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宸有些困惑,难道木启国的死士都有这种标志,而且当时的他很清楚,那些人非但要杀他,而且也要置明彻于死地,难道和明彻有仇?又或者根本不是木启的人。
“夜玄上次没看好木临,让他溜了,后来他发xiàn
了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并和他交了手,但是那人武功很高,夜玄说,那个人的手腕处也有个白色的荷花。”锦子铭继xù
说道。
“把标志刻在手腕处,不是太明显了吗?”景亦宸慢慢的说道,这种标志究竟代表了什么。
“属下不知。”
景亦宸拿起笔画了一个荷花的模样,而此时的锦子铭也退了出去,他可得去看看袭若,虽然门主没有怪罪,那个丫头准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又是狠敲一笔。
“一万两?”锦子铭的嘴巴张的老大,看着袭若伸出的一根手指头。
“对,一万两,我的小命都差点丢了,一万两,便宜你了吧!”袭若一副好笑〖\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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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子铭坐在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你做王妃好好的,要那么多银子干嘛?”说完慢慢喝着茶。
“你给我便是了,大不了算我借你的,以后还你便是。”袭若想着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没有人再注意这个景王妃了,也许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算了,谁让你相公在我之上呢,都怪那个老头子,我说不加入夜门的吧,他非不干,害的现在的我受制于人。”锦子铭抱怨道。
“你敢在景亦宸面前说吗?”袭若笑着问道。
锦子铭怒瞪着袭若,这个丫头怎么开始变得这么刁钻。
“表哥,有件事我一直不理解,你的武功似乎很好,轻功也不差吧,那么以前你是故yì
输给我了?”
“那倒没有,听你外公说,你似乎从小便喜欢轻功,身子又轻,所以请了师傅教你,所以你的轻功很好,虽然我追不上你,但是至少你相公和夜玄绝对追的上你。”
说道夜玄,锦子铭立kè
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他的找那个家伙谈谈,上次清玉楼的那间隐室,定是他故yì
透漏给明彻的,好让木临上当,但是招呼也不打,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个家伙打不过就溜。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表哥,一万两?”袭若忙喊道。
“明天给你。”说完,锦子铭贼兮兮的扭头看着袭若“你不会和相公不合要银子离家出走吧,提前告sù
你,夜门的门使遍布天下,你悠着点。”
袭若看着锦子铭的影子消失不见,才慢慢的说:“这次你倒是猜对了,只是景亦宸说过会放了我的。”
只是自己该去哪里的,初来到峥定,只不过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后来又是糊里糊涂嫁给了景亦宸,她已经原谅了明忠朝,她本就没有资格去怪罪,只是现在这里并不适合自己,也许再呆下去反倒是连累了景亦宸,静养的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自己毕竟不是他名副其实的王妃,却占了他王妃的位置,她总要离开的,只是为什么想到再也见不到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的某个地方开始生涩起来。
“小姐。”晚饭的时候冰儿似乎酝酿了很久才叫道。
袭若边吃边看着小丫头,喝了一口银耳粥,慢慢说道:“冰儿,你坐下和我一起吃吧,不要杵在那。”
“小姐,我在那边已经吃过了,我见景王爷在廊边喝酒,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酒呢,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冰儿吞吞吐吐道。
袭若看着小丫头的样子,说:“我怎么会惹他生气,我自从生病都没见过他,就是想气也找不到人啊!”
“我也觉得奇怪,王爷每天都问我你的气色和伤势,他怎么自己不来?”
袭若看着陷入沉思的小丫头:“冰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用想那么多,开心做你的事就好。”说完轻抚小丫头额头。“小姐,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叶寒少爷,冰儿知dào
他现在是二皇子,可是你……”
“冰儿,再也没有什么叶寒少爷,那个二皇子也是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人,知dào
吗?”袭若知dào
冰儿是关心自己。
袭若已经吃完,站起身,走到镜前,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钗仔细观看,冰儿却在后面说道:“小姐,可是没有哪个夫君愿意听到自己的夫人在昏迷时叫别人的名字啊。小姐可是一直喊着“寒哥哥”,连我都听到了。”
说完这句,只听“嘭”的一声,袭若手中的玉钗掉落在地,景亦宸,他听到了,听到了自己在梦中喊峥寒吗?
“小姐,你没事吧。”冰儿忙捡起地上已成两截的玉钗。
袭若回过身来,故作镇定,接过玉钗,说道:“倒真是可惜了。”眼睛却瞟向了外面。那个景亦宸,他没事吧!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么多问题的冰儿,自己便向廊亭走去,她忽然知dào
了为何景亦宸这么多天不见人影,知dào
了为何自己会第一眼看到的是峥寒,她明明记得是景亦宸抱着受伤的她回王府的,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在走至廊亭十几步远的时候,她看到了景亦宸的背影,袭若却突然停住了,微风吹着她额前少许的发丝,她轻轻的笑了,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明袭若,你是怎么了,景亦宸是否误会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除了这种假装的关系外,似乎什么也没有。”袭若远远看着景亦宸的身影,突然想到,他该是怎样的人,把她留在身边却并未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明明用心关系她,却总是冷冰冰的把那份关心冰冻,自己是怎么了,从什么开始在意起了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开始变得混乱,原来袭若都刻意回避的事情全部一股脑涌了出来,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是,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