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这世界很小,这不刚才见过的,似乎一点交集都不会有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又让我看到了,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真的很小.
我嗯了一声,有些疑惑,心想,这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女孩就似和我有仇一般,她只是瞟了我一眼,打了个鼻音,便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一脸冷艳,高傲的表情。青年男子看到我就站了起来,说道:“哦,是你啊,我们刚才见过!”
我也点了点头,笑道:“是啊,在公园里见过的!”
师父愣了下,说道:“你们认识?”
我摇了摇头,说道:“在公园见过一面!”
师父点了点头,说道:“我来给你介shào
一下,这位是刘文!”
我嗯了一声,师父接着对刘文说道:“他是林风,是我的徒弟!”师父把是我的徒弟这几个字故yì
提高了,生怕刘文听不到一般。我皱了皱眉头,心道:我这个徒弟名气很大么?怎么让师父一副显摆的样子,似乎我能给他脸上增光添彩一般。
刘文笑了笑,和我握了握手,说了声:“你好!”
我也回了他一句你好,他歉意的笑了笑,指着那正和楚先生聊天的女孩说道:“她是我师妹,她叫秦月。不好意思,她平时被宠坏了,有点不懂事!你别见怪!”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但心里却疑惑起来,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看这样子,似乎为了什么事而来吧!
我不解的看着师父,师父却尴尬的笑了笑,指着沙发说道:“坐,先坐,坐下再说!”
刘文笑了笑,说道:“不了,陈前辈,我和师妹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先行告辞!”说着便看了看秦月一眼,秦月也站了起来,跟着刘文走出了房间。
我是彻底的迷糊了,不知dào
师父忽然间找我有什么事。我看着师父苦笑着摇头坐到了沙发上,我也赶紧坐了过去。我看到大师兄似乎就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一般,只是抱着手,皱着个眉头不说话。楚先生也有些不大自然,他看见我坐到沙发上了,对我说道:“怎么样?你找到李天没有?”
我突然想起那本被我弄报废的《天道圣典》的事,不禁心慌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今天才准bèi
去找呢,就被我师父给叫这来了!”
楚先生叹了口气,对师父说道:“唉,师弟,这次来者不善啊!”
师父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想不到有一天道门竟然沦落到这样被人欺负的地步。”说着有些伤感。
大师兄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那一巴掌正拍在桌子上的一个大红请柬上面。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把正在想怎么跟师父他们说《天道圣典》的我吓了一跳。大师兄一脸杀气,狠狠的说道:“等我重振了道门,第一个就要找他们算今天的帐!”
楚先生看了看师父,两人同时摇了摇头,开始苦笑。
我在一旁确有些云里雾里的,说道:“这是怎么了?”
大师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转过了脸,又靠到了沙发上。
楚先生一脸忧愁的对我说道:“你好好准bèi
一下,过几天和我们一块去个地方!”
我疑惑道:“去哪?”
楚先生说道:“到时候你就知dào
了!”
大师兄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么的惊人,他没有理会点头的我,直接面无表情对师父和楚先生说道:“我走了!”说着便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我望着消失的大师兄,对他的那种讨厌似乎有些升级,不知dào
怎么回事,我一看到大师兄就有些不舒服,也不清楚到底是他哪里让我讨厌了,反正看见他就不舒服。我转头郁闷的看了看师父和楚先生,说道:“他是不是一直这样?总是一副人家欠他钱的样子?”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唉,大师兄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那他说要找刘天他们算今天的帐是怎么回事?莫非那刘天得罪他了,还是刘天和那个秦月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疑惑的问师父。
“这事说来也怪不得人家!”师父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是来请我们参加‘试剑大会’的!”说着,师父便原原本本把事情给我说了一遍。
原来,这一对男女也是一个门派的弟子,而且来头不小。是现在最著名,也是风头最盛的红叶山庄的弟子,她们这次来便是请师父他们参加什么‘试剑大会’的。从师父的口中,我只知dào
这个什么‘试剑大会’似乎颇为盛大,请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门派人物。
这红叶山庄乃是这次‘试剑大会’的举办门派,他们派遣弟子四下邀请一些著名的门派参加,但道门在二十多年前已经覆灭,本来已经不在邀约之列,但因为大师兄的岳父乃是一派掌门,也许是看在大师兄岳父的面子上,亦或是道门早年也的确威名远播的缘故,这一对师兄妹还是来了,她们没有找到大师兄,却找到了师父和楚先生。楚先生和师父也不知dào
是该参加还是拒绝,便通知了大师兄。大师兄一听有人来邀请参加‘试剑大会’也就赶了过来,便一来那叫秦月的红叶弟子却得罪了他,他碍于红叶山庄的名声,也碍于自己的辈份比这两人高,便没有发作,只是闷闷不语。
这对师兄妹叫刘天的男的还好,他先是客气的和师父他们打过招呼,才拿出了请柬,邀请师父他们去参加‘试剑大会’,但秦月的话却得罪了师父他们,师父和楚先生只是觉得秦月的话有些不好听,他们听着有些难受,但别人说的是事实,自己也不好去长一个女孩子争辨。心高气傲的大师兄却受不了这种话语,便出现了刚刚拍桌子的那一幕。
本来刘天放下请柬就该走的,但秦月这时候却说话了。她颇为高傲的说道:“本来这次我们是不必来这的,因为这道门都已经不存zài
了,我们来了干什么,这连个掌门都没有,谁知dào
把这请柬交给谁?而且道门就剩你们三个老头,不可能你们三个老头去参加‘试剑大会吧’?连个徒弟都没有?可真是寒酸啊!”说着便哼了几声。
刘天这人倒是颇为和善,他赶紧阻止了自己师妹说下去,并且道歉说自己的师妹有些不懂事,希望师父他们不要见怪,师父他们也不好去和一个小辈女娃计较,但面子上却已经挂不住了。这‘试剑大会’可是要派门下弟子参加的,现在的道门除了师父他们三人,就再没有别人了。不但没有掌门,连个徒弟也没有。
师父一个受打击,便打电话叫了我过来,说是给刘天他们介shào
一下,其实是想挽回一点点面子,让他们知dào
,道门还是有一个弟子的,就是我了!我听到这心里有些个郁闷,我靠,我算什么弟子!不但不交我任何道门的法术,甚至连许多事情都不告sù
我,老是对我藏着掖着的。我要算,也只能算半个!想不到我这种半个弟子也有拿出来充门面的时候,这可真是有些搞笑。
但我这半个弟子似乎没有给师父他们挽回什么面子,刘天走了,秦月走了。刘天还好,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但秦月却仍旧对道门不屑一顾,对我,那更是没有看在眼里。这似乎让师父颇为尴尬。
楚先生说道:“是啊,想不到道门现在竟然会弄到如此地步,也不知dào
我们还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位师祖。如果现在能找回圣物就好了,我们也可以在他们面前为道门挽回一点点面子。
我听这些也有些感触,听说当年威方一时,盛极一方的道门,现在竟然是这个样子,没有掌门,没有徒弟,三个传人心里还互相排斥对方,如仇人一般,虽然现在缓和了一些,但也看不出有什么情义在里面。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纠结,又想把圣物的事情告sù
楚先生,又怕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经过这一次,他们肯定把圣物看得更重了。唉,也怪师父他们,他们怎么不教教我道门的法术,让我在这两人面前演示一番,威风一把,也可以给道门找回点面子不是!现在我虽然会道门的法术,但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使出来不是?
我有些复杂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但随即我就眉头一皱,想道:师父说了这么半天,似乎还没有说到重点上,他似乎还有些重yào
的事情没有告sù
我!
我看了看师父,说道:“师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sù
我,这‘试剑大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会?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武林大会吧?”
师父看了看楚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噜了噜嘴,意思是你去问楚先生吧!
楚先生脸上忽然有些尴尬,说道:“我们要和你说的正是这件事情,你准bèi
一下,这几天就和我们去参加‘试剑大会’吧!”
我一脸愕然,说道:“我去干什么?”
楚先生尴尬说道:“这‘试剑大会’都是要每个门派的年轻一代弟子参加!现在道门只有你一个弟子,你不去谁去?”
我嗯了一声,说道:“那这‘试剑大会’是个什么会?我去干些什么?”
楚先生说道:“这就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
我一听这句话就有些抓狂,一听故事就是很多年前,也不知dào
他们为何不会长话短说,短话不说,但我一打扰,楚先生肯定又得停顿,还是不打扰的好!我赶紧拄好下巴,做好了听故事的准b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