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本来想让文武跟他一起去麒麟山,可文武说什么也不和他一起。没办法,本来打算两人一起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可文武现在只想回家,他已经和家人几年没见了。说什么也不去麒麟山。、
关羽只好独自一人上路了,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感到孤单,他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dào
经lì
了多少,早就已经习惯了。并且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恋想,这已经足以让他不会感到寂寞了。
而在某个大汉的国土内,一个家族正在迅速的崛起,复姓夏侯。这个家族在平时很少活动,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们,虽然他们的实力很不错。此刻,在一座大院儿内,几个老家伙正坐在正堂中商量着什么。
“现在,各个方面的势力都行动起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做点什么了?”一个老头儿问着在坐的几个中年人。
“嗯,跟据下人回报,现在很多人已经开始往麒麟山移动,我们不能错失了这次天大的良机。”一个中年人听了那老头子的话,说道。
“好吧,眼看天机初现,你们安排吧!”刚想站起来走,可身子一下子停了下来,对那个说话的中年人问道:
“夏侯操在哪儿,我看用官方的势力会比较好点!”说完转身走了。后面传来了那中年人恭敬的回应声。
谯县,集市上,一些人正围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空旷处。场地中间,正有几个人在对着一个强壮的大汉殴打着。
“你服不服?”一个年青人看着在地上的大汉,不禁微笑着问。
那大汉现在可谓是狼狈不堪,浑身沾满了泥土,一只眼睛变得和巴蜀的某种动物一样。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那些正在殴打大汉的人听见年青人说话,停止了对大汉的肆掠。
“哼!”那大汉冷哼了一声,正准bèi
说点儿什么,却看到刚刚停止对他施爆的那些人又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邪笑着向他走来。大汉一急,赶紧改口“我服,我服,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那年青人看见大汉臣服,微笑着走过去,用手拍了拍那大汉的脸,“要你做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想好了之后我会告sù
你的,还有,今后,你就是我们夏候府的人,要随叫随到。”说完出不管那大汉的表情,带着一众下人潇洒的离开。
周围围观的人见没了看头,也都各自做着各自的活儿,一哄而散了,跟本不看那大汉是多么的惨。
那年青人并没有带着一众下人回府,而是向着县衙走了去。在很多平常人眼中,我个年青人的脑袋肯定是被驴给踢了,刚打完人,就自己跑到县衙去了。
那些路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那年青人,心里嘀咕,现在的富家子弟,真的是嚣张致极,而且还无知的可爱,连衙门都不知dào
,刚打了人竟然自投落网。不过这些平民倒是不但心这富家子弟会被县太爷打罚,因为现在的县太爷就靠着这些富家子弟赚钱呢。
先不管那些路人是怎么想的,看看那年青人,带着一众下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县衙的大门。一个衙差跑过来对着那年青人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衙门干什么?”虽然衙门是申冤的地方,可是那衙差一看这年青人的打扮,就不像是要来衙门壮告的。
“去通报你们的县太爷,就说夏候家的人前来拜访。”那衙差打量了一下那青年人,转身向着衙门的后院跑去。
“夏候家的人?”在县衙的后院儿,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身形微胖,留着一缕小胡子的人做在房间里,像是没听清那衙差说的话,又重新问了一遍。
“是的,大人,那个年青人说他是夏候家的人!”那衙差恭敬的回答。
“他们不是不管外面的事情么,怎么会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他们想干什么?”那县令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那衙差。可那衙差跟本不知dào
什么,让他怎么回答,于是他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请他们到客厅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县令叹息了口气,犹豫了一下,一边整理着手上的事物,一边对那衙差说。
衙门的后院儿大厅里,那年青人正端起刚刚送来的冒着热气的茶,刚刚要送往觜边,却看见县令走了过来。只好把刚刚端起的茶杯又放回了桌子上。
“这位公子,光临寒舍,招呼不周,还请见谅。”那县令不知dào
这夏候家的底细,也不知dào
他们来找自己要干什么,于是客气的对那年年青人说。并顺势坐在了年青人的对面。
“县令大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平民,你用不着这么客气。”那年青人打量了一下这个县令,才慢吞吞的说。那县令如此的客气,而这年青人却是如此的简洁,犀利。
“那么,公子,请问你来衙门找本官有何事?”那县令有点不喜欢年青人的口气。压着心里的火对那年青人说。
“大人,你看,我们夏候府以前从来都没有在外面走动过,现在我们这些年轻人实在是憋得受不了,所以想要到外面散散心!”那年青人微笑着对县令说。
“现在的年青人啊,就是这样,好吧,只要他们不是太狂傲,我不会太难为他们的!”县令理解的点点头说道。
“不,大人,不止如此,这件事情以后会有人来和你接触洽谈的。”那年青人对县令说。
“现在就先这样吧,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还请县令大人笑纳。”年青人边对县令说边叫下人把一个箱子拿了过来。放在了县令面前的桌子上。本来县令还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见到这年青人的举动,心里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他们这些最低层的官员基本上就靠着这些世家和富商来糊口,要是没了这些世家和富商,那他们就靠着朝廷的那点俸禄可就连自己的吃饭都成了问题。
箱子被一个下人打开了,里面装得是满满的一箱金条,那县令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金条,顿时眼睛都亮了,这可是他一辈子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的。
“哈哈哈,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你看你一来就给我送了这么大的厚礼,我却连招呼都不周到,要不等本官换了衣服,一起到酒馆喝点酒吧,也算是我招呼不周的陪罪吧。”
那县令一见这么钱,心里乐开了花,连忙把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脸上笑呵呵的,那样子简直是比捡到钱还要高兴。不过,这不就是让他捡到了一箱子的钱了嘛。
“不用了,大人,我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你了,喝酒嘛,以后有的是机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年青人说着就要起来告辞。可那白痴的县令到现在还不知dào
给自己送钱的人叫什么名字呢,
“年青人真是年少有为啊,不知dào
年青人该怎么称呼?”那县令满是笑意,问起了年青人的名字。
“我乃是夏府的大少爷,夏候操,以后还望大人多加照顾。”夏候操微笑着对县令说道。并且转身朝衙门外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县令那有些颤抖的回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少爷,我们接下来去哪儿?”一个下人对着走在前面风度翩翩的夏候操问道。
“嗯,这方圆百里之内,还有哪些人是我们还没有接触的?”夏候操问。
“少爷,这方圆百里之内,所有有势力,有权力的人基本上我们都接触过了,而且还很顺利,现在就只有一个人没有接触过了。”那下人回答。
“哦,还有谁?”
“少爷,这个人就是这方贺百里之内最难对付的人。”那下人有些难堪的回道。
“哦?怎么难对付,难道这个人是个还不折不扣的强盗,悍匪?”夏候操心里有些好笑的问那下人。
“少爷,这个人不是强盗,他是这一方武功最好的人,而且心里特别的痛恨那些强盗,每个被他遇到的强盗不是被他收服,改善良民,就是被他打死。现在中原到处都在闹强盗,而我们这里这么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有很大一份功劳要记到他的头上。”
夏候操回头盯着那个说话的下人死死的看,真看得那下人心里直发毛。然后问“他真的有那么厉害?”那下人这才心里舒畅了些,吞吞吐吐的回答“少爷,他、、他、、真的、、很、、厉害!”
“那么,这个人真的是值得好好的接触一下,走吧。”说完,带着几个下人匆匆的走了。
就在距离夏想操他们几十里地的一处村庄里,正有两个人在那里对持着。
“早就听说在这方圆百里地,有一个真zhèng
的东道主,没想到这次来就让我给遇上了,我的运气也太好了点。”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左边侧脸还有一道寸许长的刀疤。说话时那刀疤一动一动的,显得有些狰懔。
“不是你的远气好,而是你跟本来应该来,现在你想走恐怕是走不了了。”一个浑身肮脏不堪,满脸污碎,身高在八尺的大汉,头发顺便的在后脑一扎,悠闲的说。
“哼,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想让我走不了的人,恐怕还没有出世吧。”那大汉目光凶狠的提着手中的大刀就直直砍了过去。
“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的!”那满身污碎的人边回答边提着手里的长枪冲了出去。
‘铛’的一声,两个兵器撞在了一起。两人各退了一步,都惊讶于对方的实力。那满脸污碎的大汉就是夏候操他们口中所说的很难对付的人,这个人在平时表现出来的是软硬不吃,喜欢随心所欲,但唯一一点就是,他看不惯那些做强盗并且抢的是平民百姓的人。
现在他正在和一个叫做狂少的人拼打。这个人是附近闻名的强盗,在这百里之内,所有都害pà
他上门。因为只要他一上门,那么这家人肯定是被满门杀光,鸡犬不留。
眼见狂少的实力跟自己差不了多少,他上前一步横扫了出去。枪头直扫狂少的脚后跟,要是这一枪扫中,那狂少以后就不用做强盗了,他可就是一个废人了。
可是狂少是这百里这内远近闻名的强盗,那也不是白白得来的。只见他翻身跃起,以刀撑地,整个人倒立起来,枪头扫过处,一下打在了大刀上,发出了铛的一声大响,火花四溅。
狂少借着去势,脚往后一落,大刀刀峰一转,向着他的面门一刀扫来。他身形一侧,大刀堪堪的从他的胸前扫过,把他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前面的衣扣砍掉了。顿时衣衫飞舞。
狂少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笑嘻嘻的看着他“我看也没什么嘛,他们把你传的太神了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只见本来就要快不能穿的衣服现在跟本就失去了他的效用,也不生气“看来,我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了。”说完举着枪就向狂少冲了过去。
他举着枪左右旋舞,待到冲到狂少身前三米处,纵身一跃跳起一丈多高,一枪向着狂少砸了下去,狂少眼见他的来势如此勇猛,不敢小觑,右手举刀,左手握住刀背,准bèi
接下这一枪。
铛的一声,他的枪稳稳的打在了狂少的刀上,狂少一个不稳,被他的这来势凶猛的一枪打得跪在地上,但仍然死死的抵住他的那杆枪。他眼见这一枪奈何不了狂少,抽枪收回。
狂少这下是大感轻松,连忙站起来,退后了几大步,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枪,而是变扫为刺,枪头直直的朝着狂少的面门直刺而去。
狂少连连躲闪,他往左刺狂少往右躲,他往右刺狂少往左躲,眼见着就要伤到狂少,可就是打不着,这使他感到有点难受,不过他还是很平静的出着招。
狂少边多边退,一下子就退出去了十几丈。他眼见不能伤到狂少,突然收枪。狂少一见心里狂喜,马上准bèi
提刀而上,现在该是他要攻击的时候了。
但就在这时,还没等狂少把刀提在胸前,他收回去的枪变枪头为枪剁,一下子从他的一阴处打来,狂少一阵冷汗,连忙将还没有提起的刀抵在自己的胯下,铛的一声,狂少被打退了好几丈。
这下狂少算是见识到了他的厉害,没想到自己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不过像狂少这样的悍匪,是不会认输或是投降的。狂少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要是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那么他恐怕是想活命都不可能了。
提刀向着他冲了过去,一刀直取他的面门,这一招是狂少百试不爽的杀招,很多人都死在他的这一招上。他举枪一挡,刀顺着他的耳朵边刺了过去,带着呼啸的风声。
还没等他反应,狂少变刺为扫,一刀向着他的脖子扫来,他头一歪,刀擦着他的头发扫了过去,把他那勉强扎住头发的发髻给扫了下来,头发乱作了一团,披散在肩上。
狂少并没有停住攻击,眼见这一招不起作用,顺势翻了个身,踢起左脚,一脚就向他的胸口踏去。他不顾满肩的乱发,举起手中的枪横在了胸前。狂少一脚踏在了他横在胸前的铁枪上,使得他退后了两步。
狂少在这几招上占了优势,刚刚想嘲笑他几分,却看见他举着手中的枪由上而下的砸了过来。狂少举刀抵挡,轻松的挡住了这一击。可是更加犀利的招势接锺而来。
他眼见狂少如些轻松的接过了他的这一招,所有的后招全都用上了,举枪急刺,左胸,右胸,下腹,咽喉,面门,所有致命的地方都被他攻了遍,可是狂少都一一的躲过去了,虽然显得非常的吃力。
他经过了一系列的攻击过后,发xiàn
并没有伤到狂少,于是没有停手,继xù
强攻。在一阵的虚晃过后,他一个转身,一枪刺向了狂少胸口,狂少眼见枪头已经到了胸前,来不及躲开,
拼命的一扭身体,枪头从他的胸前刺过,把他的衣服刺了一个大大的破洞,连带着一丝鲜血飙了出来。狂少惨嚎一声,身形急退,一下子站在了离他十几丈的地方。
他满yì
的看着狂少的伤口,仿佛他早就料到会这样似地。狂少有点发怒了,他从做山大王以来,还没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实力让他受伤,现在却被这个邋遢的人给伤了,心里一阵的愤nù。
提着大刀就向他冲了过去。狂少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必杀击给使了出来。在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难以应付,可是渐渐的他京掌握了狂少的招势,虽然勇猛,虽然刁钻,但是他还是接了下来。
接着他就要将这个沾满了平民百姓的血的人给废了,免得他再到处的害人。他身形一闪,躲过了狂少的一刀,接着身子一翻,一枪刺了出去,狂少提刀就把他的枪头从枪头和枪身的接头处砍了下来。
但是枪头被砍了下来,可是枪身依然没有停下,去势不减的朝他刺去。狂少这时已经没有任何的时间来挡这一枪了,他身体愤力的向后面退去。但退哪里有往前跑得快,他一步上前,没有枪头的枪身一下子捅在了狂少的胸口上。
狂少冷笑起来,虽然现在胸口有点痛,但是没有枪头的枪如何能让自己受太大的伤?“你忘记了,你的枪头已经被我削掉了。”他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对狂少说“哦,我刚才好像忘记告sù
你了,我的武功就算是没了枪头,也能将你杀死。”说着放开了手中的枪。
只见这枪身在狂少的胸口处直挺挺的,没有掉下来。突然狂少感觉自己的胸口剧痛无比,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捅了个大大的窟窿,鲜血正不要钱的飙出来。
狂少仰天倒了下去,自此,方圆百里之内最后一个打这里的百姓的主意的人,被他给灭了。这下他可以好好的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每天都这样奔波,他现在的心里感觉挺累。
然而,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正有人看着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