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用这根火腿肠补一补被你的小爪子挠出来的血!
小助理吃完之后,仍旧很不服气地对着不搭理他的小猫咪念叨,一边念叨,一边安安稳稳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团成一团的小猫咪,却不敢再上手去碰了。
一个下午,除了中午休息吃饭的时间,江薄闻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薄荷味儿,其他时间都安安静静在椅子上趴着。
就在江薄睡得正迷糊的时候,片场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放我进去!晏禾!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爹妈死了之后,你没有我们的照顾,没有我们掏钱,你能有你今天?!”
“我是晏禾的亲姑姑!我看你们谁敢拦我!晏禾你出来!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个白眼狼……”
江薄迷糊着眼睛动了动自己的耳朵,跳下椅子,猫步趔趄了一下,终于清醒,晃晃悠悠的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此时片场的保安正在努力维持秩序,而江薄正在人群的最外围蹲着。
一只小虫子从小猫雪白的绒毛里飞了出来,在人群周围盘旋了两圈便不见了踪影。
“记住长什么样了?”
“哎呀哎呀!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肯定丢不了的呀!”
熟悉的说话风格,飞回来的太初又重新变成一个小铃铛回到了小猫的脖子上,然后晃了晃自己,发出了“叮铃铃”的声音。
江薄转身向自己的专座走去,慢悠悠的猫步看起来带着几分优雅。
没错,被她强行霸占了一天的座位,现在已经被猫大爷单方面划为她的私有物了。
“喵呜?!”谁!放开本猫大爷!
身体突然悬空,江薄蹬着腿儿想挣脱,奈何此时的猫大爷还是个小奶猫,小腿儿太短了,根本碰不到从背后把她提起来的人。
“诶?这儿怎么会有一只这么白净小野猫……脖子上有铃铛,这是只家猫?谁带来的?”
抓着江薄的人出声怀疑,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松懈半分,不得不让江薄放弃。
“太初太初,帮我个忙,你扎他一下,他一松手我就重获自由了。”
然而此时作为铃铛的太初晃了晃自己,却仍旧挂在小猫的脖子上没动。
“你去啊,快点!”
江薄开始用前爪子扒拉自己脖子上的毛,企图把小铃铛太初扒拉下来。
“哎呀哎呀!小丫头要沉得住气嘛!我现在飞过去扎他一下,那这不就成了闹鬼了吗?冷静点儿!别着急!难道你不相信你家小薄荷会及时的来解救你吗?”
在听前半截的时候,江薄还在努力挠太初,甚至喉咙里已经开始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威胁声,直到最后一句话,小猫咪不再挣扎了。
“不可能!我养大的小薄荷!肯定心心念念都是我!”于是信心满满的江薄开始默默等着晏禾来解救她。
半分钟之后,小白猫已经被那个陌生人提溜到一个陌生的小角落。
“呦,哪儿捡来的一只猫啊?你家养的带过来了?”
“没有,刚才路上捡的,没准是别的片场的小猫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