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么做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现在的林灵零说不准也已经是个学霸了。

这些事儿林灵零不会跟姬柳说，姬柳也猜不到，所以林灵零并不担心。

姬柳见林灵零的表情变了又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忍不住笑了笑，说道：“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让你去秦国，你去不去？”

“理由。”林灵零的回答相当言简意赅、

其实她现在已经被大衍给通缉了，去哪里自然也就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了，可是林灵零还是很感兴趣姬柳为什么一开口就是秦国。

姬柳抿唇笑了笑，说道：“因为姜家如今就在秦国。”

“姜家？”林灵零有些错愕。

她这个身子的母亲本就是姜家人，而且按照林灵零的猜测，当初林玉檀迎娶姜家的人，为的就是炎谱，只可惜事与愿违，她没有得到炎谱罢了。

姬柳既然是为了炎谱来的，那么，撮合她去见姜家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只是林灵零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什么非要听从姬柳的话？

姬柳虽然到现在为止救了她三次了，可是她对姬柳却没有任何好感。不管姬柳长的多好看，又有怎样的谋略，她仍然不喜欢姬柳的为人。

这个人表面上是个任侠之士，可是谁知道背地里是怎样的德性？

林灵零这么想，却没有这么说，那姬柳也是个非常知趣的人，当然也不会没事非要吹戳穿林灵零对自己的看法，于是俩人心照不宣，竟然在这万古长夜之下，都安静了下来。

“姜家人虽然现在大部分都住在秦国，可是谁也不知道姜家人到底在哪里。如果说姬家还要为了情报等问题而出世入世的话，姜家就像是彻底隐形了一样，除非他们愿意出现，否则谁也别想抓到他们。换句话说，你是如今姜家表面能见到的唯一一个后裔了。”

姬柳见林灵零腹诽了一顿自己之后便不吭声了，便干脆自己主动跳起了话头。

林灵零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往心里去。

就算有再多的人想要她的命，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炎谱又能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不知者不惧，完全不担心别人如何对待自己。

“你真想让我去秦国？”林灵零突然开口，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姬柳点头，回答地也非常正经：“是。”

“好，那就如你所愿，等林湛的毒彻底消除了，我就带他一起去秦国。”林灵零连商量都不跟林湛商量，就直接吧林湛也一起卖了。

“好，一言为定。”姬柳似乎并不意外林灵零会这么貌似贸然地答应自己，于是他笑了笑，这事儿便这么算是过了。

林灵零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林湛的，这辈子一到琉焰大陆就得拽上这么个拖油瓶，而且，她在姬柳这里照顾林湛两天之后，深深感觉到了自己是摊上了一个怎样的宝贝。

林湛——这家伙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脑子基本上是出于扔掉的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