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地球北部地区出现了传染病,患者气色紫红,脾气暴躁,失去意识后有攻击他人的倾向,被袭击的人通过伤口继续传染疾病。
免疫力差的儿童、老年人又因为空气中的稀弱病毒感染也变成患者,情况由最初的警方维和任务严重化到军事抵抗行动。
最高领导人授权部队可直接消灭被感染失去意识的患者,但是瘟疫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
病毒开始向周围蔓延,未感染的地方出现动乱,街道上随处可见打劫和强奸,社会法律被践踏,人类文明消散,道德沦丧。
当战斗单位以为一切只是狂犬扩散的症状时,北方军台里流传出一段话:
“我看见一个高达3米的巨人冲击着墙壁,我们的穿甲弹和火炮无法杀死它,因为火力网补充不足,更多的怪物攀上了围墙,那个怪物可怕挣拧的面容和吼叫好像在对我们说:末日来了!”
生化危机爆发20天后,原本作为搜救队的斗门市特警们在感染失控时与军队失去了联系,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他们被迫带着少部分人逃离隔离带,在乡村道路上游走着。
尽管感染者在人口稀松的地方减少了许多,可搜救队依然损失惨重,至今只剩下6名特警,被迫与黑帮联手成立了一支180多人的流浪者车队。
原本仅仅凭着单兵步枪武器是很难面对变异体的,不过幸运的是人类之中也有少部分人突破自身限制,成长为进化人类。
2020年10月30日,平湖市高速休息区。
阳光挥洒在已经出现裂纹的高速公路上,流浪者们在路边的加油站休息并补充资源,妇女们生火造饭,几个7岁到11岁之间的小孩围绕着一个教师服装的女子转着。
在加油站边上,染着红色头发穿着杀马特的杜康平嘴里叼着烟头,手持雷明顿霰弹枪来回走动着观察四周。
和他比较类似造型的人足足有20几个,全都手持型号不一的武器在各个角落里观察,他们都是黑帮分子,也是这支流浪者车队的主要作战力量。
与黑帮不同的是,除了特警以外,平民们都没有枪,全部使用菜刀,斧头什么的作为护身武器,而且因为有这群手持枪械的人存在,大多数都不愿意进行可以保住自己生命的训练。
在他们看来,枪就是最好的保障,有人保护就行,他们只需要麻木的听话,苟延残喘到安全的地方就可以了。
在这个车队里,毫无意义黑帮的人主导着一切,尽管车队老大周沛鸿自认为一切他说了算,不过他还是很忌惮那几个特警,虽然自己和几个心腹也进化了,不过相比较特警中一下子有三人进化,还是得收敛一些。
一辆越野车缓缓驶来,是陈凯搜索汽修零件回来了,他抱着箱货物,身后跟着一个年生的年轻人与女童。
这家伙,又好心泛滥救人了。
“老陈,这不会又是你哪个亲戚吧?”
杜康平挎着枪走来不爽的说道:
“又多两张嘴,吃的都没了,你让他们自个儿找!”
“我吃你家的了,别挡道,一边去!”
陈凯撞开了杜康平,很嚣张的走进停车场内,身后的梅玉朗牵着女孩小离,很滑稽的退回一步扭头对杜康平低声说道:
“你放心,我吃的很少,两天一顿都没问题,别饿着她就可以了。”
“特么的滚!”杜康平冲他吼了一句,转过身子将烟头丢在一边,梅玉郎很无奈的追上陈凯,像个小弟一样听从他的安排。
陈凯:“梅长苏,你先带着小离去那边休息,我很久就过来。”
“喂,大锅,都说了我叫梅玉郎,别随便给人取外号啊。”
梅玉郎撇了撇嘴,扭过身子看向龙蛇混杂的平民,见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老师转他便走了过去。
“新来的?”
林妙琪剥着糖果询问道,梅玉朗如同木头一样点着头说:
“小离是我在路上救的,你应该是个老师吧,可以照顾一下她吗?”
“当然。”林妙琪双手放在小离的肩膀上微笑着,外面的情况似乎也没有梅玉郎想象的这么糟糕。
“臭女人,老子裤子你还没洗?明天我穿什么!”
一声巨吼,只见比陈凯还健壮的短发男人出现在梅玉郎的面前,他的样子吓跑了孩童们,林妙琪正欲解释,却被短发男人一巴掌抽在脸上摔倒在地。
“对…对不起,这附近没水。”
“借口!我特妈要的是结果,谁管你过程啊。”
男人抓住林妙琪的头发将其拽起身来,并推开了小离。
“臭婆娘,除了逗孩子和暖床,你屁用也没有。”
“别打我…”林妙琪哀求道,脸上又是一道红印,周围的人围观着,不敢言语,似乎对于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一根食指在短发男人后背上戳了戳,他转过身骂道:
“他妈的没你事儿啊,别插手。”
“额……这位高大威猛的先生,我想说的是,你把小姑娘推开是很差劲的行为,还有,打老婆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梅玉郎尬笑着,被短发男人的吼声给镇住了,不过还是管不住嘴,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这哥们估计要跪。”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短发男人瞪了他们一眼,纷纷后退了三步。
“初生牛犊不怕虎,新来的吧,看样子没有人教你规矩什么的。”
短发男人甩开了林妙琪,一拳打在了梅玉郎的肚子上。
“呕!”梅玉郎双膝跪地捂着腹部,面目扭曲的留下了疼痛的眼泪。
“老子叫你多管闲事儿!”
短发男人又是一脚踹在梅玉郎的肩膀上笑骂着,小离哭出了声,林妙琪身体颤抖着不敢多说一句话,直到短发男人拽着她的衣领走进商店里,周围的人才敢说话。
“啊……痛死了。”
梅玉郎揉着肚子起身,那一拳打的他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块,莫名其妙的挨打让梅玉郎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没有刚刚醒来时那么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