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面红耳赤,但依旧执着的瞪着黄尚:“你,把衣服穿上。”
黄尚回瞪:“凭什么呀?我要睡觉了,你见过穿着衣服睡觉的吗?”说完,他飞快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喀嚓喀嚓的对几个警察一阵猛照。“给你们发网上去,警察私闯民宅还有理了。”
这那那几个警察可慌神了,这是不是民宅先不说。尤其是这几年,各种负面新闻已经闹的他们名声下落,这要是再上了网,绝对又是一阵口诛笔伐。
“你敢。”胡莉气的颤呀颤的,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肖颖,无奈的挥了挥手。她没见过肖颖,但从内部网上查过黄尚的资料,也见过肖颖的照片,知dào
她是黄尚的女朋友,这的确是个误会。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大叫:“黄尚,黄尚快救我,这些人不讲理啊。”
黄尚一看差点哭了,只见杨广就穿了条内裤,双手扒着门框在那嚎啕,后面还有两个警察死命拽他,无奈他抓的太紧,怎么拽都拽不下来。再往后面看,还有个衣衫不整,头发耷拉在脸前看不清容貌的女人也被两个女警夹在中间。
靠,早知dào
杨老二肯定老实不了。黄尚郁闷坏了,之前换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杨广眼珠子乱转,没想道丫居然偷偷摸摸的就叫了个特殊服wù
,而且这个特殊服wù
还真是特殊,不是“特叔”。
大概是刚才为了所谓的帝王家形象,杨广并没有喊,这回看到黄尚了,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也顾不上其他了。
“慢来慢来,这是我朋友,他怎么了?”黄尚顾不得许多,赶快把外裤套上,把杨广拉了进来。
“嫖~娼。”警察掷地有声道,反正进了屋了,他们堵在门口也不怕跑了。
“我没有。”杨广找了条床单围在腰间,急赤白脸的争辩。
“咦?啥四情么?”正说着,赢胖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黄尚对面那间房门打开,赢胖子和达芬奇站在那探头张望,达芬奇手里还抱着速写本。
黄尚一看就明白了,杨老二没啥可冤枉的,都把赢胖子赶到达芬奇屋里去了,用脚后跟想也知dào
咋回事。可知dào
归知dào
,绝对不能让警察把他带局子里去,这货连个身份证也没有,而且户籍里肯定查不到他,那时候连他也得跟着倒霉。
“咱们门口说去。”为了照顾肖颖,黄尚抓起外套穿上,推着杨广到了门口,几个警察怕他们跑了,也跟着出去了。
胡莉冷笑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能说什么?”黄尚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又没犯法,要抓你们抓他呗。”
胡莉愣了:“他不是你朋友吗?”
黄尚微微一笑:“你看过《古惑仔》么?那里面说了,兄弟是用来挡刀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胡莉目瞪口呆,不等她说什么,杨广就又嚎啕开了:“黄尚,你不能这样啊。救救朕,朕回去就封你为并肩王,从此大隋江山咱俩平起平坐。”
黄尚撇嘴不屑,丫一个无dí
县令就想把咱打发了?再说,你回的去,我去的了吗?这不是空头支票么。
不过转念一想,黄尚就又招了,他推了推还处于神游天外状态的胡莉,问道:“听出来没?”
胡莉讷讷道:“听出什么了?”
“他这有问题啊。”黄尚指了指杨广,又指了指自己脑袋。“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精神病嫖~娼也不犯法吧?”
这下可把一群警察给为难坏了,精神病之所以杀人不犯法,是因为他们脑子有病,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可是,那也是上半身的问题,下半身就不知dào
了。不过法律里也确实没有明文规定,让他们好生为难呀。
杨广还挺好奇:“什么是精神病?”
黄尚给他解释:“就是癔症,我们现代一般都这么叫。”
杨广急了:“没有,朕没有癔——精神病,绝对没有。”
“你看到了?”黄尚对胡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般精神病都说自己没有精神病。”
“行了,让他走吧。”胡莉有些无力道,这种事情无非就是劳教几天或者罚款,精神病都扯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她也影影绰绰的知dào
黄尚有点能量,抓回去还得放出来,这样倒也省事了。
一场闹剧很快结束了,所有人都穿戴整齐聚在黄尚屋里,一字排开坐在床边,杨广就没那个待遇了,搬着张椅子坐在对面,臊眉耷眼的坐在那,跟开公审大会似的。
“咳咳——”黄尚清了清嗓子,啪的拍了一下,一脸严肃的看着杨广说。“杨老二,鉴于你罪行严重,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宗旨,现在把你犯错的过程全都详细说一遍,老达,你负责记录,有没有问题?”
“没有。”杨广垂着脑袋,两只手搅在一起在那转圈圈。
“我有问题。”达芬奇举手道。
“你有什么问题?”黄尚问道。
“我有两个问题。”达芬奇正襟危坐道。“第一,我不老,真的不老。第二——你拍我大腿干嘛?”
黄尚:“——”
赢胖子在一旁恨铁不成钢:“不四额(是我)社(说)你,额们当皇帝的应该勤于朝政么。”
杨广瓮声瓮气道:“始皇兄说的是呀,我改。”
赢胖子又道:“嘴儿(这)些个男男女女的四情就不要瞎搞咧。”
最后,黄尚作出决定,他认为杨广认错态度良好,并在秦始皇陛下的教育下有改过的想法,所以打算从轻发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家一致绝对,让杨广写一篇一千字,认知深刻的检查。
杨广都快哭了,他哪会写什么检查啊,就连圣旨都是他想好了自然有别人去写。再说了,那圣旨才几个字啊,一千字的检查,光标点符号都比圣旨上的字数多了。
等到众人散去,黄尚本打算继xù
完成刚才没完成的事情,却被一个电话给打扰了。电话是贺篱打来的,很郑重的通知他明天中午参加会所的开业仪式,并叮嘱他要穿正装出席,说是请了好几个有身份的客人。
PS:不知dào
怎么了,一觉醒来右边眼睛跟让人打了一拳似的,不红不肿,就感觉有摩擦和肿胀,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