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夏倾歌听着宫泽的话,有些兴奋,也有些不确定。
宫泽闻言,他微微点头,“相信我不会看错,即便夜天焕极力保持镇定,想要占据主动,只是,他有所求就是有所求,他比我们更急。”
夜天绝的话,让赵仙儿微微安心。
“这就好。”
最怕的就是夜天焕没有所求,那样,他们也就找不到下手的点,难以对症下药。可他有所求,就有软肋,那样谈起事情来也就更容易了。
心里想着,夏倾歌快速看向夜天绝和司徒浩月。
“不过,夜天焕这边我们要盯着,可是,我们也不能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轩辕景那边,我们是不是也得想想办法。”
“这是自然。”
夜天绝毫不隐瞒,他快速道。
“倾歌,你可还记得,当初被困在青月崖石壁内的密道中,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司徒找过来,是受人指引,那人……”
夏倾歌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睛陡然瞪得大大的,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夜天绝见状,勾唇笑笑。
“轩辕景拿捏着云思思,想要要挟司徒,但是,我们手中也有一张王牌,若是用好了,也能反戈一击,反败为胜。我回来的路上,已经让冥九去找若水了,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微微点头,她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了些许。
是啊,他们还有一张王牌。
或许,这就是机会。
司徒浩月对于夏倾歌和夜天绝说的内容,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他很了解他们两个。并不是虚张声势,来哄他安心,而是夜天绝的手上,的确有什么可用的人或者信息,能够助他们一臂之力。
想着,司徒浩月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素衣匆匆的跑了进来,向来沉稳的她,此刻脸色略微带着些许慌张。
夏倾歌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急忙迎上去,她快速开口。
“素衣,何事这么急?”
听着问话,素衣快速道,“大小姐,上官小姐和欧阳长公主在侯府外打起来了,上官小姐被长公主打伤了脸,看上去不太好。”
“什么?”
没想到欧阳芊芊会上门,更没想到她会对上官嫣儿大打出手,夏倾歌心里一惊,她快速向府门外跑去。
夜天绝和司徒浩月见状,也急忙跟上。
安乐侯府外。
欧阳芊芊瞧着上官嫣儿脸上的两道血淋淋的伤痕,笑的得意。
她和夏婉怡联手,算计夜天绝、夏倾歌不成,反倒自己失去了清白,枉她一国长公主,身份尊贵,最后却成了一群乞丐的玩物,夜天绝和夏倾歌都该死。只是,她理亏在先,又涉及到了名誉清白,她不好将事情闹大,可这不意味着她就会放过夜天绝和夏倾歌。
上官嫣儿和她,本来无仇无怨,可要怪就怪她和夏倾歌走的太近了。
所有亲近夏倾歌的人,不论男女,都不得好死。
看着眼中盈盈带泪的上官嫣儿,欧阳芊芊冷笑,“上官小姐说来冰肌玉骨,也是天姿国色,可惜了,这两道疤痕留在脸上,只怕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不过,上官小姐可怨不得本公主心狠手辣,要怨你就怨夏倾歌……你现在承受的痛苦,都是她造的孽,这是她欠本公主的。”
听着欧阳芊芊的话,上官嫣儿眼中含恨,只是,她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见了这阵子的诸多乱事,她比以前更坚强了几分。
欧阳芊芊的话,还挑拨不了她。
冷冷的看着欧阳芊芊,上官嫣儿冷笑,“长公主嚣张跋扈,肆意行凶,这个时候反倒要将罪名加诸到别人身上,你们浣月的皇家,倒是好教养。不过,长公主你这颠倒黑白的话,还是说给傻子去听吧,冤有头债有主,谁造了什么孽欠了什么债,我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呵……”
听着上官嫣儿的话,欧阳芊芊冷笑更甚,丝毫不惧上官嫣儿,她冷冷道。
“冤有头债有主?本公主到想知道,即便真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又能拿本公主如何?别忘了,本公主是浣月长公主,你区区一个臣子之女,还得罪不起。”
“长公主好大的口气……”
欧阳芊芊话音才落,夏倾歌的咆哮声,就已经传了出来。
听到声音,欧阳芊芊快速看向她。
握着鞭子的手,不由的捏紧,欧阳芊芊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这一刻,看着夏倾歌,看着夏倾歌身后的夜天绝,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在破庙里,她遭遇的噩梦。那些丑陋卑贱的男人,他们的笑声,像是刀子一样扎进了她的心上,让她的心滴血。
眼神骤然清冷了几分,欧阳芊芊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她手中的鞭子,也直直的挥向了夏倾歌。
她恨。
这股恨意,催动着她报复的火焰,她要报仇,不计代价。
欧阳芊芊这一鞭子,用尽了全力,只是,那鞭子根本就没有到夏倾歌身旁,就被上前的夜天绝,一把直接拦下了。紧紧的抓着鞭子的一头,夜天绝冷笑。
“长公主,之前给你的教训,难道还不够?”
“夜天绝……”
听着夜天绝的话,欧阳芊芊咬牙切齿的咆哮,她声嘶力竭,恨不能动手连带着夜天绝也直接撕碎。
之前,她是瞎了眼,才觉得夜天绝是个重情的男人,值得托付一生。
他根本就是个恶魔。
欧阳芊芊的愤怒和恨,夜天绝都看到了,只不过他并不在意。
眼底带着浓郁的嫌弃和不屑,那是对肮脏的鄙视,“长公主若是识相些,就赶紧滚,否则,本王不介意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之前长公主都做过什么不知羞耻的勾当,本王也不介意告诉众人,长公主为那些为人不齿的勾当,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夜天绝,你敢。”
那些最难堪的回忆,夜天绝怎么可以拿出来说?
将欧阳芊芊的心思看在眼里,夜天绝冷笑,“在本王这里,所有的事情只分愿意和不愿意,从来不分能与不能,该与不该,更何谈敢与不敢?本王有多狠,长公主之前不已经感受过一次了?还是说,上次的印象不够深,长公主想重新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