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是两个都选吧?三人阖家大团圆!”
3p!
助理握紧双拳,两眼发亮,竟然滋生出了如此的想法。
司炀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瞎想什么?”
“啊,三少!”
“快把肮脏的想法从你脑袋里清空!”
司炀才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有如此亵渎苏儿他们的想法。
助理捂着脑袋,连连点头。
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我就yy一下,怎么了嘛!
她就不信,只有她一个人这样!
还真不是。
网上不少cp粉吵着吵着,都开始往三人行这种邪乎的方向发展了。
【不是,我脑子到底歪到哪里去了?】
【可、可……】
【嘘!】
别可了!
再说下去,思想就真的犹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千里,再也拽不回来了。
不过说起来……
不!
不行!
必须打住!
……
拍照的时候,一向游刃有余的司擎尧,此刻却露出了一些局促。
司御尘比他稍微好点,好歹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司御尘撇他一眼:“放松点,不就是拍个照?你多少大风大浪都经过了,这也不会?”
“司总,您站的太僵了,放松些呀。”
摄影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司御尘立刻僵住。
司擎尧拍拍他肩头:“恩,放松。”
司御尘:“……”
“噗。”
苏染直接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俩还有如此短板的一面。
被心上人笑话了,两人这可不干了。
马上就拿出最专业的架势,配合着摄影师,咔咔就是帅照!
“好啦!”
摄影师彻底圆满了:“今天真是大丰收啊!”
可以收工啦!
“辛苦六位老师了,咱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前面靠岸后就可以下船了。”
总导演发话,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虽然今天晚上只是坐船吃饭,没什么难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都累的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现在放松下来,所有人的心情都变的很好。
杨雪儿虽然有点嫉妒苏染,但还是开心的去挽住苏染:“苏老师!恭喜呀!人生第一场节目圆满成功啦!”
苏染笑了:“谢谢你。”
赵芸从右边也来挽住她:“苏老师,谢谢你的衣服,真是救了我的狗命。”
苏染摇摇头,表示只是小事而已。
虽然不明白她们两个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热情,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自然也客气应对她们。
很快,游船就靠岸了。
众人抵达酒店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大家的房间都在同一层,自然一起上楼。
临进门前,杨雪儿非常有经验的说:“苏老师你们别忘了挡摄像头哦。”
“对。”
白洋也跟着说:“虽然摄像头一直在运作,但可以拿衣服或毛巾盖住,对了,麦也记得关掉。”
“这样。”
苏染感激不已:“谢谢,我刚才还在担心晚上怎么办。”
总不能真的连睡觉都被拍吧?
虽然还是开着的,但好歹遮住了。
没那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
苏染决定一进去就把监控全盖住!
司擎尧:“我就在你隔壁。”
他叫住苏染:“晚上有任何需要,敲敲墙我就能听到。”
他是怕苏染会害怕,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苏染点点头:“好。”B
她不会怕,但他是一片好心,她不可能连这个都冷血拒绝。
应完后,她就进去了。
司擎尧看了眼司御尘,两人点了点头,也都回了各自房间。
杨雪儿忍不住嘀咕:“这么和谐的情敌,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别人不都撕的你死我活?”
“他们本来就是兄弟。”
赵芸感慨:“外界都传擎总不得司家喜欢,和司家人的关系都很差,可这次拍节目,我所见所看,分明都是他们的感情很要好。”
就算同追一个女人,也不会失了风度,伤及兄弟情!
“真好啊……”
杨雪儿第一次在节目组如此真心:“好羡慕苏染。”
“我倒是羡慕他们兄弟。”
赵芸是独生女,这辈子都没机会体会这种情谊了。
……
今天坐了长途飞机,又一直拍节目到这么晚,大家都累了。
所以哪怕有时差,也都很快睡着了。
隔壁,司擎尧却总是提着心的,在外面,他实在不放心苏染独自一个人在房间。
对面的司御尘也一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干脆去找司擎尧了。
司擎尧一开门,脸上很清醒,半点困倦的痕迹都没有,司御尘秒懂:“你也担心?”
“恩。”
司擎尧侧过身,让司御尘进来。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一起喝一杯!
巧的是,司炀也来了。
他手里还拎着两瓶酒。
看到两人,他哈哈一笑:“原来都睡不着啊,那正好,我搞来了两瓶好酒!”
司擎尧沉默的侧过身,让他也进来。
关上门,兄弟三人,就坐在阳台,就着月光,边喝边聊天。
因为怕会吵到苏染,所以三人的声音压的都很低。
低语涟涟,这感觉竟很美好。
司炀莫名觉得很圆满。
唯一不满足的便是:“老六啊,你到现在都还有恢复一点记忆吗?”
司擎尧:“没。”
最开始他还蛮着急的,但现在他也平静了。
他冲司炀隔空举杯:“都是我,不是吗?”
司炀:“恩,都是我弟。”
他也举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司御尘指腹摩挲着杯面,突然来了句:“但她心里,你不是。”
司擎尧的脸都要绿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御尘低低一笑:“没办法,我和你可是情敌。”
那当然是什么不利于情敌,他牢记什么!
司炀嗤笑:“大哥,你这两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司御尘:“有意见?”
“不敢。”
再说了,也轮不到他有意见呀。
他捻起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塞,嘎嘣嘎嘣的嚼着。
司御尘突然就有点羡慕:“希望你能一直都这么没心没肺的。”
不用受爱情折磨。
司炀一怔:“大哥?”
司御尘摆摆手,沉默的将酒一口闷了。
苦涩的酒味,在他喉头打了个转,然后顺到他心底,苦涩一片。
但这和爱情之苦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啊!
司御尘叹了一口气:“苦啊。”
司擎尧转了转酒杯,突然就也一口闷了。
确实,挺苦。
尤其是在明知她的抗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