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念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很不舒服,这像是一种直觉,作为一个杀手,敏锐度和直觉度都是排第一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漫无目的的没有源头,叶以念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能作罢。
大家都坐在一起探索着秘密。
无邪抱着自己的装备率先发言,“这个塌肩膀难道是佛爷的人?那他为什么攻击我们呢?还是说在巴南那个地方有佛爷的秘密?所以把塌肩膀放在那里,就是为了守护那里的秘密。”
无邪在仔细的探索着,小花的脑袋里面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现在的叶以念就在他的面前,这本是九门的秘闻,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一个商人来这里听着,这是大大的不符合规矩的。
黑瞎子在这里也就罢了,他本身就与九门之间密不可分,这些事情让他知道也无妨。
无邪本意想将叶以念支出去,无邪虽然单纯,但是在大事面前绝不含糊。
小花却主动的将叶以念留了下来,无邪百思不得其解,但出于对于小花的信任也没有多问什么。
小花直勾勾的打量着叶以念,与其韬光养晦,不如主动出击,同时,以她的手段,应该不会让自己查到些什么,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叶以念同时也察觉到了小花的目光,她也不避讳就这么直勾勾的对着小花。
黑瞎子不满的对着小花,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胳膊搭在叶以念背后的椅子上面,歪着头,宣誓主权的气势满满,之前直勾勾的盯着我,黑爷就忍了,现在竟然直勾勾的盯着黑爷的女朋友,当黑爷是不出气的吗?
无邪发出疑问之后,本以为他们也会发表一些疑问,却没有想到现在一桌子的人都心怀鬼胎。
霍秀秀在发呆思考着无限的疑问,小花和叶以念黑瞎子之间的气氛,可谓是刀锋相向,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一时间的气氛,确实像空气被凝固了一般,让人无法喘气。
霍秀秀抬起头,看到他们之间都呆呆的,不说话,互相看着对方,就是再单纯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但是必须打破这个僵局,“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这样子我们还怎么聊下去啊?”
霍秀秀的话,顿时打破了这种僵硬的局面,黑瞎子率先出声,贱兮兮的声音使氛围似乎也变得缓和了一些,“就是啊,小花爷可能最近的眼神不太好,太操劳了,有些疲劳,是吧?”
小花反应很快,立马接了下去,“是啊,最近知道了一点陈年往事,实在是太操劳了。”
叶以念挑了一下眉,这是在这点我呢?陈年往事,估计是关于叶家的,这才让小花惦记到自己身上。
他们也不要心急,用不了多少时间,叶以念就会以叶家族长的身份重归九门,现在的九门可不比张大佛爷的时候,太乱了。
他们只能重归刚才的话题,小花认真的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在广西得到的线索一定和佛爷有关,也一定和九门的秘密有关。”
无邪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得赶紧回去了。”无邪抱起手里的装备就要回去,刚抬脚没有走了两步,突感事件的不对。
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又坐了回去,手扶了一下眼睛,眼里透出了精明,“你千里迢迢的将我弄来长沙,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吧?”
小花没有说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无邪像一只小狐狸一样,笑了一笑,“小花,你买的高级货,这个型号,这个款式在北京好像才刚上架吧?”
知道一切的霍秀秀和黑瞎子在一边默默的不出声,静静的看着无邪。
“那你直接让我去北京拿不就好了,何必特意来长沙呢?”无邪将手中的装备重重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脸上没有了笑,严肃的说,“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是不是查到了解连环的线索?”
小花千里迢迢这将无邪骗来了长沙,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小花从西王母宫出来之后,最担心的应该就是解连环了,其他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放任不管,那么一定是查到了关于解连环的线索。
这世界上能让无邪着急的,不是他的三叔,也就是他的好朋友们了。
小花从凳子上起来,走到窗户边,眼睛看着窗外的花草树木,“没错,我是在查吴三省,我去找到了拖把,拖把说在吴三省计划从塔木陀出来之后,要带着拖把去一趟湘西。”
无邪着急的问,“那你找到他了?”
小花转过身,摇了摇头,“并没有,但是我知道,他去到湘西,一定是要去找翊城古水道,我去过那里了,几十年前就已经被人开过了。”
无邪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本来以为在那个地方能找到一些解连环的线索,却没有想到那个地方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开过了,解连环究竟去了哪里?
他似乎一直在有心无心的指引着自己去到一些地方,在九门中,经历过这些的只有自己,他究竟想让自己干什么?一定要和三叔换了身份,他们究竟在怕什么?
“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有那么大的干预能力,在当时陈文锦的那支考古队到达广西巴乃的时候,有能力换掉整支考古队,让陈文锦在那么久时间之后才有所发觉,在当时的那种年代,真的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吗?
小花面色凝重,一字一句的说,“而且被开的那个手法,就是张家人的那招双指探洞,我继续往下查,发现去那里的人就是张大佛爷和我的师父。”
无邪略微镇定了一些,“那你说解连环知道这件事情吗?”
小花看着无邪,“他去到那里,一定是为了那里的东西,那个东西应该被张大佛爷给带出来了,如果我们找到那个东西的话,或许就可以查到吴三省的线索。”
叶以念喝着嘴里的茶,“张启山将东西藏在了长沙。”朝着众人,敬了一下。
此话一出,都是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叶以念这里,很少有人,会直呼张大佛爷的大名,要不就是劳苦功高的,要不就是具有高深地位的。
无邪只当是叶以念不知道张大佛爷当年的丰功伟绩,所以才直呼其名。
小花看着叶以念挑衅的目光,小叶子这是在向自己宣战吗?故意暴露了自己,绝对是有意而为之,她希望小花查下去。
霍秀秀的想法和无邪一样,“佛爷有一间密室,就藏在了长沙,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想找到这个密室。”
没有办法,无邪要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才能赶回到广西。
王胖子将在湖里面辛辛苦苦捞出来的这些破铜烂铁扔到地上,正准备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来,后方的小哥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过来,递给了王胖子一块手表,这是刚捞出来的。
王胖子拿到手表,一看这手表的样式,稀罕的哟哟哟,“这表在70年代可是个好东西,老国营厂的表,要是修一修,没准还能用呢。”
阿贵叔和云彩捡了一些木柴回来,到了晚上的时候,气温下降,这山里面就冷了起来,阿贵叔也会定期的上山,一方面是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一方面是给这些老板们输送物资。
“胖老板,你这个修一修是可以走,你说你这么大个老板,不是到我们这里来投资开发旅游的吗?怎么还倒着湖里边捡手表戴?”阿贵叔真诚的提出了疑问。
王胖子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阿贵叔这你就不懂了,这玩意儿可是古董,值钱着呢。”
云彩看着地上这些在水中常年浸泡已经发黑的一些骨头,“胖哥哥,这些都是什么呀?是动物的骨头吗?”
地上除了一些在水中常年浸泡已经生锈的破铜烂铁以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发黑的骨头。
王胖子在云彩单纯的提问之后,和小哥对了一下眼神,不经意的将话题移开,“这些玩意儿都是一些牛骨头,刚刚从湖里捞上来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看这些了,来玩我这块手表吧。”
阿贵叔看了看王胖子,又看了看云彩,最后还是离开了这个充满粉色泡泡的空间。
小哥也有些无语,擦了擦头发,离开了。
王胖子细心的将手表擦拭干净,给云彩讲解着,“你看这个手表是全钢的。”
云彩不太懂这些,严格的说是见也没见过,她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大山里面,他们这里之前很穷,到了后面才好了一些,自己的父亲是村长,在村里面很受爱戴,云彩过的也很开心,每天就是帮做做农活,喂喂鸡鸭。
大城市里面的这些什么手表?自己是从未见过的。拿起手表在耳边放了放,什么也没有听到,“胖哥哥,你再多和我说一说,你们那里的故事吧!”
王胖子也不嫌繁琐,给云彩讲了起来,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夜幕降临,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是价值好几万的好酒,正要送向只招待贵客的包厢。
拖把从那边走了过来,拿起酒瓶,“告诉厨房,再多加几个好菜。”
“好的,老板。”
拖把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间的无邪,“呦,小三爷!”
无邪回过头来,原来,小花说的熟人竟然是拖把,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是你的地啊!”
拖把谦虚的符合着,“副业副业,小三爷以后可得常来,就当在自己家里吃饭,呦呦呦,这不是!!叶老板。”
拖把转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面的叶以念,看见了财神爷似的,激动程度100%,黑爷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不止一次的炫耀,叶老板送给了他们一人一套四合院。
无邪刚想拿过拖把手里的酒,拖把直接一个闪现,转到了叶以念的面前,无邪都看呆了。
拖把秒变狗腿模式,“这不是叶老板吗!叶老板来到我们这个地方,可真是令我这小店蓬壁生辉啊!叶老板一定要留下来吃一些饭,好好的给我这个小点提提意见,叶老板喜欢什么!我这小店就做什么!”
纯纯一个狂热粉丝,幸好黑瞎子不在,要不然,这可要热闹了。
叶以念看着拖把,虽然有点拖油瓶,但是总归也是一个活宝,让人讨厌不起来。点了点头,“那我可得试试,拖把你的店。”
拖把一听,惊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猴子呢?高高兴兴的招呼着大家一起留下来吃饭,“已经让厨房做了,我们这小店最拿手的饭菜,希望各位爷赏脸,在我们这儿小吃一口。”
无邪这一次终于拿到了拖把手里的酒,伴随着拖把走往包间,“呦,拖把,你这酒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5万一瓶吧!不错啊!”
进入了包间,才总算是看明白,这桌子上面建了一个足球场,一样的装饰,这整体的格局,和自己走进来看到的那些花草树木,拖把的店可不少钱啊!
他们刚刚坐下,黑瞎子便推门而入,“嗨,大家想我了吗?”
拖把很配合的,“黑爷,快快快,就等你了,你不在啊,我们这饭都吃不香!”
黑瞎子坐到了叶以念的旁边,这本来就是他们给他留下的空位,黑瞎子刚刚坐下,就将自己的椅子拉向叶以念,贴贴,黑瞎子凑到叶以念的耳边,“小叶子,今天晚上送你一个大大的礼物,嗯?”
这样的声音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的声音,叶以念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两抹红晕,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只能呆呆的点头。
随后,饭菜非常有效率的都被端了上来,大家开始享用起美食。
吃完饭,大家也都喝了一些酒,他们还没有走出饭店门口,就已经看到了蔓延的黑衣人。
一群西装男和清一色的劳斯莱斯,“小姐,我们会将您的朋友安排到最好的总统套间,请上车吧。”
大家就被稀里糊涂的带走,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