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露嘴巴上面的‘大坏蛋’是连续唠叨了三,五天,搞得林子默是真心觉得自己很邪恶一样。不过,这一个小丫头絮叨归絮叨,连续几晚是一晚都不那下,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北房的床上。每一个夜晚,林子默实实在在地觉得躺下和她们两人一起睡觉,内心瞬间就能生出一种强烈的犯罪感和道德上面的堕落和沦丧。
自己要是不躺在这里睡觉,又感觉没有好地方可睡,毕竟享shòu
不到作为人夫的专属权利。他清楚知dào
再过十天,杨梦棋就已经年满十七岁。即便自己的娘子只有十六岁,在二十一世纪,几乎所有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和地区都是可以合法结婚的。自己和她一起行周公之礼,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心理负担,而同楚寒露一并欢好,便容易受到良心和道德上面的谴责,毕竟林子默不是“原装正版”的明朝男子,而是具备现代意识的男人。
在大明朝,身为主子随意玩弄自家丫鬟身子的事情可谓是屡见不鲜。占有巨大资源和享shòu
到特权的他们,本就可以予取予夺自己的“私有财产”。虽然不如奴隶社会那样的肆意妄为,但是睡一睡属于自我名下的奴婢女子,完全不成任何问题。
不过,林子默是实实在在地干不出这种事儿。他深知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要是成亲前被破了身子,要么沉湖或者活埋,要么便是以婚姻之名,行买卖之实的进行处理掉。已然是“二手货”的她们,自然是找不到好归宿。即便出现《水浒传》里面那种潘金莲配武大郎的事情,不新鲜,完全属于一种正常的社会现象。
前世的林子默是属于成功男人,自然身边不乏漂亮的女人。他是深知女人多了,不但心烦,而且还不容易和谐。所以,重生以后的他,一直秉持能不多娶一个女子就不多娶,即使自己被同一个阶层的人视为异类,他也不改初衷。
非常负责任的林子默是更加不愿意,占了这一些二十岁内小丫鬟们的大便宜,还不给名分,不明不白的养在家里面,然后兴趣所致便又去睡她们。他的良心还没有泯灭,所以干不出这种毁掉她人一辈子幸福的事情。即便自己将来有了一个儿子,决计是不打算给他安排童养媳,通房大丫鬟等等。这个腐朽的封建思想,定然是不能在他的家中出现。
进退两难的他,最终还是决定,独自一个人去楚寒露的东厢房睡觉,留下小丫头和杨梦棋一起睡。实jì
上,他的正确选择,给自己元气的恢复带来了很大的帮zhù
,毕竟那一日,他纵欲的次数太多,接近于十次。最为受苦的女子,不是楚寒露,而是杨梦棋。
这日,一大早起床的林子默,感觉神清气爽。经过洗漱和吃早饭以后的他,没有到上卯的时辰,主动便去了自己的衙署处理公事。这种封建集权的好坏,也是一目了然。所以,没有打算搞什么分权和民主思想的林子默,坚信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定然不能扭转这一个乾坤,而只是一心想干好自己的事情,对得住治理下的百姓就算完成任务。
早上十点钟左右,一辆辆装满稻米的骡车,一字排开的往桂平城内运动,数量之多,好似望不到头一样。当他们达到城门口之时,领头之人只是报了一下家门,便被城门吏优先的放行入城。脸上得yì
洋洋的他,盘坐在装有稻米的麻袋上面,悠闲的抽气了旱烟。
一行人是那里都没有去,直接奔向了知府衙门。坐在自己衙署正在办公的林子默,被人告知了这一事情,感觉好生奇怪,于是亲自走出来,要一看究竟。
坐在头车上面老汉,一看见林子默是走出府衙大门,便急急忙忙地跳下来,小跑到他的身前,行大礼道:“平南县里正刘老三见过浔洲知府林老爷。”
满头雾水的林子默,不咸不淡道:“你一个平南县里正跑到本府这里来所为何事?”
没有听见他叫自己起身的刘老三是跪在地面,指向运粮的车队,解释道:“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并且晾晒完毕,特意给林老爷送来。今年是老天爷帮忙,便有了这一个大丰收的好年景。加之,知府大人慈悲,体恤租户,所以我们是越活越有奔头。”
一下明白过来的林子默,知dào
这是租了自己田地的农户特意来这里交田租。他粗略的看了看,发xiàn
一共有好几十辆装得满当当地大车。
“你起来吧!”林子默是感觉好多粮食,随手一指,不相信道:“这都是我的?”
站起身的刘老三是小心谨慎的回话道:“都是府上的。不过,这还是林老爷家全部租子中很小的一部分。据我所知,其他里正是带领各村的人,连夜在往这里赶。我们脚程快,牲口足,所以便先到了一步。”
合计了一下的林子默,早就知dào
杨梦棋买了不少田地,但是没有想到她会买这么多。一车粮食少说也有三,五百斤,而其中被牛车所拉的粮食可就要重达千斤。这几十车各种牲口拉来的精米,随随便便也是几万斤。这里还是很小的一部分,那么自家这一年在田地上面一共收得的租子估计也得过好几十万斤。
林子默是知dào
一石是一百五十多斤,粗略的一算也是两千石的精米。自己月俸是二十四石,一年也不够三百石精米,恐怕随随便便也是自己当官七年的总收入。不过,他相信实jì
的情况肯定是远远地超过这个数字N倍不至,毕竟杨梦棋是买下了平南县四分之一的好田地。
自从采星和她的爷爷离开以后,杨梦棋是又买了四个小丫鬟和两个小厮回来,使得家中的人数总共是三十二人。林子默是不相信全家上下的人,能成为大米虫。即便人人都光吃米饭,一人一个月也消耗不了一百斤精米。少说几年,多则几十年的大米消耗量便会被堆积出来。
负手而立林子默,面无笑容道:“本府不管这个事情。你们去找本府的夫人办理交接。”
说完话的他是留下王强,然后转身走进了府衙大门。重新回到自己衙署的林子默,徐徐地坐下,喝过了茶水,没有再去想精米的事情,而是继xù
接着处理没有做完的公事。王强是带领刘老三这一大帮子人,转到府衙后面去了。
王强领刘老三是刚一进入后门,便看见府中地位低下的小丫鬟道:“你快去请大夫人出来,就说今年平南县的部分地租到了。”
踌躇了一下了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回话道:“王管家,奴婢不敢去。采月姐给我们这一些干粗活儿的丫鬟们定下过规矩,不得踏入后院一步。奴婢要是违逆了她的意思,轻则没有饭吃,睡柴房,重则就会被她打。请大管家不要难为奴婢,劳烦您亲自去一趟好吗?”
王强的面色顿时变得不好kàn
道:“这一个采月,越来越不像话,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依仗自己是大夫人的贴身奴婢,专爱干着欺压旁人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里正刘老三是清楚了他的身份,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是一面递送出去,一面语气极为和善的插嘴进来道:“有劳大管家,麻烦通禀一声。这小一点儿小钱,留给您老喝酒。”
一笑而过的王强,根本就瞧不上那十两银子。没有伸出手去接的他,径直的朝内走了进去。屈膝朝刘老三行过礼的小丫鬟,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站在后院的刘老三,重新把银子揣进了怀中,然后站在原地是耐心的等待。
王强是在花园内找到了坐在亭子内,一个人摆弄棋子的杨梦棋。站在亭外的他,据实以告。
她放下手中的数颗棋子,告sù
身旁的采月道:“你去把寒露那丫头和采莲给我叫来。”
应诺了一声的采月,屈膝行完一个礼,然后稍微加快步伐的走出了亭内。
本不想多嘴的王强是经过一番权衡道:“夫人,有一事,我不知dào
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说?”
坐在亭子内的杨梦棋是微笑道:“王强,你应该知dào
你不同于府中的其他人。老爷可是一直没有把你当成下人看待。既然你想说,那么说便是。”
深知不是自己女主人客套的王强,十分的恪守本分,隐晦的说出四个字道:“狐假虎威。”
绝顶聪明的杨梦棋,瞧见他是在采月离开之后所说,想必是和自己的贴身丫鬟脱不了干系。她深知王强,既不是那一种喜欢搬弄是非和挑不离间,又不是会轻易开口的男子。他这一开口说话,便能证明采月背地里确实做了出格的事情。
“我知dào
了。”笑容不改的杨梦棋,不急不慢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道:“既然你是府中的管家,那么就应该拿出一些应有的手腕管束下人。你随老爷在战场上面是好手,而我期盼你在府中同样也能成会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