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屋子,门关上,以甜就钻进卫生间去洗澡,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散散酒气。
幸好昨天弄好了煤气,所以可以安稳洗个热水澡,她基本没喝酒,所以没有上次那样头昏脑胀的感觉,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出来,以甜发xiàn
那两个男人不见了。
她惊了一下,边擦头发边走到客厅才发xiàn
……夏彦白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夏彦麟似乎进了卧室。
原本担心他俩会再次起冲突的以甜,因为这一点而略微感到安心,朝夏彦白走过去,手推了推他。
“你要不要洗澡再睡?”
谁知,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夏彦白整个人翻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眼神灼亮,燃烧着什么东西。
发xiàn
他是装睡,以甜一惊之下后退一步,转瞬却被他用力一拽,同时倒进沙发里。
以甜不敢叫嚷怕惊动夏彦麟,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没成功便放qì
了。
“放开我,彦麟在。”她压低嗓音对他说。
闻言,夏彦白却一勾唇,手臂揽住她的腰,身体一旋将她带进沙发内侧,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就席卷而来,碾压着她的唇舌。
他的口中有淡淡的酒气,浑身的热度很烫,手掌直接钻进她的毛衣里,握住了她的丰盈。
以甜努力侧脸躲着他唇的侵袭,继xù
小声说,语气带着愤懑。
“夏彦白,你该不会想在这里跟我上床吧?”
夏彦白凑近她的耳畔,朝她的耳孔里吹拂着湿热的气息,性感的嗓音低沉而极近蛊惑。
“有何不可?”
说话间,他钻进毛衣里的手指还邪恶地逗弄着她顶端的敏感。
“你适可而止。”
忌惮着屋子里某处夏彦麟的存zài
,以甜咬住唇,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喔?适可而止?”夏彦白轻声笑起来。
“那你告sù
我什么叫适可而止,你背着我一次次跟别的男人私奔?还是一次次的红杏出墙?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为人妻子的义务?”
面对他的指责,以甜无话可说,她沉默地收敛了眉眼,不看他。
“既然结论是我怎么看都称不上合格的妻子,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呢?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她冷笑。
夏彦白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他自然没放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他眼神一黯,深邃的眼眸里如同有黑黝黝的狂风巨Lang打过来,将她掀翻。
夏彦白将以甜死死压在沙发下,一手压住她的两只手,一手脱着她的毛衣和裤子。
意识到危险的境地,以甜拼尽全力地挣扎,但是他的力qì
那样大,膝盖抵住她的双腿,让她像被囚禁锁死的活物,不管怎么扭动,都逃脱不出他的掌控范围。
“放开她。”
忽然,房间里第三个声音响起,是从沙发背后传来的。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出现在棕色的沙发靠背上,在屋子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惊悚,那只手一撑,夏彦麟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
原来,他一直呆在那里,他们的视野盲区。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相处方式,还真是让我想笑。”
夏彦麟漆黑的眼瞳望向夏彦白,目光透出森冷的阴煞之气。
“她都说了要跟你离婚了,你为什么死缠着她不放呢?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何况,你现在人也留不住了。”
夏彦白与他对视,浑身同样散发着冷意,面色不善。“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
这时,夏彦麟弯起唇,露出得yì
的笑容,摇摇头。
“不,有关系,我现在是她的情夫呢。”
夏彦白眼眸里纵使寒意肆虐,似乎恨不得射出万千毒箭将他穿心,可表情却依然笑意不改。
“情夫?弟弟,你还小,恐怕满足不了你嫂子,我看还是哥哥帮你找个可爱的弟妹让你玩吧。”
夏彦麟冷嗤一声。“满足不满足的了,谁比较小,恐怕要问她才知dào
了。”话语里明显别有一番内涵。
听到这句,夏彦白眼里的冰封雪原登时喷出火来,一把捞起以甜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晃。
“阮以甜,你觉得他比我大?!”
激动的夏彦白,还有没头没脑问题,登时将以甜给砸懵了。
什么大什么小?等一等……他们现在难道是在争论关于尺寸大小的问题吗?!
以甜难以置信地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穿梭,但两人表情都认真又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透着阴森。
“你们……开……开什么玩笑!!”
以甜吼了一声,脸从未有过的涨得通红。
“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夏彦白又抓着她狂摇,表情前所未有的失去冷静。
夏彦麟也固执望着以甜,看来两男人今天真的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比高下了。
此时此刻,以甜有种想扒开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你告sù
彦麟,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是多么的热情如火,声音是多么美妙……”夏彦白继xù
火上浇油,不依不挠。
夏彦麟则毫不相让地凉凉来了一句。
“喔,可是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在上面占据主动。看来你甚至不了解她喜欢哪种姿势,恐怕你们在一起做ai都是你逼她的吧?”
眼见着两人相互攻击的炮火越发猛烈,越说越离谱出格,到最后都用逼人灼亮的目光望着她,以甜真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到最后,她破罐子破摔,索性也冷言冷语地来了一句。
“想知dào
谁大谁小,这还不容易,你们相互用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一开始,面对这样的局面,被两个男人逼问这样变态的话题,以甜就知dào
自己死定了。
她说的最后那句话,只是让自己死透了而已。
夏彦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夏彦麟生气了,后果非常严重。
两个人同时生气,带来的结果就是,她被绑起来搁在沙发上,作为唯一旁观者看两人打架。
而她就是奖品,任凭胜利一方处置。
没有枪,没有刀,两人都是赤手空拳上阵。
一开始是拳脚功夫,夏彦白实力很强,但是夏彦麟的实力是超强。
不过,似乎因为药酒的作用,两人的身手都没有往日的迅捷,但都拼出十分力qì
,下死手去揍,可精准度却下降了,所以打得难解难分。
很快,两人身上脸上都程度不一地挂了彩,夏彦白的伤处更多,嘴角流血,夏彦麟脸上也有红肿痕迹,随着打斗的持续进行,两人的动作愈发不灵活,目光凌厉,杀气腾腾,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要把对方给揍扁。
以甜在一旁观看两兄弟打架,到最后扑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就差用牙齿咬对方了。
这次她算是大开眼界,原来男人斗气的时候是这么的幼稚。
一声不吭地看两人打的差不多了,以甜终于开口说了句。
“在你们有可能相继被打死之前,能不能先把我解开,如果没人发xiàn
的话,我不想被绑着活活饿死。”
夏彦白和夏彦麟对视一眼彼此后,几乎同时收手,而是撑着艰难地躯体朝她踉跄着走去。
两个男人就像商量好一样,一个抓着她的肩膀,一个抱着她的腿,将以甜整个人抬起来,朝卧室走去。进了卧室,他们也并未将绳子解开,而是泄愤一样将她丢到床上去。
这个时候,以甜几乎无法预料他们接下来的行为,却克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慌乱感。
紧接着,他们开始脱各自的外套。
看着站在床边的夏彦白和夏彦麟开始脱裤子了,对这画面心里充斥着荒谬感,以甜的冷静彻底崩盘,她声音发颤地问。
“你……你们疯了吗?”
夏彦白诡异一笑,慢条斯理地将长裤脱下后,又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边脱衣服边上床,被他触碰到身体,以甜条件反射地一瑟缩。
而另一边,夏彦麟也脱了衣服上了床。原本隔岸观火的她,现在变成了腹背受敌,两面夹攻!
她只觉心脏都不受控zhì
地乱跳,就像无法承shòu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荒诞事实。
当夏彦白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时,以甜终于哇地一声嘶喊出来,眼泪哗地流下来。
“不!不要!!你们疯了吗?!你们两个变态要是真这样对我我一定杀了你们!!呜呜呜……”她边哭边威胁,完全没了章法。
以甜眼见着被逼得崩溃了,夏彦白却哈哈笑起来,连夏彦麟也笑了,两人似乎被逗得很愉悦,哪还有半点刚才你死我活的怒意。
“哭的差不多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爬山呢~”
夏彦白说完这句,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一条手臂横在她身上,侧颜对着她,脸贴在枕头上就闭上了眼。
以甜瞬间冻结,激动的情绪还在缓和中,眼泪犹还沾在脸上,她转过头看向夏彦麟。
就见他那张青紫伤痕斑驳的俊颜,此时长卷的眼睫如蝶翼般阖着,看上去睡着了,神态很静谧。
他们……就这么睡了?!
以甜犹在怔愣中,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呼吸渐渐均匀而舒缓,竟然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