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路,你的嗓子怎么了?你要知道,你可是……”
“母后,”莘九渊打断太后的话,“您小声一点。”
这下太后知道怎么回事了,合着是她儿子下的命令。
“哀家听说你搬来祎嘉宫,是因为宰相家的女儿,郝仁?”
茶杯里没茶了,太后将茶杯往莘九渊身边一推,接着道,“哀家想想……是选秀大典上将琴弦弹断的丫头?”
莘九渊将茶杯给了福德路,对太后的形容很不满意。
“母后,她作了一首诗。”
“哀家知道她还作了一首诗,是在弹断琴弦之后。”
太后给了莘九渊一个很自信的眼神,哀家没有记错。
“……”
“哀家都来这许久了,怎不见她出来?”
太后往中殿望去,却见中殿殿门紧闭。
“母后,她昨晚受了惊吓,很晚才睡着,儿臣不想吵醒她。”
莘九渊实话实说,可到了太后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ε=(ο`*)))唉!”太后叹气摇头,“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你终于喜欢女人了……不是,你终于有喜欢的女人了,哀家自然高兴,可你未免太心急了些。”
“人家还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姑娘,你不顾及她的感受肆意搬过来与她同住,已是过于莽撞,你还如此心急的想……”
后面几个字太羞|耻,太后说不出口,“哀家知道你有了心仪的女人不容易,也理解你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华,但你……也不该这般急切,这生米还未煮成熟饭,你若是将人吓跑了可如何是好?”
莘九渊:“……”
躲在中殿殿门后的郝仁:“……”
郝仁早被那太监的高呼声吵醒了,一听说是太后来了,从床上一弹便起来了。
本想出去迎接,可自己一没洗漱二未穿衣,就这么出去,岂不是给美人丢人?
尤其在听到萧贵人的声音之后,郝仁更加庆幸自己没有出去,在哪丢人都不能在敌人面前丢人!
于是,郝仁果断的选择了听墙角。
没想到,却听到了太后的这番言论。
她还未来得及消化那句“你终于喜欢女人了”,便听到太后的脑洞……
门外
“母后,您想多了!”
听完太后的话,莘九渊眉头是越锁越紧,“母后,您若是闲来无事,便多去管管老八,朕的事不用您操心。”
“哀家怎能不操心!”
太后捧着心口,泪语含酸,“你是哀家一手带大的,如今你为一国之君,朝堂之事哀家不便管,这后宫之事,你也不让哀家管了吗?”
“哀家含辛茹苦的将你拉扯大,”太后用双手比了个长度,“俗话虽说,儿大不由娘,但你的终身大事,母后怎么能不管!”
“这关系到你的终生幸福,关系到莘家血脉的延续,岂是你自己说决定便决定的?”。
说着,太后脸色突变,“万一你昨晚把人吓着了,抛下你跑了怎么办?有母后在,母后可以慢慢疏导她,让她慢慢接受你的缺点。”
太后兀自说着,兀自点头,“对!哀家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