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在我老婆的生日宴会上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该不该罚?”
“该!该罚!”
“你儿子大庭广众之下踩坏了我送给我老婆的生日礼物,该不该罚?”
“该罚该罚!都是犬子的错!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断了哎呦!”
孔阳瞪了他一眼,“才这么会就受不住了?你儿子今天可是嚣张的很啊!”
“那你想怎么办,你要多少钱,说个数,我马上让人给你打过去!”
“呵呵,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五十万,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儿子就得看我心情处置了!”
“好好好,你先放我下来,我马上给你写支票!”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孔阳喊了声“收工”!包家大宅一下子明堂了起来,孔阳他们早就带着支票消失的没影了。
“包老爷,我们怎么做?”
“老爷,要不要派几个手脚利索的追上去,现在孔阳应该还跑不远,我们总不能被一个白家倒插门的女婿给威胁了啊!”
包有财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还他妈敢追?敢情刚才被拎着脖子吊起来的不是你们!一群废物!包钱呢?把他给我叫到书房来!”
孔阳从包家翻墙出来后,直接进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劳斯拉斯。
“二少爷,您要是看包家不顺眼尽管吩咐一声,老奴只要三天时间就能让包家死无葬身之地!”
“孔狗,我知道在你心里我还是孔家那个二少爷,但在别人眼里我什么都不是,你也不必为我操心,等会麻烦把我送回白家,今天就当我们没见过。”
孔狗还想说点什么,孔阳直接合上眼皮子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累了。
“还愣着干嘛?没听到二少爷吩咐吗?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我打断谁的狗腿!”
很快,劳斯拉斯的影子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孔狗的身手在南深市能排到前五,这也是孔辰一直不敢动他的原因,不过正是因为孔狗一心把孔阳视作主人,在实力雄厚的孔家不过是个管家的身份,并没有多大权利。
孔阳蹑手蹑脚溜回白家的时候,白天举办宴会的大厅早就被仆人收拾好了,他心里很清楚,虽然今天当众打脸包家大公子,又和神医张友松做了表面朋友,但这并不能说明白家上下几百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奇怪,老婆竟然不在卧室?”
“孔阳,你在那蹑手蹑脚的做什么去了?还有,你这一晚上去哪儿了?交代一下吧!”
孔阳被出现在身后的白樱冰吓得一个哆嗦,“我去,老婆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白天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不是被姓包的那孙子给毁了么,我今晚出去又给你准备了一个!”
白樱冰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脸上似乎刚做完护肤,还带着可爱的毛球球,她看都没看孔阳一眼,直接走进卧室,坐在了床上,一双玉腿几乎白的发光,孔阳直接看呆了。
“哇塞,老婆大人你好美啊,今晚能不能”
“想都不要想!”
白樱冰一脚将孔阳踢开,“我劝你还是先把今天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青春丹,那么贵的东西,哪儿来的?”
孔阳有点委屈,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碰过老婆,上次趁白樱冰睡着的时候偷溜进来还被白夫人臭骂一通,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想什么呢?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不然我就告诉我爸!”
“那可不行!”
孔阳急了,白老头的身体他很清楚,虽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最忌讳的就是动怒,一旦情绪激动就会加重病情。
“不要嘛,老婆大人,我说还不行嘛,就一个星期前,我去给你买护肤品的时候,扶一个老大爷过马路,他为了感谢我,就把那枚丹药送给我了。”
空气凝固了一秒,孔阳眼睁睁看着白樱冰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冷漠。
“想不到啊,孔阳,看来你在白家这么多年,经商创业没学会,倒是学会了一门本事。”
“什么本事?”
孔阳有点好奇,也有点紧张。
“说谎不眨眼的本事啊!我事后问过张神医了,他说那枚丹药现在拿到国际上去拍卖底价都是一个亿,你却说的这么轻松?不想告诉我可以不说,没必要编故事给我听吧?还想和我一起睡,滚出去吧你!”
又来一脚,孔阳彻底被踢出了卧室,白家别墅安静的可怕,白樱冰却在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了。
“奇怪,孔阳明明没有大家口中的那么好吃懒做,我怎么就是不能接受他呢?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想的,白家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在外面每次都给我丢脸,真是受够了!”
躺在沙发上的孔阳可没想那么多,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已经是凌晨零点,包家大宅却灯火通明。
“爸,发生什么事了?”
“你臭小子干的好事还好意思问我?”包老爷眼睛血红,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威胁中缓过神来。
包钱一拳打在木桌上,“这个孔阳真是活腻了,还真以为有白家人在背后给他撑腰?这回我就把白家打垮,让整个白家给你陪葬!”
“你敢!”
包有财狠狠给了他一脚。
“你老子差点没命,你特么还敢这么草率,是想让包家绝后吗?”
“爸,今晚的事肯定是孔阳走运,不然您身边那么多保镖,怎么会被他钻了空子,明天一早我就去白家要人,非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包有财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儿子,你长大了,这些年公司上的事我很少管了,因为你完全有能力自己处理,但我总觉得这个孔阳不只是白家的女婿这么简单,就拿今天宴会上的事来说,他还是有点本事的,能让张神医主动结交,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包钱一听可急了,“爸你也太不信任我了,现在有什么是花钱做不到的,只要我们包家有钱有势,白家那种二流家族就得向我们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