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一肚子火的林子默,走出赵文轩的军帐,第一句话就是‘去他妈的于理不合’。听得真切的高翔是不敢去问,假装起没有听见。他跟在自己主人的身后,未作停留就离开了军营。坐在官轿中的林子默,不是责怪赵文轩不领自己的情,而是恨他过于的迂腐和死脑筋。失去好心情的他,不再想去处理公事,而是到了府衙门口下了轿,便径直走进了后堂。
面上无笑容的林子默,独自坐在花厅的圈椅上面,没有喝茶而是生闲气。自己本想撮合赵文轩和韩彩衣成就好事,毕竟与公与私将会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虽说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睡久了,同样可以生出爱情。他和杨梦棋就是一个活生生地例子。
林子默的屁股上面,真是如坐针毡。表面上,刘老虎一事已经了解,而实jì
上,他的心如明镜一样的知dào
方世仁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自己料想之所以风平浪静,那肯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猜想方世仁的党羽或许已经在暗地里收集自己的罪证,而目的就是要一招致命。
林子默是心想,自己千万不能犯大大错,要不然就会被方世仁的同党落井下石,置他于死地不可。自己是不会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韩雍的身上。即使他愿意站出来保自己,定然也不会用全力和方世仁斗一个你死我活,毕竟他们两人还没有到摊牌的时机。
这两个广西官场上面的大佬,虽说摩擦和小动作不断,但大方向还是在相互的妥协和交yì。世人都说商场如战场,而官场似战场也是同样的道理。林子默是深深地感觉到了一点儿步步惊心的感觉。他本想用政治联姻的方式来加强他方势力和韩家的关系,以达到可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但赵文轩是一个不开窍的人,也就彻底断了这一个设想。自己一想到这里就生气,毕竟他又没有逼迫自己的义弟去娶一个丑八怪,而是一个大美人儿。
心气一时不顺畅的林子默,抓起案几上的茶就砸了出去。‘哐啷’一声响,青花瓷的茶杯是碎了一地,而茶叶和茶水是飞溅了起来。门外听得响声的纪小娟,急忙走了进来。她瞧见自己主人的脸上浮现出微微地不满,便不做声的蹲下身子,去清理瓷器碎片。
经过花厅的楚寒露,同样是听得了瓷器摔在地面的响声,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蹦跳的跨进了花厅,不会察言观色道:“小娟,你为什么这样不小心,竟然会把茶杯打碎?此事要是让姐姐知dào
,看她如何惩罚你?如若你要想让我不向姐姐告状,送给我一盒桃仁酥就可以了。”
依然没有吱声的纪小娟,心甘情愿的被她冤枉。没有朝自己二夫人做出任何回应的她,继xù
拣地面上的碎瓷片。林子默的注意力是一下子就集中到了楚寒露的身上。他看见她所穿着的一身翠绿色衣裳,很能衬托出她的调皮和可爱。自己的心情不佳,但是不影响他的审美观。
内心微微一动的林子默,耷拉着脑袋,便向楚寒露问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楚寒露瞧见蹲在地面的纪小娟没有搭理自己,正要追问却被他插进了话,于是不得不先回答他问题道:“没事儿可做,四处走一走,打发一下闲暇的时光。”
“你真是够清闲的。”无故笑了一下的林子默,突然摇了一下脑袋,语气显得有一些生硬道:“我要是垮掉,而你今后将怎么办?别一天到晚,只知dào
到处瞎转悠,或者抱住一大堆东西便没完没了的吃。你就不能去多读一读书,学一学女红,等等?”
已经被宠坏的楚寒露,朝前径直的走了过去,神情中是表现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顶嘴道:“人家就是喜欢吃,怎么了?我就是不爱读书,不爱学女红,又怎么了?这一些粗活儿,累活儿,交给奴婢们做便是,而人家的命好,嫁给你本就是应该享shòu
荣华富贵的。”
听她说完话的林子默,立kè
意识到不是一个好苗头。他的脑子里面是瞬间就浮现出了杨梦棋曾经给自己说过的话。坐在椅子上面的林子默,注意到她如今的神情中多出了一份儿骄傲的官家小姐气焰。遇到心情好的他,权且当成她在耍小女孩儿脾气,不留意,不在乎,笑一笑也就忘记了。自己感觉到要是不把这种不好的苗头掐死,纠正过来,恐怕她日后会创下大祸。
为了楚寒露好的林子默,徐徐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假装出和善的表情道:“我想去你的屋子里面坐一坐。我们之间是应该好好地聊一聊了。既然我是你的子默哥,那么就应该同你玩一次小游戏,要不然你会记不得一些本就应该要记得的东西。你愿意和我一起共同来完成这一个小游戏吗?”
没有多想的楚寒露,觉得两个人一起玩儿,总比一个人玩儿好,毕竟更容易打发多余的时光。满心欢喜和开心的她,满口答yīng
下来,转过身子就走在了前面。给人一种平静感觉的林子默,随在她的身后是跟了上来。他把还在屋子里面整理的采莲叫了出去,并且明确的告sù
她,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准踏进房门半步,要不然就要对她进行惩处。老实的采莲和自己主子一样,没有去多想,乖乖地站在门外看天空玩儿。
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的楚寒露,笑嘻嘻道:“我们是一起玩儿捉迷藏,还是过家家?”
看见没有第三人在屋子里面的林子默,轻轻地关上房门,面色一下就变得严肃道:“你知dào
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吗?要是不清楚,那可就去床沿边趴着,让我来亲自告sù
你了。”
脸红了起来的楚寒露,第一反应就是他要对自己行周公之礼,小嘴撅得老高,身子扭扭捏捏道:“子默哥,就是坏。你把人家骗回屋子,其实就是想对我干坏事。人家不依嘛!”
害羞的她,没有朝床边走去,而是向林子默的胸前靠将上来,抬起小拳头锤他。心是突然软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又硬了起来。自己为了她好,非得给她一个小教xùn
,要不然真就会应了杨梦棋的话,会无法无天。他相信内心有所忌惮,方能长久。
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回应她的林子默,淡淡道:“你去把裤子脱掉,乖乖地趴在床沿边。虽然有一点儿疼,但是都是为了你好。我要是不那样做,而你也不会成长。”
早就被杨梦琪开了窍的楚寒露,虽然没有经lì
过男女之事,但想到的却是。自己本就是林子默的女人,而他要她的身子,无不可。想到这一层的楚寒露,脸色是越发的红润,仿佛是吹弹可破。羞涩相当的她,一面自言自语的反复说‘子默哥,大坏蛋’,一边不由自主的就按照他的话照做。她深知身为女子的自己,早晚都是要过那一关的。既然自己是已经过了林家的门这么久,那么理所应当成为名符其实的林家人。
紧闭双眼的楚寒露,不但脱掉了外面的濡裙和贴肉的亵裤,而且还脱掉了外穿的衣服和贴身的红肚兜。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动作迅速的就钻进了被窝里面,并且用被子盖住头。愣了好一阵子的林子默,傻站在原地,硬是没有说出话来。自己是要打她的屁股,以示惩罚,而她却理解成了自己要和她进行床弟之欢。
真是哭笑不得的林子默,挪动步子走到床前,动作显得僵硬的坐在床沿边,认认真真道:“小丫头,你真知dào
我要对你做什么?”
双手扯住被子捂住头的楚寒露,闷声闷气道:“子默哥,最讨厌啦!这么羞死人的话,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嘛!既然你想要人家的身子,那么就不要再问我了。”
没有改变初衷的林子默,手上是一用力,就把盖住她脑袋的被子,扯了下来。他看见仍旧紧紧闭住双眼的楚寒露,双耳绯红,面红如血,羞赧的表情完全都呈现了出来。自己要是不惩罚她,必然不会长出记性,而只有给了她一定深刻的教xùn
,才能使得她记的住。
在对她施加惩罚之前的林子默,好言好语的哄道:“乖,你先翻一个身,平躺在床面就好。”
完全没有男女之事相关经验的楚寒露,只得乖乖地听从他的话,没有睁开双眼便一百八十度的翻转了身子。林子默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然后就把屁股挪动到了床尾端,揭开盖在她身子上面的被子,便瞧见了她那羊脂白玉一样的好肌肤。自己真是舍不得下手打她那粉嫩的白屁股,但是又不得不打。没有再犹豫的他,左手摁住她的背部,而右手是温柔的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便高抬起手,稍加用力的落了下去。
心乱如麻的楚寒露在前几分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用言词形容的特别感觉,而后几分钟便反反复复地哭喊一个字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