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们一个二个,嘴里冠冕堂皇的一大套道理,似乎做歹人的只有哀家一个人了。三殿下也是我的孩儿,我当然也会爱hù
他,只是我要听取大家的意见,不然今日哀家也不会召集了众位大臣们前来议事了。现在三皇子和五皇子双峰都有人支持,那么接下来,想必大家都有些好奇,瑞清王支持的到底是谁吧?”陈皇后此时倒是说的圆滑,即不得罪任何一方,又巧妙的将矛头对准了瑞清王。
瑞清王朝众人脸上看了过去,面上现出正义凛然之色,朗声道:“我同意凤将军和阮成王的意见,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若是违背了祖训便是违背了自然的规律,必定会引来大祸。今日我举荐之人,乃是正宗的皇室血统,而且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千古奇才,他才是我大楚国的,真zhèng
真龙天子。”
此话一出,顿时犹如一石击起千层浪,下面顿时议论纷纷。姜成国见瑞清王,如此狂妄自大,顿时忍不住跳了出来。不由冷哼一声道:“瑞清王真的好狂妄啊,说什么你推荐的人,便是什么正宗的皇室血统,真zhèng
的真龙天子,难道我们的三皇子和五皇子不是正宗的皇室血统,不是真龙天子。五皇子更是娘娘嫡出,难道你也是在质疑皇后娘娘吗?”
瑞清王没想到姜成国如此牙尖嘴利,竟然抓住了自己话语里的语病,心里不由一阵后悔。不过他既然将这大话撂到这里了,并不是没有准bèi。再说他依靠的这个人,底子很硬。足以让他底气十足。便又恢复了信心,便是沉声道:“我想姜大人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吧?我并不赞成你故yì
曲解我的意思,扩大了矛盾,让别人对我心生怨恨。但是我也不怕,因此这个人是真实存zài
的,而且他还受了十几年的冤屈,现在我是为他平反来了。”
姜成国也不示弱。嘴里冷哼一声道:“我倒是越发好奇这个人是谁了,只是我纵观诸位皇子,似乎没有一个合适之人啊。瑞清王不会是故yì
拿我们开涮,说的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人吧?”
瑞清王见姜成国步步紧逼,毫不退让,心里也有气。不由怒道。“小小的水运督查史也敢和我顶真。你不过是靠着几分运气才有了今天的一切,若是有人状告你假公济私,不知dào
姜大人会作何感想啊?”
姜成国当众被将了一句,面色不由涨的通红。不由扯着嗓子道:“瑞清王勿要含血喷人,我姜成国行的端,立得正,一心为国为民,呕心沥血。何来假公济私之说?”
瑞清王依旧是淡淡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随手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张来。朝姜成国抖了抖道:“姜大人,莫要急着狡辩,我这里有你着急上火的东西。”
说完将那张纸向他扔了过去。
姜成国将信将疑,等到他看到那纸张上列出他的十大罪状,而且还是联名列出来的时候,顿时面色煞白,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
“娘娘饶命啊,我是被冤枉的啊,我对娘娘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啊?”此时赵公公已经将姜成国手上的那张纸,递到了陈皇后的面前,只见上面一字一句,何时,何地,姜成国何时抢了民女,抢占了人家田产,借用修建水利缘由,侵占多处私宅,将其据为己有。还威逼一些地方官员,向其公然受贿,手段层出不穷,其犯下的罪行,更是令人发指。
陈皇后气的当场将那纸张扔到了地上。
“来人啊,姜成国给我去了官帽,押出去,等候审查。”
姜成国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些前面还想出来反驳瑞清王的人,顿时偃旗息鼓了。
“现在可还有不服之人,可出来反驳,小老儿只是在此等候。”半响后无人回应,瑞清王,便是
清了清嗓子,对着一旁垂手而立的内侍说道:“那就宣箫太子进殿吧!”
旁边一名官员,还以为听错了,忙问道:“瑞清王,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怎么会招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进殿,萧太子当年逆谋篡位,被当场处死,余党也被当即清除。怎么会还活着?”
瑞清王看了该人一眼,随即又从袖口里抽出一张薄薄夫人一张纸。“张玉,湖南提督史,上月二十日,你私自吞下上缴军饷,二十万吨,并且还多次将军用物资卖到琉球国。短短数月内,谋利不少。张大人,我说的对也不对。”
那张玉比姜成国胆子小多了,当场便是吓的尿了裤子,晕死在当地,当他被奉命拖出去的时候,地上留下一大摊散发出异味的难闻液体。
此时众人心里便已明白,为何这瑞清王有恃无恐了,原来他捏着所有人的把柄。试问一个朝廷官员,有谁没有一点小隐私和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被当众揭穿了出来,大的是人头落地,小的则是颜面扫地。此时人人自危,大家都恨不得离开瑞清王远一些。
“现在还有人有意见吗?”瑞清王等了半响,见没人再说话,便道:“那就请宣萧太子进殿吧?”
那名内侍不知dào
是吓傻了还是没听明白,竟然半天没有动,还是站在一旁的赵公公,反应快,拿起手里的浮尘,对这个反应迟钝,搞不清楚状况的传话太监,头上打了几下。嘴里骂道:“混账东西,你还愣在这里干嘛,你没听到瑞清王的话吗,传萧太子进殿!”
那名小太监被打的晕头转向,但是最后几句话听明白,
不由点头如捣蒜。便大声喊道:“传萧太子进殿!”
下面那传话之人听到之后,开始没有反应,这名小太监不得不,再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下面的人,确定无误之后,便是将话一句句,传了下去。
而这时大殿上所有的人,除了瑞清王都是伸长了脖子,屏住了呼吸,想看看那个死了又活过来的萧太子到底事何许人也。
阮成王也捅了捅凤青云的胳膊小声道:“瑞清王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那萧太子真的没死?”
凤青云摇了摇头,面上现出迷茫之色,唯有站在一旁的凤灵扬皱着眉,想着什么事情。其实这件事情他多少是知dào
一些的,只因为,那个人和那个太子长的太像,而且曾经还和灵犀关系密切,因此他便不敢跟凤青云说。此时他没有想到,这个萧太子,竟然真的到了楚都,来争抢皇位了。
只要让他看上一眼,他便知dào
,那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