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伙这般不服气,要不,排下队吧。”上官吹雪转过身,一脸好笑地望着在场的所有将军。
“排,排队?为什么?”一个反应迟钝的将军一脸茫然地望向上官吹雪。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跟我比试啊。”上官吹雪轻笑道,“喏,就在那个位置,你们一个个排好队,按照顺序进行比试,免得争先恐后地乱了套。”
“颜子汐,你太狂妄了。”虽然很是佩服颜子汐的机敏,但是,这样的小花招,用过一次就不灵验了,她居然还敢跟这些将士比试,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实力啊?
“殿下,在你心中,我就一定会输?”上官吹雪转眸望向拓跋凛,“我刚刚才赢得了胜利,不是吗?该没信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吧。”
“颜子汐,你真是不识好人心,算了,既然你如此狂妄,那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吧。”见自己的好心又被颜子汐给践踏了,拓跋凛转身对着那些将军道,“去,一个个全都给本殿排好队,让六王妃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战场上的雄鹰。”
战场上的雄鹰?闻言,上官吹雪差点喷笑出声,就这样,还雄鹰呢,软脚虾还差不多。
众人闻言,倏地一下子全都排好了队伍,那效率,果然是军人,就是不一般。
于是,比武再度开始。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上去的将军很是小心,全神贯注地防备着上官吹雪的银针,然而,尽管已经集中所有注意力在上官吹雪的银针上了,最终,却还是被上官吹雪的银针给击中了。
“不,不可能..”在倒地的那一瞬间,别说是那个将军了,就连其他人,也都是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又一个将军上去了,再次被银针击中。
一个接着一个,最终,所有将军全都败在了上官吹雪的银针下。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所有人都惊呆了,全都一脸震撼地望着上官吹雪。
如果说厉荆丰是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击倒的,那么,其他人,可都是做足了防备的,可为何还会全部被击倒了呢?
“知道你们都败在什么地方了吗?”见所有属下都败了,拓跋凛轻叹一声问道。
“不知道。”该有的防备他们都已经具备了呀,没道理还会失败。
“那是因为,再多防备,也不如先发制人来得重要,你们那个请的动作,浪费了很多时间,再加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武器,又花了不少时间,就算早有防备之心,但却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难道你们一直没有发现,颜子汐的银针,早在开始比武之前,就已经扣在了手指缝中么?”拓跋凛轻轻摇头,“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御,这个道理,你们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多谢殿下指点!”众位将军这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道。
“现在你们明白了,并不是实力强就一定能够胜过人家了,很多时候,得多动动脑子。”拓跋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转身大踏步地走向上官吹雪,道,“颜子汐,属下们无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我不会跟他们计较的。”上官吹雪一脸大方地道。
这些武将,个个心直口快,虽然脾气性格并不是非常好,教训一下也就是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什么。
“你倒是大方。”拓跋滟掩唇轻笑,想起之前大皇兄所说的,不要跟个妇道人家一般计较,如今好了,局面彻底反了,变成妇道人家不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来计较了。
“四殿下,我们上山采药去吧,再晚我怕来不及了。”上官吹雪转眸道。
既然她和四殿下的流言蜚语已经沸沸扬扬了,就算再怎么避嫌,也已经无法避开了,索性就好好利用,多个免费劳动力也是好的。
“六王妃请留步。”见上官吹雪要走,拓跋凛急忙出言制止。
“大殿下还有何事?”上官吹雪转过身,一脸狐疑地问道。
“是这样的,刚才六王妃说,我们天矶国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宇文焰所吞并,那是因为我们运气好。”拓跋凛抿唇问道,“本王想要请教六王妃,如果不是靠运气的话,那有何办法对付宇文焰?”
“办法有很多。”上官吹雪毫不谦虚地道,“首先就是打造兵器。”
“打造兵器?此话怎讲?”拓跋凛一脸不解地问道。
“宇文焰善于用骑兵,这一点,想必大殿下早就见识到了,那请问,大殿下可有破敌之计?”上官吹雪不答反问。
“破敌之计?”拓跋凛一愣,随即轻叹一声道,“不瞒你说,到目前为止,都是宇文焰在进攻我们,而我们却一直都只是在防御。宇文焰的骑兵,将我们的阵法冲开,就算是再牢固的盾牌,在骑兵的践踏之下,也是无能为力,别说是进攻了,我们连最起码的防御,都是岌岌可危。”
身为一国的大皇子,原本,他是打死都不会将自己国家的这些缺点告诉别人的,可是,今天,颜子汐令他刮目相看,事实上,颜子汐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却道出了战场上的实际情况,他不明白颜子汐为何会懂得那么多,然而,不管怎么说,颜子汐终归是土生土长的天矶国人,如今又嫁入了皇室,虽然跟六皇弟感情并不好,但是跟六皇弟却是形影不离的,她刚刚说了那么多,无非也是为了天矶国好,所以,他便也不再隐瞒了,直接将目前最为困难的地方告诉了颜子汐,想听听她怎么说,不管有用没用,听一听总是好的。
“大皇兄,我们的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拓跋滟一直没有上战场,虽然他的修为不弱,但是这些年来,他到处历练,还要腾出时间来跟拓跋泓抢夺太子之位,所以,对于边疆的战事,了解的并不是很深入,只是知道个大概,如今,听拓跋凛这么一说,心中忍不住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