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伸出手,准bèi
去拿放在手边的咖啡,却突然碰到另一手。
她讶然地抬眼,对上夏彦青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眸。
他拿起那杯咖啡,对着她刚刚喝过的地方,灌下一口。
显然,罐装咖啡的口感也让他不甚满yì
,他微蹙起眉头,将那罐咖啡径直丢入了对面的垃圾桶里。
以甜看了下手表,显然是上班时间。
现在这个时刻却出现在公园里,若是夏彦白的话没什么奇怪,但是对于夏彦青,这个日程表视同生活运行准则的工作狂人,该是一件多么让人意wài
的意wài。
夏彦青今天也没穿西装,而是穿着浅灰色POLO衫配米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既闲适又清爽。
“今天你不上班?”以甜挑眉。
“对,偶尔翘班有利于释fàng
工作压力。”夏彦青嘴角噙着笑,语气有些半开玩笑。
这样一面的夏彦青,是以甜从未见过的。
他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严肃和刻板的,即使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来与她谈交yì
时,都能像在进行外交谈判那般正经。
“那你翘班出现在这里,该不是凑巧与我偶遇吧?”以甜眼角的余光开始四下打量,看看周围是否情形有异样。
“昨天你失踪以后,我发觉光有跟踪器不行,所以我派了人保护你。”夏彦青解释。
“喔。”以甜淡淡地应了声。
是保护还是监视,恐怕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关于这点,她也不甚在意。
“昨天你跟彦白,我听到了。”
“嗯。”以甜不置可否。
“要不要考lǜ
跟我结婚?”
乍听到这句话,以甜起码愣了有五秒钟。
她回过神来,偏头看向夏彦青,被气笑了。
“夏大少,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你不喜欢彦白,而我,他,夏彦麟,都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只能选择跟一方合zuò
,如果与三方斗抗,你只会死得很难看。”
夏彦青目光清澈坦然地望着她,直接指出事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你,建议我跟你合zuò?”
“不是建议,你只能选择跟我合zuò。”夏彦青神情恢复冷峻如常。
“喔,可是夏彦麟看起来更危险,我跟他合zuò
岂不是更好?”以甜对他的自信有些不以为然。
“三年前那天,我就在你们隔壁房间,我听到了你的叫声。”夏彦青开口道。
闻言,以甜不自觉握起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她的手心里。
“作为一个女人,从心理上来说,你也不会选择他。”
“哈哈哈……”
听到他的总结,以甜大笑出声来,她大声地笑着,肆意地,尽情地,而夏彦青则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她旁边。
终于,以甜笑完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出于公平起见,请容我先去问一下另外两家开的条件,权衡比较之后再给你回复。”
她站起身,准bèi
离开。
就在这时,以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夏彦青伸出手臂将她拉了下来。
因为惯性作用,她倒在夏彦青怀里,枕着他的腿。
随即,他动作迅速地一把掌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夏彦青一手控zhì
着她的头,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控zhì
在他的掌控中。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辗转厮磨,很用力地吮起来。
以甜原本紧扣着牙关,但在他的猛烈攻势之下,她只觉得嘴巴发麻发酸,苦守阵地却节节败退。然而,似乎嫌这样的进度还是太慢,夏彦青狠狠地在她腰间掐了一记,因为疼痛,以甜一时忘记了守住,他的舌便趁势一举攻了进来。
以甜挣扎着死命掐他,却发xiàn
他的身体就跟铜墙铁壁一般,不管她怎么想弄痛他,他都毫无反应,反而大举攻池掠地,强势地在她口里肆意妄为。
就在这时,以甜隐约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从草丛里传来,等她分辨清楚,整个人就像被针扎了一下般,更拼劲全力地进行反抗。
可是,由于身体处于劣势的姿势,她依旧没能从他的掠夺中逃出来。
反而因为不配合,她的嘴被他咬破了,带着刺痛感,一股咸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夏彦青吻了她很久很久,久到以甜索性放qì
挣扎,垂下了手,就连嘴上都麻得没有知觉了,他才缓缓松开她。
两个人喘着气,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半饷,以甜先站起身,理了理裙子上凌乱的皱褶痕迹。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递给夏彦青。
“劳烦,帮我举一下。”
夏彦青先是一愣,随后会意过来,打开镜子举在她面前。
以甜掏出梳子将头发梳了梳,然后对着镜子掏出粉饼补了下妆,随后张开嘴察看里面的伤势,并拿出唇彩用手指沾着些抹在唇上。
等她气定神闲地做完这些动作后,夏彦青举着这面镜子已经接近一刻钟,他的面部肌肉显然有点僵硬。
“谢谢。”
以甜拿过镜子,随手丢进包里,然后站起来,微笑着对他说。
“等照片出来后,可不可以先让我看过,你要知dào
女人都很在乎登在报纸杂志上的照片好不好kàn。要是不美的话,我可能会寄炸弹去那家媒体。”
(那个……走过路过的亲随手扔几朵鲜花给草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