤没了。与他面前那神仙一般的俊逸男子比起来,更是让人作呕。

英武刚拱手想弯腰拜下,却见男子眉头轻轻一皱,便听得叙遥喝道:“想吵醒姑娘是么?!跪下!”英武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跪下,只是这次不敢再作声。

翠儿一惊,连这样也怕惊扰了姑娘歇息,可见殿下极*姑娘是真的。只是姑娘虽是倾国倾城之貌,可记性极差,脾气又好像小孩子只爱玩爱笑,哪及得上她有女人味?!

想到这里,她心里更是笃定,若殿下连这样的女子都极爱的话,那自己定然可以得*!

正在她乱想之际,只听男子轻声问道:“英武,此女可是你派过来的?!”

因为四殿下公务繁忙,所以英武除了每月定期向叙遥小哥汇报府里情况时,偶尔会看见他,但从来没有机会与他直接打交道。刚才他正在房中与一个侍女欢好,听到叙遥来说殿下要见他,他已经吓得草草披上衣衫就滚来了。

如今刚见着,就直接要他跪下。难道,是和翠儿有关系?莫非是翠儿将自己要她来换这房中婢女的事告诉了殿下?

他越想越心惊,听到男子问话,竟不懂得反应。

叙遥见他不说话,直接上前一脚就踢倒了他:“殿下问你呢!哑巴啦?那方才你在房中叫那么大声干嘛?!”

叙遥的话,让一直安静站于楚瑜身后的众多侍卫都不禁掩嘴笑了。翠儿想起那夜的事,不禁心慌意乱,生怕这英武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

楚瑜冷笑道:“你倒真的把这府里当你家啊!那本皇子若有一时半会不在,岂非要叫你殿下了?!”

英武一惊,连连用力掌掴肥脸,骂道:“该死的奴才,叫你让主子生气!”

楚瑜瞥一眼叙遥。叙遥会意,挥手让旁边侍卫将他按在地上,道:“爷问你话,你还没说呢!说!这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英武心惊地看了不动声色看着自己的楚瑜一眼,圆溜溜的眼在翠儿身上打了个圈。他装作没看见翠儿焦急的神色,说:“是奴才派来的。若她惹爷生气了,奴才换好的!”

翠儿听到他没有说出自己与他的关系,心里不禁一松。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到男子更冷冽地说道:“这种女人居然配得上服侍姑娘?!你可称职?!”

翠儿心里一阵冰寒:原来刚才他竟是为了引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好可怕的男人!

可是,男子接下来的话却更让她惊恐万分:“叙遥,既然她这么会疼人,就带她去芳园交给那里的管事嬷嬷!还有这个不称职的总管,他不是喜欢吗?带他到水牢,让他享受一下!”

翠儿惊得跌坐在地上,呆滞的眼完全没有了焦距。

她听过这男人如何在三个月内折了所有重臣的势力,半年间就夺得今天至高无上的地位。

她绝望地看到自己如此没脑子将他当成普通男人的下场,竟这么惨。

看着失了神的翠儿和大声惨呼的英武被侍卫拖走,楚瑜不禁皱了眉。

不要说一个侍女,就连朝中的权贵大臣,想用美色来*、贿赂自己的,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了。他凝视着漆黑的窗户,凌厉的眼神慢慢变得柔软,却也无奈:凝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记起我?!

可正在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门却轻轻拉开了。

当那人散着满头乌发,只披一件粉色锦袍,满眼惺忪地走出来时,他连忙奔了上前,却也不禁满嘴埋怨:“小祖宗,你这样出来也不怕冷着!”说着,他急忙脱下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雪白长袍,一下子就披在她身上。

如此亲昵的动作就在他那么残忍地处置了那两个人之后,左右的侍卫再一次感受到了殿下究竟对这姑娘有多重视了。

身上忽然传来暖暖的木槿香,她不禁打了个冷噤,嘴角却弯弯地翘了起来:“哪里就这样冷着了呢?贺公子,你今夜这么晚还来的?!”

自她来后,他发现只要有个半天没见着,她就完全不记得自己。气急败坏之下,他想了个办法,只要有时间他就都过来,若实在没时间了,就让叙遥伺候着,经常说说他的事。

他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当她有一次在三天之后再见面,竟能认出他是贺临风,那时他心里都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可他相信,只要能迈出第一步,那就会有更多步。

这半个月相处下来,他发现她当真换了性子。和从前比起来,虽然少了聪慧,却多了活泼天真。这样的她,虽然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可是他的心却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越陷越深。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再接受其他女人?即使明知道自己与她从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空白,可是他不介意重新与她开始。

见了她的笑,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也翘了起来:“今夜睡不着,就想着来见见你。怎么,不欢迎吗?!”

“我现在是寄你篱下,我可从来不敢说不欢迎。”她噘着嘴,对他歪曲了自己的意思,有点不满。

可是刚说着,却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楚瑜忙将她推入房中,点灯倒了热茶放在她手中。

看她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氤氲中那张脸更是精致无双,他不禁笑了:“你好歹别又病了。这次我可是要与你算药费了。”她刚来不久就发烧,他足足三天不敢走开,以后凡是有个风吹草动都让他怕极了。

她却顽皮笑了,说:“你要算就算。等我见了然哥哥就让他还给你是了。”

这本是玩话,却没想到楚瑜的脸一下子变了。她见到这样,不禁有点心惊。可是左思右想之际,除了觉得他可能不想自己打扰得太久以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会让他不高兴的。

看着沉默而铁青着脸的楚瑜,她试探地问了一句:“其实,我有件事想问很久了。”

楚瑜看见她有点害怕,知道自己这样会惊动了她,便缓了脸色问:“什么事?”

“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将我送回去?!”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男子总是冷冷地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对着自己却很情绪化,自己总在不经意时就会激怒了他。如今见他又有点生气,她不由得加倍小心。

“你很想见他,很急着回去你然哥哥的身边?!是吗?”她被他忽然重重拍在桌子上的那一下几乎吓得跳了起来。

她脸色一下子唰白,连连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问问。”

“不想他的话,你为何要这样问?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急着走?!”他似乎真的很生气,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没见过的狠戾。

她吓得几乎想哭,只是嚅嚅解释道:“不是的,你别误会啊。”

可是他这次真的很生气。

她惊恐地看他朝自己大步走来,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肩膀,用几乎是嘶哑的声音吼着:“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带你走!”

被这强烈的力度晃得发软,她脚底一滑便摔了下去。

温热的感觉充盈了整个额头,连脸颊都带了热度,眼前也忽然变红了。

他吓坏了,急忙上前将她搂在怀中,根本顾不上那雪白的锦衣被染得一片殷红。她却只觉得眼前事物不断旋转变形,甚至有想吐的感觉。

他狂叫着“叙遥,唤大夫来!”,一边手忙脚乱为她点了止血的穴道。

可是,那双如水明眸却渐渐失去了焦距。

他心都慌得几乎停了,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着他。眼见她渐渐昏迷,他竟摇着她,如野兽般吼着叫她别睡。

在越来越严重的恍惚中,她只听到他还在不断吼着,也听到自己忽然说了一句:“阿临,别摇了。我好晕。”

话刚说完,她就在他忽然愣住的神情中软软地倒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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