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说话毫不留情,步步紧逼,让千镜心在一边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天极令?”
即墨徽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如同春日拂面,一下子变成了寒冬腊月,冰冷刺骨。
“玉沉兄,我们相交多年,我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且不说,可否让我看一下你们手中的天极令。”
如今的天阙之中,的确只有圣主少主和圣女有资格佩戴天极令。
若是这枚天极令是真的话,那此时就和他们三人脱不开关系。
证据在此,他们就是想要抵赖,都无从辩解。
“好。”
千玉沉转头看了一眼姜妩,随后一咬牙,一伸手,一块令牌,忽然就出现在天空之中。
黑色古朴,神秘深奥,上面还刻着晦涩不明的符文。
随着千玉沉一缕灵力注入其中,令牌忽然发出了一股神秘的光芒。
也散发出一股神奇的力量。
这样的结果,让天阙弟子都很是震惊。
“竟然真的是天极令。”
天极令的传奇强大,每个天阙弟子都知道,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身份和权势。
如今明镜之中只有三个人拥有,而这一块在千玉沉的手中,那就证明这次偷袭明镜少主千玉沉的人必然是天阙之人。
“天阙圣主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青寻一脸的怒火,朝着即墨徽冷声说道的。
果然都是卑鄙小人,一定是看到明镜又出现一个绝世高手,心有忌惮,所以才会对少主出手的。
“这的确是我天阙的天极令。”
即墨徽的脸色很不好看,冷冷的说了一句之后,忽然看向身后的郦九歌和即墨穗娆。
“你们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明镜带着这么多人前来,很明显就是为了讨要一个说法。
如今天极令在此,若是说不出什么结果来,那这件事情注定是要天阙来背着了。
而且看明镜这番架势,真的就是冲着开战来的。
“此时我们都不知晓,最近两日,我和即墨寒一直都在修炼,天阙的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即墨穗娆淡淡的说着。
眼角却是不自觉的看着姜妩。
她有些不太清楚,如今姜妩到底是想做什么了。
明镜来天阙的事情,其中有没有姜妩的手趣÷阁。
“不错。”
郦九歌淡淡点头,轻轻开口。
“哼,真正的凶手会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吗?”
姜妩嗤笑一声漠然开口。
“我们有证据在此,我明镜少主受此无妄之灾,是我明镜上下的耻辱,若是今日天阙不给一个交代的话,那今日在此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姜妩此时的话格外多,多的让千镜心恨不得割掉姜妩的舌头。
“千明月,我父亲才是明镜境主,有的话不是你该说的,快住嘴吧。”
千镜心扭头,不怎么高兴的对着姜妩说。
“可我这都是为了明瑜哥哥啊,话说你是明瑜哥哥的嫡亲妹妹,都不想着给他报仇吗?”
姜妩很无辜的对着千镜心说着,在此将千镜心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的确不是我们伤的千明瑜,要如何给你们交代,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们是不会承认的。”
此时姜妩感觉,即墨徽和千玉沉的关系,已经快要进入到冰点了。
产生隔阂是肯定的事情,以后若是有机会,他们两人肯定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目的基本上就达成了,和现在还不够。
“话都让你们说完了,那我们明镜岂不是要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受了重伤,几乎丧命的人,可是我明镜少主,是我明镜的未来,关系我明镜上下,今日你们若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反而一直这样狡辩的话,那就休怪我明镜弟子兵刃染血了。”
姜妩一伸手,动千山握在手中,平举长剑,指着即墨徽。
态度行为之张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讶异至极。
不过明镜的人却也被姜妩的态度多感染。
他们的大司命,即使面对天阙圣主,这天外天中最灵力最高深者,都没有感觉到畏惧。
他们这么多人,怎能后退。
“为我少主,讨回公道。”
青寻见此,也是瞬间亮出兵器,指着天阙之人,大声呼喊了一句。
“明月,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先退下。”
千玉沉此时也是忍不住了,姜妩今日所作所为,太过分了。
她看起来是在逼迫即墨徽,可实际上实在逼迫自己。
“哼,明镜大司命好大的本事,小小年纪,竟然敢将兵刃对着我。”
即墨徽此时也终于动怒了,冷冷的看着姜妩说。
早知道她的身份,就该一早就杀了这个人的。
“圣主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想替自己的哥哥讨一个公道罢了。”
姜妩却毫不畏惧,手中的长剑也是稳稳的拿在手中,不曾有过半分后退。
“即墨兄,此事你还是给个说法罢。”
千玉沉终于开口,因为他清楚,若是自己还不开口的话,姜妩后面绝对能将自己说成一个无情无义的胆小鬼。
“好,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是要我给你的儿子偿命,还是让我给你们磕头认错,很抱歉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
即墨徽此时的怒火也是压抑不住,情绪外放开来,对着千玉沉冷漠开口。
“既然如此的话,看来今日之事必须要用手中兵器来平息了。”
千玉沉心一横,反正和天阙都是表面上的和气了,暗中他和即墨徽已经是真正的敌人了。
此时开战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可他也已经想过。
“你以后我怕你们明镜吗?若是想打,那就来好了。”
说着即墨徽就要纵身而起,只是却被一个人按住了肩膀。
“寒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即墨徽一愣,难道即墨寒要帮着姜妩来对付自己吗?
“圣主,那块天极令是我的。”
即墨寒的一句话,满场震惊,包括姜妩。
“原来是你即墨寒害我明镜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