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笑意的古羽没等柳如汐把话说完,挑衅的看着梁义,悠悠说道:“我是她未婚夫,古羽!”
古羽本想以自己未婚夫的名义来打压一下柳家的嚣张气焰,一会到了柳家,自己也算是“师出有名”。
可这话一出口,古羽却后悔了……
柳如汐出机场大门的时候,可没带墨镜跟鸭舌帽,周围不少进出机场的行人都纷纷停下了脚步,毕竟能在现实中一睹当红明星的风采,这种机会粉丝们可不会错过。
所以当古羽说自己是柳如汐的未婚夫后,不光面前站着的梁义愣住了,柳如汐也震惊的转头看着古羽,眼神中满是错愕之色。
尤其是那些围在四周的柳如汐粉丝,顿时激动的拿出了手机,尖叫着对古羽拍起了照。
“柳小姐竟然有未婚夫,这可是头条新闻啊!”
“唉,我的梦中情人啊,竟然马上要嫁人了……”
“那小子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还没我帅呢,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这小子是谁啊?竟然能让当红女明星投怀送抱,我得查查他的背景!”
嘈杂的议论声响起,梁义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攥着拳头沉声说道:“柳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吧!”
柳如汐赶忙拿出遮阳帽戴上,咬着嘴唇看了看古羽,拉着他走向了街对面的汽车。
上了车,副驾驶上坐着梁义心里还在窝火,转过头来冷冷的瞪着古羽说道:“小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柳小姐还未出阁,你最好识趣一点!”
古羽眉角一挑,冷笑着反问道:“识趣一点?什么意思?”
见梁义攥起了拳头,柳如汐赶忙劝道:“梁叔,我已经答应叔叔和您回家了,您还想怎么样?”
梁义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道:“小姐,柳先生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如果不答应跟杜家联姻,两家以后的合作,恐怕要作废了!而且柳小姐您母亲的安全……”
古羽眯起眼睛,鄙夷的嘲讽道:“怎么?想用如汐母亲的安全来逼她嫁人?”
“哼,年轻人,柳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我不管你是谁,一会到了柳家若是敢乱说话,小心自己这条命!”
古羽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了一抹不屑之色,反正都已经承认柳如汐是自己未婚妻了,古羽也不再拘谨,顺势将手臂环住了柳如汐的细腰。
柳如汐的身子一震,转头看了看古羽,低着头也不敢再说话……
柳家位于沪海市璟浦庄园,距离最繁华的市中心仅有不到二十分钟车程,交通便利,环境优美。
在这寸土寸金的沪海市,璟浦庄园可是众所周知的豪门聚集地,里面一共有二十多栋别墅,都是仿古风格,最小的一栋也占地五六亩,价钱都得过亿。
柳家在沪海市发展了五十多年,属于老牌家族,曾经也是非常的显赫,只不过在杜家跟秦家崛起之后,柳家没有了往日的荣光。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沪海市诸多豪门当中,柳家依旧能够排到前十,资产数百亿,生意遍布大夏国。
来到璟浦庄园内的一栋大宅前,几人下了车,古羽抬眼看去,十多米开外,矗立着两扇红铜大门,四个身材壮硕的西装大汉守在两侧。
旁边就是一个小型的停车场,最近的一栋别墅距离柳家也有上百米远……
见古羽下车后要跟着柳如汐进去,梁义面色一冷,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
“柳小姐可以进去,你可没进柳家的资格!”
梁义压根就瞧不上古羽,更不希望柳如汐嫁给这么一个毫无背景的年轻小子,刚才在机场大门前,如果不是看在柳如汐的面子上,梁义甚至都不想能让古羽上车。
“梁叔叔,古羽从麟州一路将我送回来,咱们柳家就将他这么挡在门外,若传了出去,别人可是会笑话的!”
可梁义却一脸的不在乎,沉声道:“柳小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柳家可是沪海市顶尖的豪门,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
梁义这边话音刚落,古羽却厚着脸皮来到了柳如汐身旁,伸手揽住了她的柳腰,挑衅的冷笑道:“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刚才在车上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小爷我是柳如汐的未婚妻!”
“反倒是你,柳家一个奴才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梁义稍稍一愣,眼神中顿时燃起了火光,守在大门旁的四个魁梧大汉也听不下去了,纷纷上前来将古羽给围在了中间。
“凑过来干嘛?刚才小爷我骂他没骂你们是吗?”B
“我跟如汐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姑爷上门,按理说得你们柳家主事的人亲自来迎接!你们几个看门的狗,还想拦我的路,滚一边去!”
古羽这话一出,梁义跟那几个壮硕大汉顿时忍不了了。
可古羽抬手对了下身旁的一个魁梧大汉,那人刚想将他摁住,可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这大汉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竟然不听使唤的朝后面退了过去。
“扑通!”
梁义震惊的转头,发现这名柳家的保镖已经倒在了地上,胳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
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古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搂着满脸震惊的柳如汐进了柳家大门。
梁义跟另外几个魁梧大汉都愣住了,在他们回过神来时,古羽跟柳如汐已经进了别墅,梁义慌了神,赶忙跑了进去。
此时在柳家别墅的正厅内,一个四十多岁,身形消瘦的男子正端坐在主位的木椅上,一身黑色唐装,年纪虽然不算大,但身上却有一种让人心悸的气势。
尤其是这男子的双眸中,不时地闪过一抹精光,让人不敢与之直视。
在这男子的右手边,是一名仪态端庄的少妇,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而已,珠光宝气,风姿绰约。
而男子左边坐着的,正是柳如汐的母亲,面色略显紧张,局促不安的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