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刚更是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些疏漏,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王谦竟然搞出这一出,在外边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即使是一些大师,恐怕也坐不了那么久吧。
不过只有王谦自己知道。
他坐的这四个小时还远远不够。
如果今天不是来这么多人的话,王谦很可能会在明天来处理这龙脉的问题。
事实上是王谦自己将这龙脉的问题想得过于简单。
通过他对地下龙脉的摸索,已经感觉出了此地龙脉的不俗。
“这是楚州市的一条主龙脉。”王谦的心中暗道:“以我现在的身体内的阳气根本不足以完全的激活那两块玉石毛料,如果要将这龙脉引过来,恐怕还需要更多的阳气,只不过那么多阳气该到哪里去弄?”
王谦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还好现在周围一片寂静,让王谦可以心无旁骛的去想解决之道。
“这郭志刚和金六爷两个人,今天到着实恶心到我了。”王谦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看到王谦摇头,在王谦身旁的和尚则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谦哥?谦哥?”
王谦没有搭理和尚这个家伙,反而是在那里暗暗的盘算着。、
“如果我要将这阳光吸收的话,加上正午时最炙烈的阳光,应该可以解决那两块毛料的问题,只不过这样一来很可能会有些危险。”
王谦在已然是有了算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王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空气当中的阳气越来越多。
那炙烈的阳气狂暴汹涌。
王谦感觉到了空气当中的那些阳气,顿时就是有些嘴角发苦。
这种程度的阳气,如果让他来吸收炼化的话,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但愿纯阳无极功的神奇能够安稳的渡过这一关!”王谦将心思完全放在了默念纯阳无极功的心法之上。
只留一丝意识在外边感受着时间。
“和尚!”这时王谦突然睁开眼睛叫道。
和尚听到王谦叫他连忙来到了王谦的身边。
那一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疑问之色的问道:“怎么了?谦哥?”
王谦悄然的从自己的衣服都当中摸出了三张符,而后递给了和尚说道:“和尚,这三张符,你拿好。”
和尚不明所以的接过了王谦手中的三张符。
“这是?”
王谦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是挡煞符,一会儿如果我引动龙脉的话,搞不好会出现煞气,不过我在院子当中早有布置,这煞气只能在院子中活动,你和韩非林韩平两父子带着挡煞符在院子里可保平安。”
“如果在我引动了龙脉的气息之后,有人还想要进到院子里,你一定要拦着他,否则的话那个人会被煞气所伤。”
听到王谦的话,和尚郑重的点了点头,自己拿过一张符,然后将其余的两张符交给了韩平和父子二人。
这父子二人拿过挡煞符之后,脸都变得有些白了。
他们以前给别人看风水的时候,哪里遇到过这么多奇葩的事。
最了不起的也就是做风水法事的时候出现一些诡异的现象罢了。
比如门会突然开,比如窗子玻璃会破碎。
而王谦看风水的手段简直是骇人听闻,什么上九天骑龙,还有什么放出井底上古僵尸,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人既觉得兴奋又觉得后怕。
将符纸交给和尚之后。
王谦更是将双手死死地按在地面之上,闭上眼睛仔仔细细的感受着龙脉的脉搏。
郭志刚和金六爷彼此对视了一眼,皆从双方的目光当中看出了一丝懊悔。
他们为了叫这么多人前来林老家,可是耗尽了自己的脸面。
两人都说王谦是楚州市的第一风水师,本来这件事情在王谦拿出风水道具之后就可以结束,没有想到王谦自从回来之后是在这个院子当中开始静坐。
其实打坐也是一门功夫,但是这郭志刚和金六爷可没想让王谦露出这么多功夫。
眼看着离12点越来越近。
金六爷虽然眼中露出了一丝焦急之色,不过,他依然有把握今天王谦将会被吃干抹净。
郭志刚悄然的靠到了金六爷的身边,然后脸上带着一丝怨毒之色说道:“金六爷,这王谦还有几分钟便会开始定龙脉,他已经在这片小院子当中坐了接近四个小时,想必已经将心情完全沉了下去,咱们要不要破坏一下他的心情,不能让他就这样气定神闲的开始定龙脉!”
郭志刚的话正中金六爷的下怀。
金六爷听见郭志刚这么一说,顿时眼中也是迸发出了亮光,他在人群当中左右看了看。正巧看到了刚才质疑王谦的那两个风水师。
那两个风水师金六爷也认识,也是楚州市的一个风水大家其中一个名叫张子华。
张子华刚才仅仅是质疑了王谦一句,便被和尚这厮凶得不敢说话。
金六爷眼珠子一转,缓步的朝着张子华靠了过去。
由于观摩这场风水盛事的人太多,没有人在意金六爷的动作。
金六爷悄然的来到张子华的身前。
“张老!”金六爷叫道。
张子华听到有人叫他立马回头,本来他的脸色还带着几分阴沉,但是在看到叫他的人是金六爷之后,张子华那阴沉脸色便转为了阳光普照,他对金六爷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金老哥,怎么了?”
金六爷叹了口气说道:“哎,你难道没有看到下边打坐的那个小子,这是摆明了在针对我楚州市的风水师吗?”
这张子华听到金六爷的话,当时就是一呆。
他在来之前可是听见六爷说这个小子是楚州乃至于楚南省的第一风水师。
“怎么?现在金六爷反而不承认那个小子了?”张子华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金老,我来之前你可是告诉过我,这个小子前途无量,是楚州市第一风水师啊!”
“我本来也这么想,但是奈何这个小子实在是太过狂妄,来到这里的所有表现都距离风水大家差得很远啊!”张子华捋着自己的胡须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