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onnafight'emoff]
[我将要击退他们]
[Asevennationarmycouldn'tholdmeback]
[就算是一支七国联军也无法阻挡我]
伴随着音乐愈发强劲的鼓点,瓦伦丁用力的点着头,看起来像是一只啄木鸟。他的身体松垮着,颤抖着,身后的背包伴随着瓦伦丁的动作不停晃动,发出沉闷的响声。此刻的他整个人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看向敌人的眼神都冒着诡异的红光。
一群西装男围在他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棍棒砍刀,倒映着他们脸上夸张的表情。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帮派成员们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弓弩,不约而同地对准了大厅正中间的瓦伦丁,银白色的箭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寒光。但是瓦伦丁没有管这些家伙,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站在房间最里面的那个人。
那是他今天的目标。
[Theygonnaripitoff]
[他们要去欺骗了]
[Takingtheirtimerightbehindmyback]
[一直跟在我身后把他们的时间都花在追赶我]
就好像空气都凝固了,这些人的动作很慢,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此,瓦伦丁都能清晰地看到面前这个家伙口型的变化和瞳孔里倒映出的他自己的脸,似乎像是在看一场慢放数百倍的影片。
瓦伦丁双手举起,握住背包的肩带,然后将它们使劲向前一拉,背包瞬间解体出现在了瓦伦丁的胸前,覆盖住了他上半身的大部分。与此同时大厅内的时间恢复了正常,龙门粗口不绝于耳,瓦伦丁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浮躁。他侧身躲过即将命中自己脑袋的棒球棍,抬起脚踢了一下面前西装男的小腿,西装男失去平衡倒在了周围其他帮派成员的身上,为瓦伦丁争取出一片极为珍贵的空间。
趁着这个空档,瓦伦丁终于是将卡扣扣在了后腰上,那个被扣在胸前的背包也彻底变了一个模样——那是一件软质防弹衣,一把手枪和几个手枪弹匣正装在防弹衣胸前的口袋里。他低了下头,躲开横扫过来的砍刀,拉了一下手枪套筒,抬头举起手枪对准了面前那个拿着砍刀的男人。
伴随着瓦伦丁动作的停滞,整个大厅再一次陷入了寂静,这些衣着体面的帮派成员再一次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像是木偶一般定在原地,任由瓦伦丁瞄准他们的脑袋。
[AndI'mtalkingtomyselfatnightbecauseIcan'tforget]
[我在夜里自言自语因为我无法释怀]
[Backandforththroughmymindbehindacigarette]
[抽完一根烟后我反反复复来回思索]
[Andamessagecomingfrommyeyessaysleaveitalone]
[我眼中有个讯息说道随它去吧]
现在是龙门的正午,整个贫民窟人声鼎沸,即便是在一家茶馆的后院瓦伦丁都能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在闲了一个周之后他终于是决定要去执行龙门交给他的任务了,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个名叫“茗茶茶馆”的老板,也是一个黑帮的BOSS。
因为有陈提供的资料,瓦伦丁很清楚目标的作息时间。相对于中午,早晨和午夜都更适合他去暗杀或者无双,但这两个时间全被他否决了。至于为什么在人最多的中午来收人,那是因为做坏事早晚都会被发现,所以中午做。
很科学。
瓦伦丁看着面前那个家伙锃亮的脑壳,他舔了舔嘴唇,在贝斯的低音中扣动了扳机。枪口火光照亮了他疯狂的笑脸,也为面前的吴克照亮了回家的路。
[Don'twanttohearaboutit]
[不想听有关它的一切]
[Everysingleone'sgotastorytotell]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要讲]
[Everyoneknowsaboutit]
[每个人也都知道相关的事情]
[FromthequeenofEnglandtothehoundsofhell]
[从英国的女王直到地狱里的猎犬]
在子弹命中目标的那一瞬间时间的流速再一次回归正常,吴克的脑袋再离瓦伦丁非常近的距离绽放出鲜艳的花朵,瓦伦丁能清楚地看.45子弹击碎他脑壳的情景,红色的花瓣拥簇着白色的花蕊扑到了他的脸上,浓厚的血腥味瞬间充斥进了他的鼻腔,那身白色的仿品在此刻也染上了血迹,一块又一块,与衣服上那浮夸的图案一起深深地刻进了所有在看着这一幕的眼球里。
瓦伦丁环顾四周,抬起左手擦了一下被血液喷溅的脸颊。他没有停下动作,时间依旧在正常流动。瓦伦丁缓慢地在原地移动脚步转动着身体,脚尖伴随着音乐的节拍轻点地面,右手食指不停旋转着那把USPMatch,左手却沾着脸上的血迹顺着嘴角往耳根缓慢滑动,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在化妆的小丑。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疼痛,似乎有颗精神凝固成的子弹也命中了他们。那些在外围旁观的弩手甚至没有扣动扳机,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全都是刚才那副同伴被爆头的情景。
从开枪到死亡好像是一瞬间就完成的事,中间没有任何的过度,他们甚至没看到铳口火焰,只是感觉一声巨响过后他就死了。
要么是这个疯子的速度快到超乎常人,要么就是他删掉了刚刚的那段时间。
看着愣神的死人们,瓦伦丁原本笑着的脸突然一冷。他右手一挥,USP再一次被他握住,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一名幸运观众。瓦伦丁的眼睛瞪着他,沾满血液的左手小拇指伸进了耳洞。
此时他们已经听不到外面茶馆里的嘈杂声了,整个大厅都在回响着他们的心跳声,此时的瓦伦丁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身体状况,只要再安静一些,他的思维再集中一些,他就能看到那不断流动着的血液与神经信号。
“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瓦伦丁笑了笑,压下那股奇怪的感觉,又一次转动起手枪。那名被指着的幸运观众暗松一口气,同时对着瓦伦丁身后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铳械对他们的震撼力很大,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会束手就擒。
嘭。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挨了一拳,疼痛感只有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蔓延的黑暗。他松开手后退两步,手中的棒球棍掉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自己中弹的地方,眼睛瞪着面前还在冒烟的枪口,逐渐模糊的视界里全是瓦伦丁那张血红的笑脸。
“surpris!”
这是他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AndifIcatchyoucomingbackmyway]
[而且如果我能让你成为我的归宿]
[I'mgoingtoserveittoyou]
[我将会全心全意为你效劳]
[Andthatain'twhatyouwanttohear]
[这虽然不是你想要听到的]
[butthat'swhatI'lldo]
[但这却是我将要去做的]
[Andafeelingcomingfrommybonessaysfindahome]
[我骨子里的感觉说道:去找个家]
龙门给瓦伦丁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贫民窟就像他记忆中小时候的巷子,下城区就是他上高中时搬家后的新街道,而上城区就是瓦伦丁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他曾经也有一个坐在高档写字楼前办公的梦。
陈给他的允诺很吸引人,一栋下城区的房屋和龙门的公民权。如果瓦伦丁一开始没遇到邢一凰的话,他大概会一个人来到龙门来讨生活,远离切尔诺伯格那个混乱的城市。或许在这里他会邂逅到企鹅物流的女孩们,成为一名光荣的快递员;又或者他会与陈来一段刺激的展开,跟这名高冷的警司搭上关系,为自己未来加入龙门近卫局做铺垫。
但是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
前几个夜晚瓦伦丁躺在沙发上沉思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些目标,因为瓦伦丁发现如果自己直接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话,未来等着他的可能真的是龙门监狱。
陈说了这么一句话:“龙门近卫局会最大限度无视你在执行任务中的违法行为。”
看起来非常美好,似乎放宽了瓦伦丁完成任务的要求,只要目标死亡,就算他用RPG都没问题。
但是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如果事后证实你在任务中作出的违法行为完全可以避免或者造成的影响太过恶劣的话,近卫局仍会将你逮捕归案。”
那这就有意思了。
什么样违法行为可以完全避免?这不是龙门说了算么?只要他们愿意,自己就算是完全潜行只杀目标近卫局都能有借口把瓦伦丁给关进监狱,原因就是他杀人了。
如果瓦伦丁是一名真正的龙门公民的话他或许不会有这种顾虑,但是此刻的他在龙门眼里是“危险分子”,瓦伦丁可不相信龙门不会在这个任务里玩些什么文字游戏。
但是瓦伦丁又不能不去做这个任务,如果一直拖下去的话龙门肯定会将他驱逐出境,那个时候他也不好向凯尔希交差。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瓦伦丁觉得自己以后在罗德岛很难混出头来。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合法的完成这些任务,找到证据借近卫局的手去解决掉这些目标,反正陈也没给他规定不能让近卫局出动抓人。
瓦伦丁估计如果他真的有证据让近卫局出面去抓人,陈肯定会比他还开心。
不过这样任务的难度就会以指数般上升,龙门近卫局和鼠王都找不到的证据他可没信心找得到。
但是……
看着时间再一次凝固的环境,瓦伦丁握着手枪举到脑后,对着向他冲过来整个人还悬浮在半空的家伙连开三枪。听着那沉闷的噗噗声,瓦伦丁收回手枪,向右跨出一步,再一次转动起手中的USP。
时间恢复正常,一具尸体摔倒了地面上,划出一道浓厚的血痕。他身上流出的血流进了红色湖泊中,泛起淡淡的波纹。
“第三位幸运儿!”
瓦伦丁高举双手,仰头大喊,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这件值得庆贺的大好事。他的欢笑声化为了一颗又一颗的子弹,不断摧残着那些帮派成员的内心。
他是罗德岛的干员,又不是真正想加入龙门的难民!有跟两位漂亮小姐姐同居的大公寓不住跑来龙门这里住下城区?
不可能!
所以他干嘛还要怕老魏和鼠王?
就问一件事,那个房子里的浴缸有天使姐姐在里面泡澡吗!
[I'mgoin'toWichita]
[我要去威奇托了]
[Farfromthisoperaforevermore]
[永远地远离这座歌剧院]
[I'mgonnaworkthestraw]
[我要在稻草和秸秆中工作]
[Makethesweatdripoutofeverypore]
[让每一个毛孔都冒着汗珠]
这一次这些家伙终于是崩溃了,他们抡起手中的武器冲向瓦伦丁,口中还不断的骂着龙门粗口。气势很足,双腿颤抖的也足够快,都快赶上XX云音乐抖腿冠军了。原本坐在一旁气势嚣张的黑帮头目也彻底慌了,他挣扎着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奔跑着的背影扭曲的看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小丑。
瓦伦丁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被定在空气中的疯子们,将视线移向了层层人影后的黑帮头目。这个家伙似乎戴了假发,在他奔跑的同时他的头发也狂傲不羁的脱离了他的脑壳,在半空中肆意舞动着每一根发丝,看起来就像是一团迷你古神。
大概深海色Q版小人的本体就长这样来着?
瓦伦丁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家伙的后脑,一把砍刀已经划破了瓦伦丁的衣服,一道绚烂的血线缓慢地喷洒进空中,伴随着数道如蛇一般扭动着的电流。
又是一声震耳欲动的声响,黄铜弹头被膨胀到极致的空气推进到一个可怕的速度,将枪口那喷射出的巨大火球与硝烟远远的甩在身后,即便是在时间流速极其缓慢的空间里仍携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向前冲锋,狂暴的撕开路径上一切阻拦,带着射击者的决意准确命中目标。
那颗弹头首先击中了一名帮派成员的脖颈边缘,所幸的是那喷涌而出的血液瀑布速度并不快,并没有影响到弹头的轨迹。虽然那颗子弹因为先命中一名敌人的缘故劲头不再,开始翻滚着向前冲锋,但是那股极致暴力的动能依然能轻易击穿那个逃跑的家伙的后脑。
看着不远处被子弹命中飞溅起的颅骨碎片和血液,瓦伦丁头顶上的角发出耀眼的蓝光,身上的蓝色电流与他的笑声一起愈发的强烈。瓦伦丁主动的放弃了时间的凝固,无数道力量从四面八方伴随着惊恐愤怒的叫骂声命中他的脑袋与脖颈,无数只弩箭击中了他的后背与胸膛。但是瓦伦丁没有还手,他只是坐在了地上,任由那些家伙疯狂的发泄怒意与恐惧,同时用弹匣中仅剩的几颗子弹击倒了在他面前的几个家伙,慢悠悠的从胸口处抽出一个新的弹匣再换上。
那些攻击对他来说似乎就是挠痒痒。
反正打不死,随你们打好了。
瓦伦丁将手枪放回胸口的枪袋里,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些疯狂的混蛋。他的眼睛被打紫了,很快就恢复如初。他的颈椎出现了裂痕,很快就被补好。渐渐地,这些家伙攻击的速度慢了下来,而瓦伦丁也发现了自己新的能力。
他似乎能控制自己的痛觉开关了,就像邢一凰那样,所以后面这些家伙的进攻对瓦伦丁来说还真的变成了挠痒痒。与此同时面前这些家伙的心跳声在瓦伦丁的耳朵里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瓦伦丁再一次看到了这些家伙的血液流动,就好像所有人在他的面前都没有了衣服皮肤,瓦伦丁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体内血液的流向,他们心脏的收缩膨胀,他们大脑皮层不断跳动着的神经电信号。
当瓦伦丁向再更深层次的去探究人体的奥秘时,那种感觉又突然消失了,他眼前的黑帮成员们依旧在好好的穿着衣服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打瓦伦丁,只不多跟一开始的频率和力道相比真的是不够看。
“打完了?”
瓦伦丁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死人们,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杀气和怒意,嘴角一直在微微上扬着,就好像他真的在向他们询问一个正常的问题一般。瓦伦丁脸上的血液已经完全凝固了,那用血迹画出来的笑脸在此刻看起来比刚开始时要丑了一些,中间还因为被打到的缘故扭曲了一段。
“看来得重画了啊。”
瓦伦丁从对方的眼睛中反光看到了自己脸上的模样,低下头轻声嘟囔。他使劲挠了挠脸上干涸的血迹,站起身抽出胸前挂着的USPMatch。
看着面前这些已经被吓傻了的死人们,瓦伦丁露出一个和蔼的笑,给手枪上了膛。
“自己的血都沾衣服上了用不了,所以我想……”
“借你们一点血,不介意吧?”
[AndI'mbleedingandI'mbleedingandI'mbleedingrightbeforemylord]
[我正流着血我正流着血我正站在我的主人面前流着血]
[Oh,thewordsaregoingtobleedfromme]
[哦,我所说的话也会是字字血泪]
[andIwillthinknomore]
[而且我不会再多考虑]
[Andthestainscomingfrommybloodtellmegobackhome]
[我血液中的污点也告诉我:快点回家]
十分钟后。
瓦伦丁看着面前的尸体,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手枪声音太大的缘故,枪声很快就引起了外面的注意,这个帮派的其他成员都赶来欢迎瓦伦丁给他送上新鲜的血液,但是瓦伦丁已经有足够的血液可以用了,他们来的真的是有些多余。不过对方盛情难却,瓦伦丁也不好拒绝,只能用子弹一一回敬。
很快,这些人的尸体被瓦伦丁堆到了一起,送给了他最后一个礼物——一个还算舒服的坐台。
瓦伦丁拍了拍屁股下的尸体,满意的点点头。这感觉可比那些用木头石头金属做的椅子好多了,软乎乎的,就是没沙发舒服,血液还把他的裤子给弄湿了,感觉有点粘。
下次看来得穿一身防水紧身衣了,死侍那一身就很不错,而且还是红色的,染上血也没事……
想一想穿上死侍紧身衣的自己瓦伦丁还觉得有点萌。
身高1m63喜欢用USP和长剑开山刀的泰拉世界正太版死侍你喜欢吗?
可惜这个世界不知道死侍是什么样的虚拟角色,瓦伦丁不能去漫展上随意搞事,不然会被保安给打出去吧……
在他捏着手指假装吸烟装深沉思考自己成为一名超级英雄的可能性时,茶馆后厅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就是一堆全副武装的龙门近卫局干员冲了进来将瓦伦丁团团围住,他们手里的弩箭全都对准了这个坐在大厅正中心的危险分子,内层还有数名举着盾牌的重装干员拿着紫色的警棍朝着瓦伦丁大吼:“趴下!”
瓦伦丁完全无视了这些重装干员的威胁,而是探着头去看外层那些拿着弩箭的干员们,眼神平静得完全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那些与瓦伦丁短暂对视过的干员甚至完全看不到他眼神中的一丝戾气,就好像他真的是在找自己的熟人一般。
这并没有让近卫局干员们觉得放松,反而是愈发的紧张。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一名拿着近似SVD的萨科塔人干员,头顶上蓝色的光环让瓦伦丁认出了他的身份。
他正是出现在精二陈立绘后的那名萨科塔人。
“你好!”
瓦伦丁对着他挥了挥手,回应他的却是一名重装干员手中的紫色警棍,以及他震如雷霆的声音:“趴下!!”
瓦伦丁认得那个警棍,跟坚雷手中的很像,大概是使用源石技艺驱动的法术警棍?
肯定很疼。
在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之后,瓦伦丁毫不犹豫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枪对准了面前这名重装干员的脑袋,重装干员手中的警棍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一阵清脆的响声在大厅内回响着,瓦伦丁知道近卫局已经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有无数根弩箭和数颗子弹命中他的脑袋。
“嘿兄弟,我又没表现出敌意,为什么要打我呢?”瓦伦丁看着面具下那双黑色的瞳孔,脸上血红的笑容格外渗人。
“我这个人过去很悲惨,我也很玻璃心,所以在获得了力量之后我就发了誓,我要做一个好人……哦我一直是一个好人说起来。但是以后谁再没理由的欺负我,我就会狠狠的报复回去,就算是打不过,自己会死,我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他们让他们不好过。”
语气平静,那名近卫局干员只觉得他在跟瓦伦丁普通的聊天。
“但是你杀了人。”
被瓦伦丁用枪指着脑袋的干员说话了。虽然能听得出来他在尽力压制住喉咙的颤抖,但是瓦伦丁觉得这名近卫局干员的勇气值得让他敬佩。
“好吧,这是事实。”
“所以……”
瓦伦丁重新将手枪放回胸前,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的手势,将身体转向了门口。
“陈警官,你想怎么处置我呢?”
[Oh,thewordsaregoingtobleedfromme]
[哦,我所说的话也会是字字血泪]
[andIwillthinknomore]
[而且我不会再多考虑]
[Andthestainscomingfrommybloodtellmegobackhome]
[我血液中的污点也告诉我:快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