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多和夜泽天早就对周华华的神经质习惯了,哪怕他现在再说出什么更奇葩的话来,都无动于衷。
夜泽天从周华华手里抽走了两张票,一个21号,一个39号。看到这样的数字,夜泽天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连在一起的两张号码,按照以往的规则来说,都是相邻的单数和双数比。就木小多目前的情况来说武功应该与自己是不相上下的。若是一开始就和他比,不就太无趣了吗?
夜泽天留下了21号,把39号递给了在一旁呆头呆脑暗自神伤的木小多。对他嘱咐道:“待会你和40号的比。”
木小多听罢,抬起头来说道:“可是我连一招都不会,怎么打得赢这些灵力高手?”
夜泽天低头看了看这个只到自己肩膀的小冬瓜,说道:“傻瓜,以你现在的能力来说,进入前十甚至前三都没问题。别瞎想了。我可是去年的第一,我看你跟我的实力差距并不大,你就放宽心比赛吧。”
“真的?”木小多抬头兴奋得问道。两只不好看的小眼睛里闪着愉悦的光芒。
周华华立马插嘴道:“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你师父我可是王灵师级别的高手,虽说英俊不凡,但是实力了得,更加了得是我的教课授业之道,凡是我的弟子个个都成了绝顶高手。”
“原来我还有师兄师姐呀!她们人呢?怎么师父之前没有说过?”木小多擦了擦快垂下来的鼻涕说道。
“别提了,这帮子冤孽,你大师姐学了两个月就和你二师兄谈恋爱了,你三师兄不乐意了,跟你二师兄打了一架,你大师姐看不过眼,跑过去帮你二师兄,三个人就这么打在一块了。碰巧那次我正好在藏金阁抄那本辟邪剑谱,三天没回来,这三个冤孽就连续打了三天三夜。待我回到家后,发现这三人躺地上了,晕的晕,残的残。光医药费就花了我一辈子的积蓄,如今这三个人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床呢。说起来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周华华捶胸顿足得说道,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样子。
木小多听得嘴巴张得老大,几年前的事?如今这三人还躺着,岂不是……瘫了……了…
“师父,师兄师姐们太惨了,就这么一辈子瘫床上了。太可怜了。”同情心泛滥又傻缺的木小多作势就要为这素未蒙面的师兄师姐们哭。
一看木小多进入状态了,周华华立马流下了泪来,一副悲天惨地的模样,抚着脸扶在瘦弱的木小多的身上大哭起来,道:“作孽啊,都是爱情惹得祸。果然自古多情空于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多少才子佳人就是躲不过这一个情字啊……”
“哼。”夜泽天则在一旁冷笑,他知道周华华又在胡扯八道编故事了,据他所知,大师姐如今已经是王灵师级别的高手,实力比师父周华华还要强上几倍。
“想必,此刻正在中南山修炼的大师姐因为师父的这番话,得打好几个喷嚏吧。还大师姐爱上二师兄。咱们的大师姐今年30岁,二师兄才只有7岁。还有三师兄,才只有4岁。他们三个谈恋爱?亏师父你编的出来!”夜泽天实在受不了周华华的脑残,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啊???!!!”木小多再次嘴巴张得老大,惊得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不可置信得看着周华华。这师父也太能胡扯了吧。
周华华瞬间抹去了眼泪,抬起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摇头晃脑起来,不满的指着夜泽天说道:“哎呀,你真是的,我只是在讲故事给小多舒缓一下他的紧张情绪,你揭穿我干嘛呀?你啊,真是无聊。哼。”
夜泽天别过脸不愿在理会周华华,而呆在一旁的木小多心中又冒出个疑问:“师父,怎么二师兄和三师兄才这么小就拜师了?”
“他们没出生的时候就拜我为师了,都是我本家兄弟的孩子,算起来都是我的侄子。一出生就跟着我修炼,过段时间带你去我的创建的门派,你就能见到他们了。”周华华懒洋洋的说道。说得时候还不忘整理整理自己的发型,顺便再朝周围的几个美女抛抛媚眼。
“门派?咱们居然有个门派?”木小多诧异道。跟着师父一个多月,没听说过门派的事呀,怎么今天有了这说法。
“对的,就在刚刚我想起来的,为师招了这么多的弟子,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何不趁早创建个门派?也许日后这门派也能在世界灵界中叱咤风云。待那日为师我声名远播于万里之外,岂不美哉?”周华华昂着头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一副了不起的大师风范,仿佛此刻已然是灵界泰斗。
“那咱们的门派叫什么名字?”智商低的小多又被忽悠住了,站在周华华身侧一本正经的想着门派的名字。
而受不了周华华疯癫的夜泽天给号码牌放进兜里向前方走去,想去看红榜上的奖励。当他看到前三名的奖励是到中南山修炼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冒出了无比兴奋的光芒。去中南山修炼是他从小的愿望,也许今天就能实现了,为了这个目标准备了太久,也吃了太多的苦头。他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今天他一定要赢得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