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尘,秦桑在你日以继夜的缠绵下喜欢上你了。——秦桑
鸾凤宫
青天白日的,两人在殿内厮磨缠绵了一番,直到中午,起来吃了午膳,楚婉兮又回去休息了一会,而玄帝则去议事殿处理政事了,他们约好申时微服出宫,顺便去看看他们的皇叔。
楚婉兮一觉睡到未时末,稍作打扮之后便让人去请玄帝过来,那边的玄帝也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两人就带了几个武功高一点的暗卫,脸上稍稍做了些改变就出宫了。
一出宫门,楚婉兮像一只从笼子里放飞的鸟儿,急忙想展开翅膀飞上蓝天,却忘了自己的脚上还系了根绳子,绳子的主人一拽她又回去了,但是她并不气馁,因为拽着她绳子人是此生最爱的人,哪怕被禁锢牢笼,为了她爱的人,她也甘之如饴。
墨修玄看着放飞的楚婉兮,自己的心里也很轻松,哪怕后宫那么多女人,最让他心底柔软的还是那个人,幸好那个人也没有想过要从他身边逃脱,当皇帝很累的。
他们一路吃吃喝喝玩玩,百姓间的小玩意虽然不贵重,但是好看而且好玩,吃的东西虽然也没有皇宫的那么精致,但是胜在味道香又好,勾起了人的食欲。
另一边,睡了午觉起来的秦桑,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去看看自己的店铺,毕竟从开始打开门做生意,自己就只去了一次,而且是以朋友秦将军的身份去的,想起来着实有些对不住素衣。
一袭冰蓝色纱裙逶迤拖地,外罩一层浅色轻纱,腰间一款同色腰带,将纤瘦的腰部盈盈系住,凸显著女子瘦削匀称的身段,三千的青丝垂在脑后肩侧,发间没有一件头饰。颈间一透明色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肌肤如雪。雅致的玉颜上五官精致绝美,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却带着淡淡的冷漠,似乎能看透世人心里隐藏的一切,让人无所遁形。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是冷眼看尽天下苍生……此时她此时此刻周身所流露出来的,是比修炼成精的妖魅更勾人的魔力。
“主子,今日这身装扮为何如此华丽?”
“落星那边接到消息,天和大陆三国重新排位赛临近,今年的地点刚好是墨朝为东道主主持大赛,落星那边接到消息,正往墨朝赶来参加大赛的还有三个正在崛起的国家,以前的他们,我们或许可以忽视。但如今的他们已不容小觑,天和大陆为什么平静了近十来年又开始动乱起来呢,其中不乏他们的推波助澜。你家将军我要借这醉居和清风楼这家主人的妹妹身份好好窥探一下他们的阴谋诡计。”
“子苓,你留下来。叫落星跟在我身边,走吧!”
“主子,这时局越让人看不清了,如果主子有什么无法解决的,请务必请求摄政王殿下的帮助,请不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老主子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这样了。如果墨朝无法在这场动乱中全身而退,老主子不希望主子为了墨朝葬送自己。”
“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岂是我一个人能干涉的,只求到时候来临时,这天下的共主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君王,不然你家主子我怎么可能放下心来。”
“子苓,你也别拿老头子的话来说我,既然踏上了这条路,那便是一条不归路,既然是不归路,又何尝谈什么自身安危呢?”
“本王不允许,你再敢把自己的安慰置于国家百姓之上,你信不信本王打造一间极其奢华的房屋将你我困在里面,永生永世别想出来了。”进到院子的帝尘狠绝地说出这番话,脸上的表情是愤怒的,又带了碎碎点点的决绝。
说完这番话的帝尘安全感还是没有回归,只能三步并作一步,三四秒时间就到了秦桑面前,狠狠的抱住了她,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了,这样就不会再分离了,也不会有人要伤害她了。这些凡人有什么资格让她以命相护,当她被天上那些所谓的神仙追的无法喘气,只能逃到凡间时,这些恶心的凡人竟然敢出卖她,如果不是这些凡人的出卖,自己就有时间去救她了,而她怎么可能差点就回不来了,他为了寻她,走遍天上人间,寻至九荒六古,好不容易寻到了,她应该是属于他的,他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帝者,就这点卑微的心愿,他们还要拼了命的阻拦,这是为何,为何这世间会如此不公,难道还要让他再承受一次撕心裂肺的失去吗?为何要这么残忍?
秦桑又看到帝尘的像上次在客栈一样,身体青筋冒起,双手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她就知道了,自己的话又激起他的心魔了,只能赶紧的安慰他,“帝尘,我并,没有要离开你,为了你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我应该有点喜欢你了。”
“是吗?是真的吗?”在这极度缺乏理智的情况下,帝尘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询问着。
秦桑顿时被这个可怜巴巴的帝尘心疼到了,“是真的,帝尘,秦桑在你日以继夜的缠绵下喜欢上你了。”
爱情的魔力远比任何灵丹妙药的效力来的都快,在秦桑表露心声下,时间就这样停顿了几秒,帝尘的欢喜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盛,他抱起秦桑在院子里转啊转圈圈,这么幼稚的行为,在以前的帝尘看来,是愚不可及的,如今的自己倒成了做这个动作的第一人,真是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如今跟他们也没什么好相见的了,他有桑儿就够了。
“桑儿,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用着录起来回去慢慢听。”待他理智回过头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桑儿这个狡猾的小狐狸以后肯定会不认的。想到这里,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录音石,准备录下来,桑儿在这一世的第一次表露心迹。
秦桑见他有理有智的,就知道他已经恢复了,她是个很便扭的人,现在要她承认,她又不敢了,索性就说:“不可以,这种事情说多了就不好了。”
帝尘很气馁,以他对她的了解,能说出口已经很好了,自己还奢望再说一次吗?没事,来日方长嘛,他又不急,看他怎么把她这只小狐狸拆骨入腹。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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