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渊刚一跨进会客厅,然后就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李文渊硬着头皮,顶着那灼热的目光,淡定的向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行礼。
“爹,娘,叫儿子来是有何事?”
李文渊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甚至都不敢悄悄的看一眼仰阿莎,毕竟阿巴邑的目光实在是太过锐利。李文渊担心,这个时候要是自己不能给未来的岳父岳母留下好印象,那自己娶媳妇的事绝对不能顺利了。
阿巴邑在看到李文渊的瞬间,脑子里就开始自动打量分析李文渊。
阿巴邑OS:哼,长的倒是不错,果然是个文人,小白脸一个,一看就是个小弱鸡,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不是个能做体力活的。男人光长的好看、长的白有什么用,男人就应该像他一样,晒得黝黑健壮,才有力气干活,有力气保护自己的妻儿。
虽然李家是书香世家,而且全部都是做官的,但是阿巴邑就是故意全忽略那些。他不管,想拐他家闺女的,就不是个好东西!
阿依娜与阿巴邑不同,在看到李文渊的时候,阿依娜就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满意极了。要么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呢。
反正在阿依娜的眼睛里,李文渊这个一身文人气质的翩翩男子,与自家闺女真的是相配极了,心中暗暗感叹自家闺女眼光好,给自己找的未来夫君要相貌有相貌,家世好就算了,自己还是个做官的。
最主要的是李文渊的目光看起来清澈正直,一看就是个没有花花肠子的好男儿。所以阿依娜对这个未来女婿,是真的相当满意。
阿依娜用赞赏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闺女,仰阿莎在看到自家娘亲赞赏的眼神之后,瞬间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仰阿莎OS:看吧,她就知道她的眼光好,就知道娘亲肯定满意她给自己找的夫君。
阿依娜和仰阿莎眼神的交流,阿巴邑也看到了。当看到自家媳妇眼中那对于李文渊的赞赏的时候,阿巴邑的心里更觉得酸了。
而这一家三口的表现,除了不敢乱动的李文渊之外,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李老太太猜的到阿巴邑心里的想法,所以自然不会对阿巴邑现在的表现有任何的不满。
毕竟当初自家女儿找了白战的时候,李老爷子可是差点去跟白老爷子打一架。白战初次登门的时候,更是看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见阿依娜看着李文渊赞赏的眼神,李老太太心中那是满满的骄傲。毕竟自己的儿子被人看的起、很欣赏,她这个当娘的肯定是最骄傲的。
仰阿莎在李文渊出现的时候,则是满眼控制不住的爱意。看到自家女儿眼中的情谊的时候,阿巴邑更是快化身成了柠檬精了。
只是就算是阿巴邑心里再不爽,他也知道这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毕竟仰阿莎的年龄确实不小了,就算是阿巴邑再不舍得嫁闺女,他也不能一直不让女儿嫁人。
再看看女儿那满心满眼都是李文渊的模样,还有自家媳妇对李文渊的赞赏,阿巴邑觉得如果他要是阻拦这门亲事,估计他能被自己的妻女两人联合赶出家门。
为了能不惹妻女伤心,就算是再怎么样,阿巴邑也只能答应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两家的长辈直接当天就将李文渊仰阿莎的婚事定下了。
李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直接邀请阿巴邑两口子住了下来,让他们好好在京城陪陪仰阿莎的同时,也能仔细的商量一下两个孩子的婚事。
对于李家二老的安排,阿巴邑两口子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也正是因为在京城住的这段时间,阿巴邑和阿依娜也近距离观察了李家人。也终于确定,李家人的品行确实都是难得的好。
对于和李家做亲家这件事,阿巴邑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排斥。
就在李家商量着李文渊的亲事的时候,白家这边也在忙碌着白战的亲事。原本说想今年只定亲的,但是因为白战今年过年的时候能从边境回来,所以白家就想着,最好是能在白战在京城的时候,把白云义的婚事给办了。
毕竟儿子成亲,白战这个当老子的要是能在场的话,那对于小两口来说都是最好的事情了。
所以白老爷子因为大孙子的婚事,特意去找了王馨雅的父亲王知遇王大人,告诉了王大人白战过年能回来的事情,然后说了想让两个孩子能在白战在家的时候成亲。
王知遇原本还想着,因为白战的身份原因,也不知道自家闺女嫁过去的时候,白战这个当公爹能不能回来,现在听老镇国公的话,王大人也能理解白家人的想法。
他也觉得白战如果能在现场参加孩子们的亲事,那是最好不过了。只是唯一让王大人不满意的,就是举办婚事的时间太仓促。
眼看着到年后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时间可不就显得仓促了嘛。
但是李老爷子直接拍着胸脯保证,让说是该有的礼节一步都不会少,也不会亏待了王馨雅,绝对不会简单办这个婚事,这才打消了王大人心中的那点不满。
而王夫人那边,白老太太也特意带着白母两个人去了一趟王家,跟王夫人讲解了事情的各种原由,王夫人这边知道白家的特殊情况,再加上白家的老夫人和白母两个人亲自上门解说,让王夫人感觉到了白家人对自家闺女王馨雅的重视,她自然没有什么反对的道理。
解释清楚了其中的个中缘由之后,就是下聘书交换庚帖。然后就是走三书六礼的各种流程。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再然后请期,一套流程下来,时间也直接来到了年底。
如今就只剩下最后一步的成亲当天了。
白羽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古代的婚礼是怎么举办的,所以在自家大哥筹备婚礼的整个过程当中,白羽都像是个上下蹦跶的猹一样,各种围观,各种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