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并肩走出,顿时生出一种郎才女貌的错觉,周围的观众顿时眼前一亮,道:
“哇!城主与城主夫人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女孩漂亮,男孩帅气,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城主与夕儿姑娘什么时候结婚,要不,趁现在热闹你们也一块儿结了吧!”
“就是!就是!一起结!一起结!……”
观众们一起起哄,林夕儿的眼睛里亮光闪闪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向观众的眼神流露出几分希冀,与江幸一起走的脚步不由放慢,一下子落后了江幸两三步。
忽然,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正东张西望的林夕儿的皓腕,将她拉了过去。
是江幸,他已经走到小凡二人面前,见林夕儿还在东张西望,就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这时,众人目光纷纷落在两人的礼盒上,一模一样礼盒不由让人浮想翩翩。
“看!那礼盒一模一样!是城主与城主夫人这对有情人,给这对新人送的成双情侣礼物吗?”
一个双手激动捂住心脏,一幅花痴样的姑娘叫道。
“哇!城主与夫人一起送的礼物一定非比寻常!”另一个青年目光炯炯的盯着礼盒,一幅对里面东西好奇不已的样子。
江幸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因为这对戒指是一对的,送的人最好也是一对,所以他拉着林夕儿的手没有放,林夕儿也明白江幸的意思,任由江幸拉着。
江幸与林夕儿一起将盒子打开,对小凡与阿篱道:
“戒指是圆的,所以没有终点,代表着永恒。这里边的这对戒指,它能代表你俩恩恩爱爱,意笃情深,爱情永恒!”
阿篱与小凡看向那对戒指,嘴巴张大了,周围的群众也纷纷张大了嘴巴。
只见那对戒指通体金灿灿的,散发出太阳般的光辉!
小凡一看这戒指,就知道这戒指的珍贵之处,完美的凡级中品法器,更重要的是上面的那个守护的阵法,他知道这阵法是中级阵法,买下图纸,估计要六十万灵石。
小凡心里有点哽咽,他一直以为江幸不怎么喜欢他,但这份礼物足够体现江幸对他的重视!
这双戒指都是用极其稀罕的太阳石炼制的,这太阳石无比坚硬永不生锈,是象征爱情的极佳材料。但小凡吃惊的却不是这材质,而是那拥有灵魂般的外形!
这两枚戒指外形精美到了极点,男式古朴大方,但细腻之处诩诩如生。女式戒则更夸张,就像清晨摘下的一朵紫瑰花,怒放的盛开,充斥着勃勃的生机,那花蕊上的红碧玺石配上那金色的花体,就像清晨聚集在花朵上的露珠,散发出火红与金色的光辉。
江幸拿出男戒戴在小凡手上,道:
“这对戒指中的男戒叫承诺,上面刻着以我之名,冠你指间,一生相伴,一世相随的诺言。我想这也是阿篱和小凡共同的诺言!”
林夕儿拿出女戒戴在阿篱手上道:
“女戒叫心连,上面刻着戒指通往心脏,所以戴在手上,也是戴在心上,这是告诉你们这对新人,你们的戒指是一对,当你们手拉手时,心的距离是最近的!”
说完,在场所有人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阿篱与小凡感动的热泪盈眶。
婚礼结束后的深夜,林夕儿始终无法睡着,她怀念那对戒指,那是她与江幸共同打造的一对戒指,这对戒指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可惜没有戴在她的手上。
这并不是她小气,若是有可能,她愿意花十倍百倍的代价换回这对戒指,只可惜这对戒指是用来祝福他人的,是无法收回的。
可能谁也没想到,这场婚礼之后,戒指在婚礼上是必不可少的,它成了爱情的象征。
与此同时,东炎国国师府,邹云飞正给八名弟酌酒饯行。
邹云飞向八名弟子举杯道:“接到宗门命令,令你们八人火速回宗门,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此次分离不知何时再见,为师只能为你们酌酒饯行了,此杯,为师干了!”说完邹云飞一饮而尽。
“干!”八名弟子举杯一饮而尽。
邹云飞看着饮完酒的八名弟子,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八名弟子被他看的毛骨竦然,道:“师傅为何笑得如此奇怪?”
邹云飞道:“三年了,我教你们怨火恶业魔魂功已经三年了,这相当于我们一起背叛了师门三年,虽然这功法不运转就不会露出一丝痕迹,但你们真的还以为我们真的还能回宗门吗?哼!”
八名弟子不解道:“师傅你什么意思?”
他们修炼这魔功是自愿的,这魔功不但威力巨大,而且据师傅说即使资质差也可以突破金丹,他们的资质一般,是注定无法突破金丹的,所以为了突破金丹,他们甘愿堕入魔道。
邹云飞道:“我们挑起东炎与东越之间的战争,现已造成百万人死亡,而得到的怨力足够结成真魔业力,只可惜这怨力是由我们十人平分的,用处不大。现在老二死了,他的那份早已被我收回,而你们的那一份也该让我收回了!”
“师傅!……”
八名弟子一听邹云飞这般说辞,纷纷运起真气提防邹云飞,结果一运真气,八人不由“啊!啊!”的惨叫起来,体内真气竟然毫无反应,反倒是经脉像针扎了般痛不欲生。
邹云飞仰天长笑道:“哈哈……出来吧,我的孙儿,收了他们的精血,你的修为又大进一截了。”
“喋喋……”人未至,一阵怪笑先传来,接着邹天麟的身影随着一道血光出现在国师府的院中。
只见他一向倒在地上的八人一挥手,八道血管直射而出,插在八人身上吸起血来。
八人大惊失色,挣扎着爬起来向邹云飞磕头求饶道:
“不要!饶命呀!”
“师傅饶了弟子,弟子愿意为师傅做任何事!”
“啊……”
不稍片刻,八人便变了八具干尸,而这八具干尸身上则纷纷冒出一团散发出无比邪恶气息的黑气,纷纷涌进了邹云飞的身体里。
吸完八人精血,邹天麟向邹云飞弯腰行礼道:
“孙儿在此提前恭贺爷爷突破金丹!”
邹云飞抚着长须呵呵笑道:“你这小子嘴巴真甜,等我炼化了这八人的怨力,凝结出一缕真魔业力,借这缕真魔业力造就金丹后,就再收九名弟子,到时说不定也能帮你突破金丹!”
邹天麟道:“这业力爷爷还是自己享用吧,孙儿有自己的路!对了爷爷,你那十来个童子我也替你收拾掉了,现在该离开这里了。”
说完,邹天麟便御剑飞起。
邹云飞一听,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也御剑跟了上去,道:
“这十个童子可是东炎皇子,他们一死,东炎国必定陷入诸候争霸中,百姓又得死个上百万。”
邹天麟一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道:“我们从城塘关走,你亲自动手将城塘关的六十万凡人的精血与怨力带走,也算我们在去修仙界做最后一次准备。”
邹云飞被这话吓得脸色一阵肉跳,借战争死几十万人他接受的了,亲自动手屠杀百姓他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他御剑往邹天麟身边一靠,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今天你让我杀了自己八名弟子,收集的怨力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杀这些没多少能量的可怜百姓?”
邹天麟道:“这是为了爷爷好,你既然选择了修魔,就要有魔的魄力,绝不能仁慈,这六十万凡人就是给你练魄力的。”
邹云飞一下垂头丧气起来,小声道:“当初你怂恿我修炼了这怨火恶业魔魂功,我以为杀个百千人而已,真没想到是要杀百万人!”
说完,他瞟了一眼邹天麟,脸上露出一丝慈祥之色。他对这个孙子又爱又恨,为了他,屠杀百万百姓之事虽然十分不愿做,但为了让这个孙子开心,他还是会去做的。
当然,不只是为了让孙子开心,通过他对自己孙子的了解,他这孙子聪明的令人发指,凡事都比人先想到,所以他习惯听从孙子的一些安排。虽然大多时候不知道他孙子让他做那些事的意义,但他还是一一照做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自己孙子能推算出七年后的局势变化。而他也在孙子的推算中受益非浅。
邹天麟道:“你相信我就好了,反正我不会害你!若不是我,你得到如此强大的魔功还不敢修炼呢,那样你永远突破不了金丹!”
邹云飞嘴唇不停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不知为何始终没开口。
邹天麟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好了,好了,赶紧走,你那二徒弟被人杀了,他修炼魔功之事必暴露了,这势必查到你身上,我相信现在宗门已经派人来追杀我们了。若是再迟几天,恐怕我们是走不了了。”
三天后,两人便御剑到了城塘关,御剑悬浮在城塘关上空。
邹天麟看着下方城墙上的将士,道:“爷爷,现在就看你的了!”
邹云飞嘿嘿一笑,随手一扬,便挥出一团黑气,这黑气离手后,越变越大,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朵巨大无比的黑云,将整个城塘关笼罩。
一时间,城中百姓惊叫连连,骚乱四起。
看着下方的城塘关城陷入混乱中,邹云飞桀桀怪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说完,他向笼罩着下方城郡的黑云一指点出,一道黑光便从指尖射出,射入黑云中。
这黑光一入黑云,便化作一个黑洞般的黑色光团,一只只鬼物从黑色光团中钻出,扑向城中的百姓。
“啊!”
“啊!”
“鬼啊!”
……
城中,惨叫声一片,鲜血染红了大地。一名名村民与守军被厉鬼撕裂,尸横遍野,一缕缕黑气与一缕缕血气,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飞出,飞向天空,汇聚在邹天麟与邹云飞爷孙俩身上。
邹天麟伸手向前虚空一点,下方飞来的血气便不再汇聚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前汇聚成一片血海。
“这些气血于我无益,正适合我凝炼血海。”
邹云飞看了一眼这血海,若有所思道:“我曾见过一血池,气息倒是比你凝炼的血海强得多,不知道是否对你有用?”
邹天麟面色一喜,道:“在哪?”
邹云飞道:“在玉抚山的血之宫殿,我年轻时曾去过一次,那里有四处血之宫殿,各有一个血池。”
说完,邹云飞便将玉抚山所见所闻告知了邹天麟。
邹天麟向下方的城塘关看了一眼,见城中百姓已死绝,再无气血可收,便一抖手,将血海收入袖中。
邹云飞也停止了吸收怨力,对邹天麟道:“孙儿随我去修仙界,可不能乱跑!”
邹天麟道:“爷爷放心,孙儿自有分寸!倒是爷爷,你到了修仙界后,便自个儿寻个隐密地儿突破金丹吧!”
邹云飞无奈道:“依你,依你,都依你。走,这儿没东西可吸收了,我们去修真界!”
就在这时,一名白衣俊逸青年出现在两人身前。
正是宿星泉!
邹天麟一见宿星泉,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道:“你突破筑基了?”
宿星泉含笑点头道:“正是,这次来是向你讨要一具血神之躯的!”
邹云飞一听大怒,他孙儿虽然有六具血神之躯,但每一具皆来之不易,都是斩杀一名强大修士,外加数十万百姓之血凝炼出来的。
这些血神之躯孙儿已经给自己的血神子使用,如何会给这么一个陌生人,便怒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赶紧滚,否则我灭了你!”
说完,手上便掐动了法诀。
邹天麟伸手拦下了准备动手的爷爷,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邹云飞脸色一变,惊愕的转头对邹天麟道:“他才筑基初期,我筑基巔峰,只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闭关,我就可以突破金丹!你说我不是他的对手?”
邹天麟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
宿星泉道:“它告诉你我会来找你了对吧?”
邹天麟道:“对!它让我与你联手!”
宿星泉满意的点点头,道:“好!给我一具血神之躯!”
邹天麟道:“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传我一部让我魔血中魔性大增的功法!”
宿星泉道:“你我皆是它选中之人,这点要求,我自然会瞒足!”
邹云飞一脸疑惑,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
第二天清晨,江幸收到小姗的汇报,东炎国师邹云飞,伙同血修他的孙子邹天麟杀死了他所有弟子及童子,吸光了他们的怨念及精血后,逃之夭夭了。
而且在逃跑过程中,他们袭击了诚塘关,杀害了六十万百姓。
这时,各宗门都派出持法弟子前往东越一带地区,誓要绞灭此二魔。
而太初门与天音宗同样派人前往东越除魔,同时解决东越与东炎国的混乱局面。
江幸听到这个消息,虽脸色依旧平静,但双目燃烧着熊熊烈火,放在椅把手上的手硬生生将椅把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