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蹙了一下眉,似乎对此很疑惑,而后摇了摇头:“不清楚。”
顾北笙见他不像是在骗她,有些失落。
看来,霍齐不知道傅家的事。
不过,这也不能判定与沃克无关,只能明天在法庭上再揭晓了。
顾北笙起了身,看向时青,吩咐道:“今晚就辛苦你就在这里守着他,保证万无一失。”
她信不过别人,如今,霍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时青点了点头:“好的,夫人。”
顾北笙最后看了霍齐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监狱长来了,他看到顾北笙,严肃的说道:“顾小姐,总统要见你。”
顾北笙眸色深了几分。
该来的,始终要来。
她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监狱长开始部署,整个监狱都被人重兵把守着。
霍齐是拉沃克下马的关键人物,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顾北笙从监狱离开,去了王宫。
早早的,管家就在等候了,看到她过来,阔步走了上去,招呼着:“顾小姐,总统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顾北笙客气的说:“麻烦你送我过去了。”
“顾小姐不客气,我这就过去。”
顾北笙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拿出手机,给傅西洲发去一条短信:“你还跟总统在一起吗?”
很快,傅西洲就回信了。
“是的。”
顾北笙想了想,还是将刚才从霍齐那得到的确切消息告诉了他。
并且让他不要声张。
傅西洲又回了信:“只要找到真凶,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也算是了了大家的心愿。”
顾北笙继续打字:“只是这一次太着急,让总统怀疑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于情于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放心。”
“嗯。”
顾北笙正准备收起手机,傅西洲再一次发来短信:“你觉得我哥在缅越要查的事,有没有可能也与沃克有关?”
“霍齐不清楚,也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去证明这件事,还有待查证。”
“好。”
没多久,顾北笙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
他敲了敲门。
“进来。”
是总统的声音。
管家推开了门,顾北笙走了进去,总统正与傅西洲相对而坐,喝着茶。
管家关上了书房的门,总统没说话,屋内十分安静。
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终于,总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道:“顾小姐,过来坐。”
顾北笙走了过去,在傅西洲的身边坐下。..
傅西洲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握紧了几分,给她安全感。
“与霍齐聊得怎么样了?”
顾北笙眸色微动,如是说道:“他说,明天会揭露有关沃克的一切。”
总统点了点头,目光在傅西洲和顾北笙的脸上来回停留,突然微眯着眼,嗓音沉了几分:“看样子,是我说的不够清楚。”
顾北笙眉心一跳,没有说话。
傅西洲神色微沉。
总统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走到了顾北笙和傅西洲的身后,这才耐人寻味的说:“我是说,你们想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语气带着些许冷意,十分的笃定。
这口吻,是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她和傅西洲夫妻二人有其他目的。
顾北笙眯了眯眼,看向傅西洲,刚好,傅西洲也看向她。
四目相接,神色交织在一起。
傅西洲朝她点头,眸色温柔。
顾北笙渐渐感觉到安心,似乎此刻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护她平安。
缓缓的勾起了唇:“总统果然英明,看来无论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说着,顾北笙也站了起来。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仰头看向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
挺直了后背,不卑不亢。
总统没想到她会如此大方的承认,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蹙起了眉,下一刻,怒斥道:“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华夏百姓,竟敢到我欧国胡作非为。”
傅西洲神色一冷,站起身来,拉着顾北笙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用高大伟岸的身型挡住总统看着顾北笙冰冷的目光,将她保护了起来。
随后不急不缓的迎上总统愤怒的视线,薄唇轻启:“总统是不是过于言重了?我们不过是救了总统夫人和三公主,又替总统抓了叛徒,找到了霍齐是丹妮拉指示的证据,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是胡作?哪一件又是非为?”
他的语气不重,甚至说得上是平静,反问时,眸色却淬了一层寒霜,冷到了极点。
总统被他问住了,深深的锁紧了眉头。
这还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如斯作为的人!
不过,顾北笙和傅西洲从来欧国到现在,确实没做出有损他的事,相反,帮了他很多。
正是这样,才让他更加忌惮。
顾北笙反握住傅西洲的手,指腹在他后背轻轻摩挲了一下,安抚他不悦的情绪。
傅西洲侧目看向她,神色才缓和了许多。
顾北笙朝他摇了摇头,安抚道:“我没事的。”
她知道,傅西洲是不满总统呵斥她,才突然站起来维护她。
她这样,是想让他放心。
傅西洲紧绷着的情绪,这才逐渐松缓了许多。
顾北笙这才松开他的手,再一次直面总统:“在我坦白我的目的之前,我想先问总统一个问题。”
总统沉默了几秒,沉声说道:“说。”
“总统夫人是不是整容了?”
虽然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要听总统亲口回答。
他的回答,决定了她与傅西洲的安危。
这是试探,也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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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