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疯了一天,玩累了,霍仲南早早给她洗澡,抱到床上,故事刚讲两句,小姑娘已经睡着了。霍仲南拿手指轻轻戳了戳她,小姑娘无知无觉,睡得很沉。
霍仲南替豆豆把被子掖好,又把台灯捻暗些,轻手轻脚出了门。
他穿过客厅,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冬夜寂冷,路灯照着大草坪,白天他和豆豆堆的雪人孤伶伶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守卫。
霍仲南吸了两口把烟头摁掉,转身进了屋,脚步不停,一直走到卫生间门口,握上门把手,轻轻转动,门没锁。
他推开门进去,反手把门锁上。
淋浴间里,热气腾腾,白花花的影子模糊朦胧,显然听到了动静,杜米乐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霍仲南咽了咽喉咙,抬手拉着后衣领一扯,毛衣脱出来,又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他当着杜米乐的面,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拉开淋浴间的门,走进去。
杜米乐被他骇得早已经贴到墙上去了,声音发抖,“你……”
“一起洗,”他说着,把人拉过来,“别靠墙,冷。”
淋浴间里热气蒸腾,花洒喷出的水丝细而密,像一把丝,将他们束缚在其中,逃不掉,挣不开,杜米乐身子发软,声音惶然,“你就不怕我喊起来,吵醒豆豆?”
“她反正已经记恨上我了,再坏也不过如此,”霍仲南把她逼到角落里,勒住她的腰,一把抱了起来……
“你要喊就喊,我喜欢听你喊。”
“……”BIquGe.biz
杜米乐哪里敢发出声音,上回的事简直令她羞愤欲死。
“你……”
“我怎么?”
他笑得有些坏,杜米乐脖子一抬,嘴无声张开,像一只受难的天鹅。
……
水哗哗的喷着,淋浴间里的白雾越来越重,从外头看,几乎看不清人影……
这个澡洗了近两个小时,杜米乐像被抽了筋骨,被霍仲南用浴巾抱着回了次卧。
她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愿意见他。
霍仲南伸手到被子里去捉她的脚,杜米乐蒙在被子里,愤慨的踢他,“霍仲南,你有完没完?”
霍仲南好脾气的笑,“光着睡啊?我没意见。”
杜米乐把脸露出来,恶狠狠瞪着他,见他手里拿着自己的睡裙,伸手来抢,霍仲南躲开,“你累了,我帮你穿。”
杜米乐不肯,但她浑身乏力,抢不过他,最后还是霍仲南赢了。
他把睡裙从杜米乐头上套进去,又伸手进被子,帮她把睡裙拉好,再把人往里头推了推,“床小了点,挤挤还是能睡的。”
杜米乐话不愿意跟他说话,被子一掀,下地趿鞋。
霍仲南,“豆豆大了,应该自己睡,老跟大人睡不好。”
杜米乐白他一眼,气冲冲走了。
霍仲南摸着鼻子,无声的笑,豆豆和杜米乐真一个模子倒出来的,连翻白眼都如出一辙。
不管怎么样,这个头他总算是开了。他贪恋她的身子,但更想要她的心。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不长也不长,他得努力走进她的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