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检查,以甜除了那点擦伤以外,一切正常,得知情况的下一秒,夏彦白就把她带出院,回了家。
至于夏彦青,则留在医院处理夏彦麟的状况。
以甜看着夏彦白的脸色,估计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索性一路安静地回到家,就钻进了房间。
回到卧室,以甜想冲个热水澡,给房门落了锁,刚脱掉衣服准bèi
解开胸衣的搭扣,门就被推开了,夏彦白大喇喇走进来,并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将钥匙揣进口袋里,夏彦白一脸坏笑地望着站在床边衣着相当清凉的以甜,似乎对眼前的景致很满yì。
以甜手忙脚乱地抱紧胸口,挡住胸前的春光。
“又不是没看过。”夏彦白哼了一声,两个箭步迈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想怎样?”以甜瞪着他。
两人在救护车上吵了一架后,就陷入冷战。
她一生气,夏彦白反而弯唇笑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以甜伸手去推他,一个天旋地转,转瞬被他反制压在床上。
夏彦白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游移,以甜挣扎了几下,实在没有力qì
,羞愤地别过脸躲开他温热的呼吸,以及全身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混合古龙水的气息。
“我来例假了。”她冷冷地道。
夏彦白挑了下眉,手指朝她下面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小棉片,他不怀好意地戳了戳。
“痛不痛?不然我给你通通?”
以甜顿时有种一刀把他捅死的冲动,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
“夏彦白,就算我对不起你,我水性杨花,我丢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跟我离婚呢?你这样的条件,随便找个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你何必把我放在身边让你心里添堵?”
几个反问句,以甜的语气不咸不淡,跟他好好摆事实讲道理。
夏彦白桃花眸里却飘过一抹凉薄,一口咬住她的脸。
“想跟我离婚,你做梦!就算把你弄死,烧成了灰,我也要装在瓶子里戴在身上。”他语气半认真半开玩笑,让人分辨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以甜磨了磨后槽牙,跟这家伙完全没办法讲道理。
“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怨念了?”她迷茫,她困惑,她纠结,她郁闷。
夏彦白手探到她背后,咔嚓解开她的胸衣,嘴巴转移阵地,一口咬在她的包子上,含着那颗樱桃,直咂嘴。
“大概因为我缺乏母爱呢。”他轻浮到极致地丢出一句。
以甜羞愤异常,双手却被他牢牢地控zhì
住,动弹不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切了他。
“禽兽!死变态!”
夏彦白悠然自得地从她峰峦里探起脑袋,笑眯眯地tian了下唇,饱满的唇瓣润泽泛着水光。
“你以前就喜欢这么夸我,真让人怀念,继xù
……”
语毕,他又低下头,衔住了她另一颗还未采摘的小红果。
他温热湿滑的舌刮着她的敏感,时不时加重力道允吸一下,一种酥麻和痒痒的感觉逐渐从她下腹升腾起来,直窜脑门,腾地一下,以甜只觉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如火烧云漫天。
以甜更加激烈地开始挣扎,像是被渔网打捞上来的一尾鱼,奋力地扭摆着手和腿脚试图把他从身上弄下来,结果反而加剧两人肢体间的摩擦,夏彦白趁机将一条腿插入她的双腿间,还邪恶地故yì
摩擦了起来。
就像蓄意延长折磨她的时间,夏彦白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满脸红潮的样子,一边在她身上像揉面团一样又揉又捏,力道忽轻忽重。
以甜眼睛晶亮,说不清楚是怒火还是欲火,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嘴唇都几乎被她咬破了,将要发出的声音给硬吞下去。
“甜甜,你在流血呢……”夏彦白怜惜地用手指摸向她的脸颊。
这不废话吗?!
以甜都感觉到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不知dào
床单有没有弄脏!想到这个,她只觉难堪又愤恨,索性直勾勾地瞪着夏彦白,用眼神杀死他。
扑哧!夏彦白看着她这表情,忽然就松了手,哈哈笑起来。
“我说你脖子伤口裂开了,在流血。”他拿手指碰了下她的脖子,然后伸到她眼前示意给她看。
果然,上面一滴鲜红的血珠。
以甜‘噌’地爬起来,这下觉得那块地方果然有点火烧的疼。
“别动,我去拿药给你消毒,不然感染了会留疤。”夏彦白离开床,一边嘱咐一边朝门外走。
以甜愣了下,等她反应过来立马翻下床,跳着脚捂着脖子一脚踹上门。
混蛋,谁要你装好心!也不看看谁害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当然,最后以甜还是乖乖让夏彦白给她涂药,因为某人霸占了药箱和工具,非要亲自照顾她。
“穆许在哪儿?”之前以甜一直强自憋着没问,但是夏彦青半天也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只好铤而走险。
夏彦白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手里的酒精棉用力往下一按。
以甜顿时嗷地嘶疼一声,捂着脖子身体朝后缩,躲避他的辣手摧花。
你不说我也会知dào
,哼!以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抱着膝盖生闷气。
“过来,我给你贴个防水的创口贴。”夏彦白伸手要把她拉回去。
“不必了!”以甜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身子缩得更远。
夏彦白眼眸中光影驳杂,幽深难测地盯着她,目光阴冷得就像蛰伏的猎人打量着猎物。
“甜甜,我说过,不要尝试我的底线,在我耐性还没在你身上完全耗尽的时候。”
“你敢对我怎样,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以甜倔强地梗着脖子说,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抠进掌心。
“自由?”夏彦白似乎觉得很好笑,弯起唇角,轻慢的笑意从讥诮的唇角溢了出来。
“甜甜,你早就卖给我了,还有什么自由?我容忍了你一阵子,宠着你,是不是对你好的让你连谁是主人都忘记了?”
“卖给你?”以甜瞠目,这是什么可笑的话,这又不是奴隶社会,还有卖身契约这种事情?!
但是,她忽然想起傅祁南对她说的狗血故事,夏彦白逼她结婚,把她从夏彦青手里抢过去。
“怎么……想起什么了?”夏彦白凑近她,手臂撑着沙发,将她控zhì
在他身体的范围内。
以甜对上他幽亮的桃花眸,严肃认真地问,“我为什么把自己卖给你?”
“我也不知dào
,你究竟是为了对夏彦青的爱呢,还是为了遵守跟你前夫也就是我那死去老爹的无聊承诺。”
以甜消化着夏彦白口中的故事。
“无凭无据,我凭什么相信你?”她保持冷静地反问。
一段时间的相处,以甜觉得夏彦白这家伙性格狡猾奸诈,谎话连篇,骗人不打草稿。
“呵呵呵……”夏彦白为她的质疑而莞尔,仰脸轻声笑了好一会儿。
“没关系,亲爱的宝贝,你忘记了就忘记了呗,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伸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以甜不自觉为他的话和动作打了个寒颤,这个情景她隐约觉得似曾相识,这种死都挣脱不开的束缚感。
她怕他,怕自己死在他手里。
浑身一个激灵,以甜无力地挣了挣,却像身中剧毒般,怎么都躲不开他压下来的唇,他探进她口中的舌。
###################################################幸好,夏彦白除了欺压她一番,吃尽豆腐后,没再继xù
,当然也没办法继xù。
当时摸到她下面的小棉片,他惋惜不已地叹口气,“算了,这次先放过你。”
吃了晚饭,以甜就躲回卧室,这次她谨慎得连锁上的细铁链都挂上了,防狼!
夏彦青很晚都没回来,以甜的手机丢了,夏彦白的她又偷不出来。
以甜担心他回来了自己睡过去不知dào
,明天早上他万一去上班又见不到。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听了半天壁角,确认夏彦白大概睡下了,便推开门钻进夏彦青的房间里呆着。
起先,她只是坐在床上,后来,实在熬不住疲倦,她眼皮一耷拉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啪嗒’一声开关响,房间里忽然光明大作。
以甜半梦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有点失焦,茫然地对上站在门口的夏彦青。
见她竟然在自己房间,夏彦青连忙轻关上门。
“夏彦麟怎么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都处理好了。”夏彦青回答到,语气沉稳。
“嗯,你知dào
穆许现在在哪儿吗?”以甜紧接着问到。
夏彦青蹙起了眉头,薄唇抿成一线。
“这就是你呆在我房间的原因?为了问温穆许的下落?”
以甜犹豫地点头。“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情。”
她不知dào
自己为什么要跟夏彦青解释,也解释不了内心这种愧疚之意从何而来。
“放心吧,他没事。”
夏彦青表情淡淡的,望着她的眼神复杂难测。
(我有一个念头,跟师姐无耻一样给本文两个结局,透露一下,可能性80%,小团圆,大团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