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或许人家埋葬祖先的时候心意是好的，可是经年累月下来，沧海桑田变化，风水也会出现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而有些变化是非常致命的，有些本来是风水宝地的地方，可能数百年后就不再是风水宝地了，更有甚者反而可能成了凶地。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些人家会偷偷用人来弥补消散的风水，只是现在这样的风俗已经变成了让活人在墓穴边上守灵而已了，所以……”

林湛的话没说下去，不过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这样的殉葬其实早就取消了。

现在听起来，林灵零能确定一点，那就是有人利用这个已经消亡了的风速来改变这个洞穴的风水，至于是为了什么，林灵零却不得而知了。

她突然抬眸看了一眼林湛：“阿湛，如果我要再往里面走一走，你敢不敢跟上？”

“你……叫我什么？”林湛有些愣怔。

林灵零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这抓的是什么重点？“

“你叫我什么？能不能再叫我一遍？”林湛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林灵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好，我再叫你一遍，阿湛。”

“我在。”林湛顿时喜笑颜开了起来。

林灵零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因为自己改变了对他的称呼就这么欢喜雀跃，毕竟对林灵零来说，她只是觉得一直林湛林湛的脚不是很礼貌，而让她喊他王爷吧，她又喊不出口。

“问你呢，去不去一句话。”林灵零看林湛跟个孩子一样，这会儿开心地都有些忘乎所以了，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林湛。

林湛嗯了一声，回答的非常爽快：“去，当然去，只是你能适应得了么？”

林灵零耸了耸肩：“应该可以吧？”

她在适应了这里面的氧气含量偏底的情况之后，似乎也就能渐渐适应下来了，如果里面不会彻底断了氧气的话，林灵零觉得自己走进去的问题应该不大。

见林灵零这么肯定，林湛笑了笑，说道：“好，那就一起走吧。”

“嗯。”林灵零应声，跟林湛一起，小心翼翼绕开那些尸骸，继续朝着洞穴的深处走去了。

其实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是洞穴的最里面了，可是林灵零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只是她所设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在适应了这里低氧气的环境之后，林灵零赫然发现，这个山洞的山壁颜色并不是全然一致的。

山壁颜色不同，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可以表明，这里还有别的暗道了。

林灵零也大致能理解为什么当初建造山洞的人会这么做，因为一般人走进来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之后，都会下意识地离开，绝不会再有人在这里待到适应为止。

其实有的时候，真相距离自己也就是那么一瞬的功夫。

林灵零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林湛：‘我要开了？“

“你打得开么？”林湛却笑得越发明媚了起来：“琉焰大陆上是个人就有武力值，他们建造的东西自然也不是没有武力值的人能打得开的，你真想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