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足足过了十息,白衣青年睁开了眼睛,只见吴天的匕首放在石桌上,而一个人自顾自的饮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这茶不错,不错,来,继续喝,可别糟践了好东西。”
白衣青年可是一脸茫然,先前一副咄咄逼人,如同是世家恶少一般的吴天不在了,而此时竟然在饮茶,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试探于我,“吴公子,你究竟是何意。”
“兄台,小弟以茶代酒向你赔罪了,先前只因于跟人打了一个赌,有人说你们人间道三不杀,三不接,这才是有了先前的做派,兄台,对不住了。”
吴天抱拳一礼,端起了茶盏可是一连的赔罪,完全就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
白衣青年可是彻底无语,面对着吴天这样的无赖恶少,当脸皮不知为何物的人,只能是抱以苦笑。
“吴公子,你罢了既然吴公子不信我们,又何必前来于此,难道是故意想要羞辱我们。”
“兄台,看来还在生气,罢了,罢了,这件事情的确是小弟的不是,兄台,你先听我说事,待事了,我亲自摆酒向你赔罪,出此下策,也是无奈至极,想必你也应该太虚商会被砸,死了七个人的事情吧!”
吴天再次是抱拳一礼,毕竟这的确是自己不对再先,而且险些是杀了对方,对方心里有气,实属正常。
“你说的海族少公杀人之事,吴公子,我们人间道又能帮的上什么忙,这可是牵涉到两族未来的颜面,一个弄不好,肯怕会引发战端,若于海族为敌,我们人族将是腹背受敌。”
白衣青年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直至现在他也没有弄清楚吴天究竟是什么意思。
“杀人者,非海族中人,而是有人冒充海族,杀人栽赃,如果真是海族杀人,此事到还好办了,我直接打杀了便是,但乃是有人故意制造事端,意图挑起两族的纷争,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我,但现在海族的少公与赤鲤王子还在他的手中。”
“实不相瞒,小弟是投鼠忌器,若真是抓了两个冒牌货,直接打杀了,那么背后设局之人,肯定会杀死真正的两人,届时我好不容易与海族建立的良好关系,将会一去不反,海族纵然不会对我如何,但绝对与我人族老死不往来。”
吴天重重的叹息一气,此事正是难办之处,真正乃是投鼠忌器,否则早就是冲上去了,他还没有成长到无惧一切的时候,海族的这个盟友,他需要,人族更需要。
“你想借我们之手,找出潜藏的幕后之人,以及救出被关押的海族少公,吴公子,你未免太看的起我们了,我们的确是刺探一些消息,但是这名设局者,绝不会如此简单,我们这些低阶武者,真的是帮不上忙。”
白衣青年很想揽下吴天的事情,这样至少吴天欠了他们一个人情,可是连吴天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更没有办法解决。
“兄台,此事还非你们不可了,你们控制北城数百年,这里全部都是你们的眼线,这个人既然设局害我,他就在古阳城,我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你只要将你的眼线全部撒出去,这北城,就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只需要你们帮我查到此人的踪迹便可,这是破幻符,能够破除对方幻化,隐藏的修为,这个人的修为应该在古圣左右,这里是十张破幻符,只要带在身上,若有超过古圣修为,会自动预警,兄台,拜托了,若此事不能完美解决,人族与海族必然决裂,未来必开战。”
吴天重重的叹息一声,面孔之中带着几分的无奈之意。
“好,人可以帮你找,只要在北城,他就逃不出我们的监视,但这救人之事,我们无能为力。”
白衣青年微微点头,此事关系人族未来,由不得他不慎重。
“多谢,只要找到人便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此事无论成为不成,我吴天欠你一个人情,未来若有事,尽管开口,吴天绝不推辞。”
吴天可是轻易不许诺,但是一但许诺,断然不会违背,况且此事他不易露面,一但露面,背后的篡命师必然警觉。
“吴少,我的一道魔魂已经融入十张破幻符之中,只要此人踪迹一现,我必然能够将其镇压,可瞬间形成幻魔咒,封禁一片天地,届时此人就是这瓮中之鳖,根本别想轻易逃走,但这如何救人。”
血帝的魔魂传出了几分的凛冽之意,对方若不是篡命师,早就是嫩死他们了,毕竟一但有风吹草动,凭着此人演化未来的本事,足以是提前遁走,但是魔魂入这破幻符之中,形成的幻魔咒,封印天地,除非是巅峰大圣出手,否则休想破开。
“救人之事,你无需操心,我自有办法,行了,开始行动了,注意将范围缩的越小越好。”
吴天不在言语,而是自顾自己的饮茶,完全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十名杀手带着破幻符离去,而在破幻符的加持下,这些人的灵魂之力短时间坚持,一个个能够笼罩方圆十五里左右,区区一个北城范围,不过二十五里而已。
就凭着这相互交替的搜索,终于在临近城门不过半里的一栋院落中,发现了此人的踪迹,破幻符虽然是预警,可是血帝传来一丝神念,“吴少,大事不好,这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该死的,那个老东西跑了。”
“吴少,大事不好,海族的人不肯出城,现在已经吴家围住,通玄老祖要跟武圣开战了,你要是在不回去,这特么说干就要干了,一战出手,古阳城必毁。”
玄宗也是顾不得隐藏身影,直接是出现在了吴天的身边,虽然是灵魂体,但是跟实体一般无二。
“砰”的一声巨响,吴天重重将石桌给拍碎,整个人的面色是阴沉无比,几乎是要生出寒冰一般,“该死的,本少竟然迟了一步,不行,我不能出面,我若出面,这个老狗必然还有狠招,届时肯怕真要开打。”
“吴少,我的小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的了那么多,现在除了你能够劝住两人,不然就凭通玄那个火爆脾气,一听武圣要杀他的人,你觉得能够忍住吗?”
玄宗可是焦急无比,在原地是不停的转悠,一但真的开战,杀圣绝不会袖手旁观……
“特么的,天机宗的老狗,既然你想玩,本少就跟你玩把大的,如今只好将计就计,假戏真做,让他们去打,你告诉杀圣前辈,让他们二打一,最好将通玄给重伤,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
吴天的面色阴冷的可怕,既然对方已经先一步察觉他的动作,那么只好赌一把,只要人不死都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