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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之圆月寄望》君从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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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蓝抬手示意:“王先生大可不必在意我们,您瞧您的就是。”

王先生皱着眉头凑到床边,看了半晌,胡子都快被揪掉下来才把手小心翼翼地搭在戈青的手腕上。

只一瞬间王先生指尖的魂力就被戈青身上的毒污染,王先生赶紧后撤舍掉那一部分魂力才惊魂未定的开口:“这、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凶猛!”

戈蓝看了一眼雪寒江,眼里有些不解,但雪寒江并没有解释,而是笑着对王先生说:“先生受惊了,许是今日车马劳顿有些不适,不如回房间休息一日,明日再来?”

戈蓝拍拍手,门外的侍卫走进来,客客气气的把王先生和学徒请走。

两人离开以后雪寒江才问:“戈蓝大哥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请他过来?”

戈蓝点头:“属下的确有此疑惑,但殿下做事总有殿下的道理,属下不该过问。”

雪寒江摆摆手:“你我不必这么生分,我只是想找个人来掩饰一二罢了。”

戈蓝瞬间明白了雪寒江的意图:“属下明白了,您是不想暴露您会解毒的事?”

雪寒江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走到戈青床边,指尖银芒一闪,戈青的手掌上就多了一个针孔,一颗血珠缓缓渗出。

雪寒江隔空将血珠摄起来,滴在自己手指上。

戈蓝见状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担忧,但又忍住没有开口。

戈蓝看到的是血滴在手指上,实际上手指指尖那里有极其微小的一截冰火藤。

雪寒江十分信任戈蓝,因为通过冰火藤的特殊感应雪寒江可以在一定程度下辨别他人有没有说谎有没有恶意,显然戈蓝是没有的,就连初见时在森林里都揣着一种矛盾的心思。

只是双生武魂是在太过惊世骇俗,非到万不得已不可示人。

至于为什么雪寒江当年一见面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大师么……大概是常年拜读大师的理念手抄本,在心里已经潜移默化的有几分信任感吧,再加上当时年纪尚且还小,想的东西没那么周全,也是脑子一热。

好在当初并没有赌错。

不仅拥有了一个理论无敌的老师还体验了皇室里从未有过的轻松。

现在稍微长大了自然更加明白双生武魂这种东西有多恐怖。

冰火藤吸收了血珠以后微微亮了一下,隐约透露出想得到更多的冲动。

雪寒江有些意外,毕竟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从第二武魂上感受到这么明显的波动。

按捺住马上释放冰火藤吞噬的冲动,转头看向戈蓝:“戈蓝大哥,你先去皇城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

戈蓝点点头:“好,殿下那您小心,我先去面见陛下。”

戈蓝走了以后,雪寒江把在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戈蓝已经贴心的把门口的守卫支开以后才关上门。

在屋里布置下银丝箭阵后才极其小心的释放出一寸长的冰火藤。

冰火藤顺着戈青手腕上的伤口钻了进去,朦胧的清光笼罩着戈青的身体。

一种古怪的能量被冰火藤迅速吸收,甚至由于冰火藤本体太过幼小这种神奇的力量被储存在丹田里。

此时不是研究的好时机,雪寒江定神,将魂力缓缓传输给冰火藤。冰火藤之上的力量瞬间增强,吸取的速度再一次加快。

戈青紫黑色的嘴唇迅速变得苍白,充血潮红的脸却变得红润,想来那种物质被抽取以后毒应该也解了一部分。

但重病之人脸色绝对不可能是红润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雪寒江叹了口气。

戈青被这个毒掏空了身体,现在虚弱无比,冰火藤在吸取那种特殊物质的时候又难免会吸取他的魂力,如果再继续下去估计毒还没拔出人就先没了。

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了。

让王先生开了副调理的中成药剂以后雪寒江被一个侍卫叫住。

侍卫抱拳:“殿下,老爷有请。”

雪寒江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侍卫去了太傅府后花园。

花园里的一草一木显然都是精心修剪过的,一砖一瓦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

中心池塘边的花厅里有一张桌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棋盘旁边。

侍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雪寒江缓步走到老人身边,低头:“君爷爷。”

此人正是前朝太傅,雪夜大帝的老师,朝野巨无霸。

淡淡的说:“殿下,你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雪寒江垂手而立:“应约而来。”

眼里闪过一丝威严的光:“殿下,你为何而来?”

雪寒江淡然的与对视:“我说了,应约而来。”

盯着雪寒江看了许久:“只是这一个目的?”

雪寒江笑了一下,目光冷而冽:“当然,如果能做点什么那就最好不过。”

“这才像样。”这才笑了一下,收敛身上的所有气势,示意雪寒江在对面坐下。

雪寒江扫了一眼棋局:“这局面已定,白棋可都快输了。”

“哦?是吗?”从棋篓里捡起一颗白棋:“那你觉得白棋应该怎么走?”

雪寒江幼时曾和学过几天下棋,但棋艺并不算精湛,只好摇头:“君爷爷又在取笑我了,我棋艺怎么样您还不知道吗?”

摆摆手,把棋篓推到雪寒江面前:“随便下下而已,我又不会吃了你。”

雪寒江只好苦笑着摸出一颗棋子下到棋枰之上,则是捡起黑子与雪寒江对弈。

两人就着残局下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样子,从傍晚下到了花厅挂满了灯笼。

丢下手里的黑子:“呵,好小子,几年不见棋艺见长啊,死局都被你给盘活了。”

雪寒江笑起来:“哪里,分明是君爷爷让着我。”

摆摆手:“好了不提这个,这几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雪寒江想了想:“与宫里那几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叹了口气:“你别怪你母妃,她都是因为……算了,事已至此再提起也没有什么意思。”

雪寒江虽然对于没说完的话很是好奇,但依旧没有问,只是起身拜下:“寒江谢过君爷爷出手相助。”

把雪寒江扶起来:“戈蓝是个好苗子,你能彻底收服他也算一招妙棋,我若是见死不救岂不是白费了你的一番心思?”

雪寒江暗自苦笑,收服戈蓝这个事他自己都一头雾水,事到如今雪寒江也不知道戈蓝究竟为了什么才效忠于幼年的他的。

总不能只是因为下毒没毒死反而把令牌给他脱罪,这么点说出来都没人信的蹩脚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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