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xù
找王妃,特别注意夜门门下的地方,注意夜黄,说不定他又来了峥定也说不定。”如果真是如此,他倒是并不担心了。
夜玄虽然不解,但还是遵命出去了。
南区的环境远比不上东区的景府,已经过了一天,袭若也开习惯了,回头看着一边的冰儿沮丧的样子,也是,这小丫头也怪可怜的,被自己强制带了出来,她根本不了解自己和景亦宸的假婚姻,觉得疑惑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袭若也并没有打算告sù
她,要不然又是一堆问题,只是她告sù
了锦子铭,她仍记得锦子铭听后吃惊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答yīng
帮他,即使是十分不情愿的。
袭若这次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正处于峥定的南区,这个小院本是夜门门下的,既然她暂时无地可去,那么她就先呆在这里,等到过段时间,她再回南止,她想外公了,其实袭若并不担心景亦宸会找到他,而是某个时候她开始逃避他,这种逃避,她不屑,但她必须这样做。
又到了傍晚,不知为何袭若特别喜欢秋日的夜晚,时而微风拂过,一股清凉之气,袭若坐在门厅下,生活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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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本该如此,什么峥寒,什么景亦宸,也许本不该在她生命里出现,只是当时的袭若从未想过,一个人出现在生命里,即使她逃的掉一切,她终究逃不过自己的心,人从不能把记忆当做从未发生过的未来,从来都不能。
冰儿看着小姐抱着小雪团发呆的样子,“小姐,你不冷吗?坐在门口干嘛?”
“冰儿,你是不是又困了啊,你先睡吧!”袭若拍拍冰儿的肩膀,冰儿与她同岁,却时常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让袭若觉得小丫头倒像是姐姐般。
“小姐,我不困,我知dào
你一定是和王爷闹了别扭,才离家出走的,不用怕,冰儿陪着你。”冰儿一鼓作气道。
“傻丫头。”袭若轻轻的笑了,“你看,有人陪我聊天来了。”说完向外怒了努嘴。
只见锦子铭一身的白衣,袖口有着浅黄的刺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不过锦子铭长的倒算是俊秀,算看的过去,他大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身蓝衣的人,此人看起来一身的凛然,似乎和锦子铭怎么都不搭调。
冰儿也自觉地退回房间睡下,院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袭若。”锦子铭凑近叫道。
袭若慢慢站起身,眼睛却看向蓝衣人。
“袭若,你怎么坐在这啊?”锦子铭说。
“你不是回南止了吗?”袭若问道,锦子铭的行踪还真是不定,神出鬼没的,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准bèi
回去了,临走有些事情不太放心。”说完向后喊道“白岑”
只见那蓝衣人向前一步,走至袭若身旁,双手抱拳,俯身道:“锦小姐好。”
袭若笑了笑,上前托起他的手,“恐你是误会了,我姓明,不姓锦的,我和锦子铭只是表亲而已。”
白岑不自然的向后退,躲开了袭若的搀扶,只是抬起头看到袭若的笑容时,脸上有瞬间的异样,但是很快恢复正常。
“白岑,是我的一个属下,他负责保护你的安全。”锦子铭说完,凑近袭若耳边,“他不是夜门得人,你放心。”锦子铭知dào
袭若不想再欠景亦宸什么。
“表哥,不用那么麻烦了,没有什么危险的事。”袭若可不愿走到哪都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这事情没商量,要不我如何放心?”锦子铭立即道。
“可是……。”袭若正欲拒绝。
“要不然你就回王府,或者跟我回南止。”锦子铭威胁着说。
袭若怒瞪他一眼:“我会回南止,但不是现在,我不能把一大堆麻烦留给他。”
锦子铭这次倒是嘿嘿笑了“你真觉得现在不是把一大堆事留给他吗?”
袭若有些心虚的样子,他知dào
她一走,景亦宸自有办法帮着遮掩,只是她总有些不放心,说不清的感觉。明明知dào
本来呆在这里也是因为娘亲的嘱托,因为对峥寒的期望,对爹的挂念,可是现在什么也没了,连留在峥定的借口也没有了,可是袭若也不知dào
为何却仍旧留在了这,留在了离景亦宸稍近的地方。
“白岑,你住南厅,你先收拾一下。”锦子铭对白岑说着,白岑径自向南厅走去,没带什么行李,只是一把剑和他形影不离。
袭若无奈的转身走至一旁的摇椅旁,坐下,她仰面看着此时已漫天繁星的夜景,忽然想起,也是这样的日子,她曾与景亦宸那么并排躺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空空的,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有那样的日子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天长地久总与她是无关的。
“为何不能喜欢景王爷?”锦子铭半蹲着对着袭若,脸上少有的严肃,他原以为主上是适合她的。“表哥?”袭若轻轻叫了声。
“嗯”锦子铭知dào
她心里定是不好受的,她有话要说。
“你说这么多星星,哪颗是娘?”袭若眼睛一眨不眨的,在夜色下显得特别明亮,锦子铭知dào
那里有泪水。
“袭若,姑母已经去世了,我们……”
“我觉得她仍活着,”袭若打断了锦子铭的话,“我知她一直活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远很远,那个地方幸福,安定,没有战争,没有欺骗,没有所谓的纷扰,有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信守。”
锦子铭听不出袭若到底是为何离开景府,不过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多问,袭若从来就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不过留她在这里,他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