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随着洞天福地之内天魔数量的不断增加。
许多其他宗门的修士,终于是忍不了了。
纷纷认栽,开始掏钱出去了。
毕竟在衣冠冢之内他们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了。
早在他们之前,柳常丰带着无量山的弟子以及韩东篱一众合作伙伴,早就将衣冠冢之内所剩的一些机缘好处,搜刮了一空。
当然,最为核心的那些陪葬棺材,依旧在沈木自己的囊中。
所以对于其他人来讲,这次洞天福地执行。
可谓是,毫无任何游戏体验,白玩了一趟,还差点被坑死。
去到了洞天福地之外。
很多人觉得身心得到了暂时的安抚。
没办法,里面的景象和状况,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搞得这些人心头都很压抑,不敢有半点放松。
因为此时的大周都城上方,近乎已经全部被天魔覆盖。
粗略算起来,至少要有500头道外天魔。
这些天魔的境界实力有高有低,不过最高的依旧是羽化境的那头天魔。
沈木打碎屏障的时候,还是有所选择的。
他猜想着,那头羽化境天魔,肯定是刻意的配合着自己的行,不让其他的天魔追杀自己。
所以沈木觉得,没有放出更厉害天魔的必要。
以免影响他们现在如此和谐的默契。
当然,另外一层也是因为一旦他放出了更厉害的天魔。
万一对方并不喜欢跟自己合作。
他害怕到那个时候,自己也会遭殃。
如今这个局面已经完全够用了。
靠着这数百名天魔,贺兰剑宗的弟子现在连房屋都不敢出了。
之前还能出去列开剑阵,与天魔对抗一下。
然而此时的他们,在不动用元气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跟这500只天魔所连成的滔天绿火,进行对拼。
一旦身上被沾染了碧绿的火焰,接下来便是伤口腐败,气府溃烂。
不得已,只能残肢割肉。
但这样实在是亏得太大了。
所以一种剑修,都只能躲在了宅院房屋之内。
他们宁愿等着被沈木猎杀,也不想被天魔的绿火痛苦的烧成干尸。
如今贺兰剑宗弟子所剩的人数已经被砍去了一半。
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千五百人了。
贺兰平云跟贺兰安两人虽说依旧无恙,但也略显狼狈。
被羽化境天魔盯得死死的。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宗门的弟子,一个一个的被沈木猎杀。
本来之前他们还想要跟沈木进行再一次谈判。
结果沈木连睬都没睬他俩,当着贺兰平云的面,直接斩杀了十余名贺兰剑宗的中武境弟子。
搞得贺兰平云差点道心紊乱。
但却啥都做不了。
…
随着其他宗门修士离开大周洞天。
消息便开始向着四面八方不断地传送出去。
没多久,这里的事情,便惊动了周围所有的王朝以及各个大洲的宗门。
在这之前,所有人都觉得大周都城的洞天福地,应该会有不错的机缘和好处。
只是由于各种原因,并不是所有人都过来了。
可当下消息看到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啥意思?
费劲心力找到的洞天福地,结果进去啥也没捞着白玩一圈不说,还差点丢了小命?
这就有点离谱了。
有些人则是产生了警觉,将目光投到了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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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些消息里面,还有一个让他们意外的,便是道外天魔的出现。
这种上古才出现过的境外异类,不得不让人产生了其他的联想。
毕竟,东洲所处的这块大陆有点特殊。
算的上是人境天下的大后方。
一旦境外荒漠的大妖攻过来,东州这边又被道外天魔所击破屏障。
那岂不是前胸贴后背,两面受敌了?
当然,这些事情对于现在来说,还太过遥远。
但总会有一些为了人境天下未雨绸缪的人。
至于其他人,则是将重点,放在了沈木的身上。
他们不明白,堂堂一个南靖洲的大剑修,整整一个宗门,居然对付不了区区县令。
哪怕之前沈木所做出的丰功伟绩很出风头很有名。
可毕竟他也才是一个不到上武境的修士。
一人对抗拥有数位剑仙,一位飞升境的剑修宗门。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消息上面给的内容,确实被一个人牵着鼻子走。
真就是离谱,贻笑大方。
但自洞天出来的修士,传递的消息几乎都很一致。
事实就摆在眼前,贺兰剑宗还真就被沈木着一只疯狗咬的到处跑。
而且损失惨重!
洞天之内的天魔数量一天比一天多。
之后到底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也不可能舍得花掉一枚金经钱。
不过有一些比较穷的修士可就惨了。
不仅被偷光了家底,都还得签字画押,将剩余的欠款,立上字据,以后附加利息,慢慢的还。
封疆衙门的人,简直丧心病狂,全都钻钱眼里了。
出来后,修士们在封疆城安顿了数日。
很明显都没有走的意思。
其实说是想看看洞天最后的结局如何,倒不如说,大多人都是心有不甘的。
所以,哪怕是百万一趟,总不能模棱两可的就这么离去。
无论如何,都要看看,沈木这个疯狗的结局如何。
…
封疆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
从周围的王朝到相邻的大洲,直至最终传到了远在西南龙海对面的中土神州。
要说此刻的中土神州,倒是也同样的热闹。
诸多大宗门的人,纷纷派出代表,前往了天机山参加天机阁天骄榜公布。
东洲大离境内,云仓港。
跨洲渡船缓缓降落。
从船舱夹板的云梯之上,有着零散的修士从上面下来。
最近这段时间,东洲各大王朝的跨洲渡船,来往的比较少了。
很多宗门的将这条线路暂时取消了。
没办法,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到时候渡船难免遭殃。
倒不如暂时停运,等东洲大局稳定之后在重新开始。
所以云仓港的渡船,现在比较冷清,一个月能有一两艘来往就不错了。
此时,一个身子单薄纤细,带这斗笠穿着僧袍的小和尚,缓缓的走了下来。
在其身后还背着一个朱篓。
而在朱篓里面,竟是有一条躁动不安的金红鲤鱼。
除此之外,貌似还有几条别的海…产品。
只是在那条红鲤面前,完全不敢动弹。
小和尚抿着嘴,看了看周围。
而后确定了方向,开心地的朝着来时的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