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有点拖拉了,抱歉呐因为是存稿,改多了乱思绪就没改动,大家期待哒,在之后几章内献上哈~!求批评!求收藏~!)
“哎,糟糕了,这丫头该不会是学人家买六合彩全输光了吧?”严怡显然也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了,嘴型O在那里。
“好像不是吧,”蔡晓丛忍俊不禁了,“小旎应该还找不到卖六合彩的地方。”再说了,她才不信施旎会成想钱想疯了的赌徒,当然这句是不能出口的。
“今天有个好心人来捐款,他就是买六合彩中奖了。”严怡尴尬的笑了笑说,继xù
说,“还是个内地人,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却号称天天买六合彩,所以人是不可貌相的。”
“有吗?”蔡晓丛眼闪过异光,却打起了马虎眼,“那人我没注意到。”
“不会吧,我看他俩聊得很欢,像失散的青梅竹马一样?”严怡瞪了她一眼,很不舒心的说。
今天明明那帅哥是她严怡先接进来的,两个人还有说有笑,本来气氛很好,哪知人家一见到晓丛就跟见到了失散的亲人一样,彻底见异思迁了。
“怎么会呢,那人我都不认识。”蔡晓丛笑得很不自然。
“好了,你们又跑题了,不是在审问我吗?”施旎无语的各白了她俩一眼,很有义气地抽上一句,即时扶正歪楼,言归正传道,“不是问我薪水哪去了么?我嫌脏丢臭水沟了,行不行?”
“不行!!”异口同声,脸色都绯红了。这丫头是在找K的节奏!
“反正你们反对也晚了,都散了吧。”施旎完全一幅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不痛不痒的摆摆手,“大餐是没了,大不了把我煮。”
“还嫌脏,那你以后中午还要不要吃饭?”严怡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似的点了点她的脑壳。
“不吃,我已经决定饿死算了。”施旎边扯皮边望外溜,一道烟似的跑出屋外。
把个严辞怡气得直跺脚。
“该死的陈振炎,害我脸都丢光了,还要被朋友骂食言,死陈振炎,烂陈振炎……”
全神贯注的对着园子里的草木痛骂,竟连身后老早就有人站在那,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盯着自己都没发xiàn。
陈振炎扶了扶额头,就等着她扯着嗓门骂累,可这女人还有完没完?
“……讨厌鬼,是上司了不起啊,做过警察就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
听到最后的,他不舒服了,“哎!你泼妇骂街似的,骂够了没有?”
“啊!!!”施旎骂得忘情,全然不知有人过来,陡然跃入视野的黑墨镜、黑头发、一身黑的男子吓了一大跳,惊慌的大叫起来。
“鬼叫什么,你怎么老跟见鬼似的?”他怒吼着,摘掉脸上的墨镜,雕刻般俊美的脸庞满是不屑。
施旎终于看清了,松口了气,拍着胸脯嚷道:“谁让你鬼影似的站在人家后边,一身黑乎乎的,你说像不像鬼?”
“真是不可理喻。”嗔怪的瞟了她一眼,却不是很生气反而靠近了几步,“你?刚刚泼妇似的在骂谁?”
“泼妇似的在骂你……”哪里不对了。
俊美无比的脸上乐开了,露出洁白的齿,“嗯,承认就好。”
呜呜,又上当了,这人近来就喜欢作弄她。
“你就是来作弄我的?很好玩吗?”腮帮如约鼓起,看在他眼底竟已成风景。
“明明是你在骂我好不好,骂人好玩吗?”
“你偷听!”
“你骂这么大声,还用得着偷听,想听不见都难,好吧。”又靠近点,俯首能看到如水的双眸。
“你,有事吗?”施旎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心下早咕哝开了。
这人该不会是为中午踩了他的事,来报仇的吧,施旎望了望自己的双脚,又后退了几步。
“你说呢?”陈振炎扬了扬嘴角,又靠近了几步,坏坏的瞄了眼她往回缩的双脚。
空气中迷漫着他身上特有的芬芳,施旎咽了咽口水,莫名的一阵心动。
“躲什么,你?”气息吹动着她碎绒的发,带着淡淡清香。
是什么时候起,寒潭般冰冷的目光里染上了醉意,眼前却不是最初的那个人了,陈振炎,你是怎么回事?定了定神,思绪微凉。
“你倒底想干嘛?”望着渐冷目光,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落。
“没什么,这个你收回去吧。”他手中递过来正是她丢给他那份薪水。
“那是还你的,上次院长不在……”
“收不收由你,如果你真想还的话,就给你们院长吧。”手上一滑,掉到地上。
寸寸凉意袭来,施旎有些恍惚,这人情绪变化如变戏法一样。
擦身而过的一时间,她的眼泪又不争的淌了下来。
就不能好好的吗,丢在地上算是个什么事,还要她像乞丐一样蹲下去捡吗?
握在手心的黑色小包始终送不出吧,陈振炎回到车里才把它拿出来看了又看,仿佛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牵绊。
陈亦云摇了摇头,透过房间的窗户,她目睹了一切。
实在看不懂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明明像在靠近,突然又开始彼此排斥。
白天来的年轻人也叫人摸不着头脑,明明一身品味、谈吐不俗。
却硬说自己是个粗人,说什么中了六合彩想要反哺社会,出手还是阔绰的五佰万。
其间若有似无的话语似乎总在打听些什么,又不说破。这个年轻人不是香港人,却貌似对香港了如指掌。
见到蔡晓丛时明明两个就像熟人却要假装不认识。
如果那人没有问江氏,她也就只当他是真的好心,可他却无意间还提到了施旎,他以为就他跟蔡晓丛两个人,激动的问:“旎是不是在江氏?”时那眼底的急切告sù
她,这几个月来,自己一直看走眼了,这两个内地女孩原来不简单。
再看看呆站在院子里近半个小时的施旎,陈亦云还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小旎,怎么了?”她走了过去,“怎么又哭了,刚刚那个人是振炎吗?”
连忙擦了擦眼,施旎回头说:“嗯,我想把上次跟他借的钱还给他,可他叫我还给您。”
陈亦云顺手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笑着问:“是这个吗?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哭呢。”
“他每次都这样,我都不知dào
哪招惹到他了。”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眼睛红红地。
“振炎总欺负你吗?”
陈亦云波澜不惊的眼底,亮出一丝异样的光,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绝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也绝对不会无聊到去欺负人家女孩子,可这又会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