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墓室墙壁上的灯看去,这墓室大约有三百平方米,且墓室四周墙壁上的中间位置各有一盏灯挂在墙上。
但这被点亮的灯,火光并非通亮,摇曳的火光,像是扑扇在这墓室墙壁上翩翩起舞的蝴蝶,飘忽着火芯,使得距离灯近一些的地方还是明了,而远一些的地方就显得有些昏暗了。
不过刘菱还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这墓室中根本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是没有的,也看不到鬼魂的影像。
墓室中空空如也,那么刚刚说话的人从何而来?
刘菱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再次看向四处,发现这墓室中果然没有人影和鬼影存在。
当刘菱抬头望向墓室顶上,这才发现由于墓室顶上距离墓室地面太过的高,这墙壁上的一盏灯光实在有限,视线直瞅到几十米的空中便再也看不见了。
也许,这墓室中的人,或者鬼魂就隐藏在墓室顶上,或者根本就不是人,一个会说话的怪物,或者妖怪什么,现在正贴附在墓室顶上,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随时准备对自己发起攻击。
看着漆黑一片的墓室顶上,刘菱心思流转,越想感觉到心情越加的沉重,直到最后,他甚至想到在墓室顶上,或许正有一个浑身冒着粘稠的液体,癞嘟嘟的皮肤,模样甚为丑陋的怪物,贴附在墓室顶上窥视着自己。
刘菱毫不犹豫,手腕翻转,手指轻轻弹动,接连几道犹如游丝般的蓝色真气从他手指上弹射而出之后,在空中笔直地射向三处墓室墙壁上的灯。
霎那间,这墓室中就彻底地亮了起来,刘菱再次望向墓室顶上之时,墓室顶上的一幕让他彻底的惊呆了。
墓室顶上,并不如同墓室墙壁上一样,是由灰白的砖石磊砌而成的,到像是天然的洞穴顶上,凹凸不平的岩石从墓顶上时而凸起,时而又凹陷进去,仿佛刀削斧砍一般的墓室顶上,又见怪石嶙峋,浑然就是天然形成的洞穴顶部。
在墓室四周墙壁上摇曳的灯光的映照下,刘菱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墓室顶上,除了在摇曳的灯光的照射下阴影斑斑外,这墓室顶上也没有鬼魂,或者怪物,妖怪的一点影像。
这墓室中什么都没有,那说话的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难道说这墓室壁上装有玄关不成,一拉开玄关,墓室另一侧暗室当中的人就可以看到墓室中的情景,这才与朕说话的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人又是如何在这墓室中生活呐?不对,这其中必定有玄妙,这人一定知道从这墓穴中出去的路。
刘菱一边手持着风雷剑目光四处打量着墓室中的情景,边心思流转着。当心思笃定后,他在墓室中四处走动,同时手还在不断地敲击墓室的砖石,想要找到砖石中空的墙壁。
在这墓室中说话的那人,自那最后一句话后就再也没说什么,整个墓室都陷入到死了一般的沉寂当中去了,而刘菱手掌不断敲击在墓室墙壁上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回响在墓室中的冥冥之音一般让人心生恐惧。
当刘菱围绕着这墓室走了半圈到与墓穴门相对的墙壁跟前,他手掌再次敲击墓室墙壁,空空的声音响起,刘菱面目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心知这处墙壁必然是中空,一旦打开这处墙壁,或许就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刘菱赶紧退后了几步,手腕翻转,风雷剑变化回他手掌心后,他紧接着就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快速舞动,运用自己体内的真气,想要将这空心的墙壁轰开,然后从这墓室中出去。
“诶呀,年轻人,这样可不行的呀!”
那稚嫩的童音再次在墓室中回响起来,使得刘菱听得真切,这声音虽然在墓室中有回音,但是并不是在墓室之外,阵阵回音就激荡在墓室之中。
这一下,刘菱心理犯起了嘀咕了,觉得自己刚刚的判断还是错误的,要是这自称守墓人的人在隔壁说话,怎么在这墓室中他的声音不断回响,这说明一点,这守墓人必定就在墓室中,但这墓室中确实没有人呐!
思来想去的,刘菱到了最后竟然不知道自己所以然了,一时间脑袋中仿佛平添了许多的理不断,剪还乱的乱麻在他脑海中纠缠不清白了。
“守墓人,你在那里?”
刘菱这话问的有些稚嫩,毕竟就在刚刚他还对守墓人说过,因为这墓室地方不大的话,自己有能力找到他,可到了现在,他不但连守墓人的影像都没看到,自己的脑中也是乱了套了。
“啊~哈哈,你这人到是有些好笑,刚刚你明明说过,这墓室不太大,你能找到俺,可现在你却又来问俺?”
这守墓人狂笑数声后,语气中讥笑刘菱甚欢,在最后话中反诘刘菱。
守墓人的声音就在这墓室之中回响,这一点肯定是没有半分虚假的,但是至于这守墓人到底在那里躲藏着,刘菱就不得而知了,他目光再次扫视这墓室中,直到了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心中对守墓人有怒气,但又无从发泄,只能长叹一声后,说道。
“这墓室中的财宝,朕到是不觊觎,朕只想着从这墓室中出去,不知你这守墓人,能否告之一二,也好让朕离开,也省得讨饶你的清静啊!”
刘菱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和颜悦色地说着话,同时目光游移在墓室四周,只见到这墓室中连个鬼影子都是没有的。
“俺在这墓室中都有几万年,感觉甚为的寂寞,俺到也不贪图你什么好处,只想着你能留下来陪陪俺就是了。”
闻听守墓人这话,刘菱浑身都气了鸡皮疙瘩。什么?要朕留在这里陪他,他自己都在墓室中呆了几万年了,那朕岂不是要和他一样在这里呆上几万年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夸父泪岛上的变化,那可不就是简简单单沧海桑田,斗转星移的变化,物是人非,事过境迁,恐怕再也没的人认得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