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月听到这里,内心把李武家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一看柳小月瞪大了眼睛而不说话,刘强见有机可趁,于是连忙笑道:“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何必为了他李武而伤神呢!”
“放你妈的狗屁,李武是我什么人?还能让我伤神。”
柳小月嘴上硬的如铁,其实她的内心快把李武恨死了,因为她自己觉得,无论从那一方面来比,她都要强过这个陈巧。
刘强轻轻的移动着身子,他小声的笑道:“李武不值,就咱们东阳乡的所有男人,都没一个能让姐伤神的人。”
“只是姐不知道,有一个人整天整夜的为你而伤神。”
刘强说这话时,已经把身子移到了柳小月的身前。
柳小月是什么女人,她自然明白刘强的心思。
论相貌,这个刘强长的比李武是好看了不少,但是刘强充其量只是一个小混混,而李武就不一样了。
先别说他现在经商有钱,光他大哥这棵大树就有得靠,还有李正堂虽说不当村长了,但瘦死的骆驼比羊大。
在这一点上,柳小月想的非常清楚,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既然这小混混找上了门来,那她先好好调笑一番再说,反正李武不来,她一个人坐着也无趣。
“那你的意思就是每天想着姐了?这好说!我得看看你的诚意。”
柳小月两只妩媚的眼睛在刘强的身上故意扫来扫去。
刘强暗暗一乐,他小声的问道:“姐要什么诚意?”
“什么都行,比如给姐送份大礼,实在没有,用这剪刀在你的大腿上扎上一下也算。”
柳小月的心有点毒,她就是想震住刘强,可是她用错了人。
只见刘强冷冷一笑说:“好!这些都能兑现,不过要先欠着。”
刘强话音未落,人便扑了上去。
这可是柳小月没有想到的事,她只知道刘强是个混混,可没想到这家伙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
就在两人正撕扯着时,忽然门外人影一闪,只见李武提着一根木棒冲了进来。
喝了点酒的李武很是凶狠,抡起木棒照着刘强的腰上就是一下。
刘强痛的尖叫一声,慌忙翻滚在了地上。
怒火攻心的李武依然没有收手,他提起木棒照着刘强的脑袋上捣了一下,这一下有点狠,鲜血立马顺着刘强的额头流了下来。
忽然之间,刘强双眼一瞪,身子一歪便睡倒在了地上。
柳小月吓的六神无主,只是痴痴的看着李武。
李武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刘强,他故意对柳小月说:“这家伙侵犯你,我是见义勇为,你看好他,我现在就去村里报警。”
李武说着,故意给柳小月眨了一下眼睛。
柳小月这才从惊慌中回过了神来,她大声说:“你去吧!他跑不了。”
李武应了一声撒腿就跑。
躺在地上的刘强一手按着伤口,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他觉得李武应该走远了时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咱们这辈子没完!”
丢下这句狠话,刘强也冲进了夜色中。
过了一小会儿,李武已折返了回来。
他喘着粗气说:“今晚我不能在你这儿,我怕这王八羔子整我。”
“哼!你这是借口,是不是想去找胡三老婆?”
柳小月没好气的怒声说道。
李武一愣,他立马明白了过来。
“是这狗日的说的吧!你怎么不动动脑子,就这么轻易的能相信呢?”
李武叹了一口气,便小声的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给柳小月细说了一遍。
柳小月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刘强想报复李武,她差点就上了这小人的当。
“那你赶紧走吧!这种小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明白了这个道理,柳小月赶紧打发李武走了。
她也不敢闲着,赶紧下炕先把大门从里面反插了起来,然后找了把铁锹,把地上刘强流的血处理干净。
柳小月不傻,今晚这事是刘强不对,但李武下手有点重,恐怕结下了死仇,她也成了这两人斗争的牺牲品。
这一夜,柳小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由于李武给了她钞票,于是他便到村委会的大门前,叫了三个割麦人。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再去麦地了,她准备把家里的这七八亩麦,全让这些人来割。
临近小中午时,正在厨房里做饭的柳小月忽然听到有人喊她表姐。
她忙回头一看,不由得失声叫道:“丽丽!你怎么来了?”
牛丽手里提着把割麦镰,她笑着说:“我爸让我来帮你抢收麦子。”
“哎哟!那可太好了,那你来了,你家的怎么办?”
柳小月拉着牛丽的手,赶紧把她拉进了屋内。
牛丽呵呵笑道:“我家不种庄稼三四年了。”
“哦!我知道了,野猪破坏挺厉害,根本就划不来种庄稼,是这样的吧!”
“哎呀!几年没见,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有男朋友吗?”
柳小月一边说笑,一边打量着牛丽。
牛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说:“姐!你别问这么多好吗?赶紧弄杯水给我喝,我大半夜起来就走,一直走到了现在。”
“哎哟妈呀!我的傻妹子,真是苦了你。”
牛丽赶紧跑到了厨房提来了暖水瓶。
表姐妹几年没见面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柳小月和牛丽刚把做好的凉面端上桌,柳小月的婆婆已带着三个割麦人回来了。
牛丽赶紧上前给柳小月的婆婆打招呼,老人家因为柳小月的不守妇道,对牛丽也是不冷不热,好在牛丽并不在乎这些。
吃完午饭,牛丽帮柳小月洗锅时,她忽然问道:“姐!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许勇的男子?”
“许勇?哦!你说的是狗娃吧?你怎么认识他?”
柳小月有点惊讶的问道。
牛丽呵呵一笑说:“他说他开了家公司,这是真的吗?”
“何止一个公司,他还在村里有个醋厂,不过这家伙出事了,好像是被抓了起来。”
柳小月一听牛丽问狗娃,她这心里对这个狗娃极不平衡,但是嘴上也算是积了德,面对牛丽,她没有胡说八道。
牛丽听柳小月这样一说,她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