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谨想下的狐玲儿,最终还是决定去找狐玲儿,还回阳寿一事。昨天白墨来找她的情形,也深深的让她动容了。她恨小小,可是又害怕白墨伤心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狐玖儿会否同意,毕竟,那鲜活的阳寿已是狐拾儿的了,没有了它,狐拾儿便不复存在,这样的事情,狐玖儿想必不会同意吧。
可是她还是决定一试,爱一个人,你总是会冲动的去做一些事情,爱一个人,你也总是会后悔去做一些事情,然后,又无怨无悔的想去扭转一些事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流水无心,落花却恋水。这人世间情爱,她多想结局能缔造出百转千回仍可有的华丽,怎奈绝望处,总是现出延绵不尽的无奈。
她来到狐玖儿处,可是,至于怎么说,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去跟狐玖儿提及,这种事情,是她开的头,她竭尽全力说服着她去做这件事情,如今,她倒无从开口了。
“那阳寿?”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狐玲儿的到来,狐玖儿像是早已有所准备,不待狐玲儿开口,她便先发制人了。
“借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还回去的道理,你若是来想说起此事的,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玖儿姐姐,小小她——命不该绝,我也是一时糊涂,妒忌仇恨面前迷了心智,我看,关于拾儿的事情,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她有些违心,她何曾不恨她呢,只是在爱情面前,那个男人她爱到了骨头,他痛,她也会剔骨般的疼痛。
哪一种情形,都是让她的心会痛的。
“狐玲儿,你还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狐玲儿做过的事情,貌似还没有会后悔过的,今天是邪了门了,你出的主意,不就是想让那个叫小小的姑娘早早死去,好清了你的眼前障碍,你恨那个叫小小的姑娘,恐怕是恨极了吧。如今怎么突然反悔了来?狐玲儿,那阳寿我已给了拾儿妹妹,取不回了,你甚少安好心,今天来,怕是也没安心吧。”
狐玖儿平时虽甚少和狐玲儿来往,狐族中,耳根旁也听过狐玲儿的一些旧事,再加上狐玲儿素日张狂的性格,若不是看在她出一个主意救了狐拾儿,她早就将她赶了出去。
她知道她不好,更知道借阳寿这种事情有违道德,但在道德和亲情面前,她也俨然什么不顾了。
但狐玲儿却怒了,她就是这样,说一套择日又是一番变化:“狐玖儿,你别忘了,借寿这种事情,在三界本就是违背天理道义的,他日若不小心透出风声出来,怕是要受惩处的。”
“道义,你狐玲儿,你跟我讲道义,你也配?惩处?好啊,要论这惩处的公正性,你狐玲儿自然不在我之下,要知道,这主意可是你出的,你也逃不了干系。”狐玖儿冷笑道。
“你,是我出的又如何,我怎知道你真去了,这种事你怪罪不到我头上,休想扯上我分毫”小狐不禁抵赖,胡蛮,气的跺起了脚。
眼见着狐玖儿铁了心肠,狐玲儿只得低下头来,如一味的争吵争论,她自知定是什么也没有结果。
“好吧,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吵架,我希望你能我能折中一个办法,即保全了狐拾儿的性格,也能救”她甚是不愿意说出那个名字,在她的心里,小小这两个字,她排斥到了极点。”乞求的望向狐玖儿:“你看,可好。”
“如何两全?我倒要听听你的词。”狐玖儿也是光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