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超变相逼迫徐婉晴。
张丽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下意识回头,见陈沐泽走进来,下意识问:“你怎么进来了?”
“收拾流氓。”
陈沐泽笑容满面。
张丽以为陈沐泽开玩笑。
然而陈沐泽径直走向伍超。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陈沐泽抓住伍超的咸猪手。
“你……啊……”
伍超刚要发火,就被掌骨碎裂的剧痛刺激,惨叫起来。
“你什么人?!”
“放开伍先生!”
“快放开!”
伍超的朋友都起身怒视陈沐泽。
“小陈,快放手。”徐婉晴也急忙拉扯陈沐泽。
伍超是她解决资金问题的唯一指望,不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她就得忍着。
陈沐泽道:“徐总,这种渣滓,就算达到目的未必帮你。”
徐婉晴明白人心险恶。
可眼下形势严峻,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的成功几率,在不失身前提下,她得试一试。
咔嚓!
陈沐泽冷不丁扭断伍超右手腕关节,等于断了徐婉晴的希望。
徐婉晴傻眼。
伍超三个朋友都吓一跳。
“丽姐,带徐总离开!”
陈沐泽喊张丽。
“哦……哦……”
张丽慌忙上前。
“伤了人,还想走……”
甘省最大国字头企业一把手话未说完,被陈沐泽用茶杯砸中额头,带着椅子倒在地上。
张丽慌忙拉着不知所措徐婉晴离开。
可欣赏一大片湖景和亭台楼阁的包房里,陈沐泽坐在徐婉晴坐过的椅子上。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伍超瘫坐在椅子上,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太过疼痛,浑身哆嗦。
陈沐泽为自己倒一杯茶,不紧不慢喝一口,道:“顶级大红袍,味道不错。”
娜莎爱喝茶,所以陈沐泽了解茶。
一秃顶男人忍不住问陈沐泽“知道被你打伤的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陈沐泽漫不经心反问。
“伍先生,浩翔集团甘省分公司负责人,浩翔集团省级分公司负责人,连一省之长都不敢怠慢!”
秃顶男人说这话时,伍超忍痛狞笑,俨然在对陈沐泽说……小畜生怕了吧后悔了吧。
“浩翔集团……”
陈沐泽笑了,缓缓道:“那你们知道我什么人吗?”
“你?”
秃顶男人面露不屑。
“无论你是什么人,浩翔集团不会放过你。”伍超说到最后咬牙切齿。
陈沐泽笑而不语,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黄雅莉手机号,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
“喂?”
“黄姨,我是沐泽。”
“沐泽……”
黄雅莉明显很意外。
陈沐泽道:“黄姨,等哪天我见了您,再跟您唠家常,现在有点事,想麻烦黄姨。”
“什么事?”
“浩翔集团甘省分公司负责人伍超,您知道这人吗?”
“伍超,有点印象,你等下,我问问人事部。”M..
数千里外。
魔都浩翔集团总部。
黄雅莉放下手机,拿起趣÷阁,在纸上写下电号码,之后拿着写有来电号码的纸张,离开办公室。
过了十多分钟,黄雅莉返回办公室,她已确认,来电号码是陈家少爷专属号码。
黄雅莉对着手机道:“沐泽,阿姨确定了,伍超是甘省分公司负责人。”
包房里。
伍超听着熟悉的声音,惊疑不定。
“黄姨,我请求您马上开除伍超。”
“开除……”
“伍超的直属上司,也必须开除。”
“这……”
“如果有人反对,黄姨你就说这是我的意思。”
陈沐泽虽然在笑,但脑子正常人都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不容置疑的强势。
“好。”
“黄姨,您别太劳累,注意身体。”
“我会的。”
办公室里黄雅莉挂断电话,笑容消失,直觉告诉她,今天这件事意味着陈家未来接班人,要开始行使权力。
她并非不满。
陈家的产业,由陈家人掌控,天经地义。
黄雅莉缓缓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俯视魔都最繁华的区域,思绪万千。
她想到当年从香江回魔都,想到第一次见心爱男人,那时他还是个阳光少年。
在对面外滩那栋五层楼的楼顶,他为她、张志强、秦亮,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那时,她觉得他的想法有些天真,若非为了拿百万年薪,绝对一走了之。
然而,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由此开始。
那个令她逐渐倾心的男人,改变他身边所有人的命运,甚至改变华国的国运。
他是追随者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是不可亵渎的信仰。
他也是敌人对手眼里的魔鬼。
他凌驾众生之上。
“一个时代就这样结束了?”
黄雅莉呢喃,继而苦笑。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f骚数十年。
老了!
黄雅莉闭眼,泪水从眼角淌落,流露哀伤。
会所包房里。
陈沐泽往外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伍超问陈沐泽,忐忑不安,声音带着颤音。
陈沐泽笑着转身,意味深长道:“我姓陈,陈家的陈。”
“陈,陈家的陈。”
伍超呢喃,盯着陈沐泽貌似人畜无害的笑脸,想到创立浩翔集团的陈家。
“别泄露我身份,否则……死!”
陈沐泽说到最后锋芒毕露。
伍超等人不由自主胆寒。
陈沐泽走后,几人面面相觑。
“都别愣着,快送伍先生去医院,我报警!”
一人说着话拿起手机。
“别!”
伍超阻止朋友报警,必须先确定伤害他那小子,是否与他想到的陈家有关。
滴答答!
伍超手机响了,是顶头上司打来的,他示意众人安静,接听电话。
“伍超,你被开除了,明天回总部办离职手续。”
“付总……”
“别求我,明天我也要办离职手续。”
顶头上司挂断电话。
伍超呆若木鸡,脑海又浮现那俊美笑脸,这一刻他觉得那笑脸比最狰狞的面孔还要可怕。
“伍先生,发生了什么,那小子到底什么人?”
甘省最大国字头企业负责人捂着额头仍在流血的伤口,等待伍超回答。
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不想死,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伍超说着话艰难起身,似乎万念俱灰,也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