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这时也有点儿动情,像个娇羞的少女闭上眼睛,当疤脸的嘴唇刚接触到自己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把将疤脸推开,然后羞涩地低下头。疤脸被推开后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过火,看招娣不愿意更进一步,稍稍有些失望,努力压着自己体内的火,说道:“姐,挺晚的了,我先去睡了。”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可能就要忍不住做出伤害招娣的事来。
“姐坐着有点儿累,想让你和姐躺着说会儿话,但你得答应姐不许胡思乱想。”招娣说着站起来走进了卧室,疤脸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咋了,不想和姐多说会儿话了。”招娣看疤脸犹豫就问道。
“不是,我是怕忍不住做出对不起姐的事。”疤脸诚实地回答着。
“来吧,姐就是心里乱糟糟的,想找个人说会儿话。”招娣已经躺到床上,向疤脸示意躺在她身边,疤脸很顺从地躺在了招娣旁,但脑子里的那种想法还是挥之不去。
招娣和聊了很多他小时候连自己都忘了的童年趣事,当谈到他那年做手术借宿在招娣家的事时,招娣突然不说了,看着疤脸问:“你是不是看见姐就想那晚上的事。”
“嗯、不,没有”疤脸刚想答应,但马上又否认了。
“那次是姐没忍住,再说姐那时还年轻,现在姐老了。”招娣有些伤感地说。
“姐一点儿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有韵味的时候。”疤脸这可不是恭维,完全是出于内心的回答。
“净拣点儿好听的骗姐,四十几了早成豆腐渣了。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你的机溜子咋还涨成这样,是不是真的想和姐透了。”招娣看疤脸的状况并没有改观,轻轻地手摸着疤脸小声地说。
“嗯”疤脸这时疤脸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回答。
“你不嫌姐老,姐可不想害你,让你以后恨姐。”招娣手上的力度开始增加。
“姐我受不了了,我要走了,再这样就要做对不起姐的事了。”疤脸挣扎着想走,但是这时招娣已经不想放他走了。
“你要不嫌姐老,受不了就别憋着了,姐的板溜子也鸟的不行了,快透,快”正当疤脸要站起来时,招娣却突然一把将疤脸拉入怀中
等疤脸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招娣侧身背对着自己躺着,他轻轻地抚摸着招娣每一个诱人的地方,招娣也被疤脸的动作弄醒了。
当疤脸想要再工作时,招娣推了他一把,说道:“别太贪了,对身体不好,姐再睡会儿,你也回你那屋吧,一会儿有人来了就糟了”。疤脸顺从地回到客房,听见招娣起床去客厅里收拾了一下,将疤脸的浴巾拿进来,放在他的床头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疤脸被巨大的关门声和客厅里的嘈杂声再次吵醒,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就听外面小宝问道:“妈,家正舅舅还没起呢,醒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你去看看。”招娣在客厅说道。
听着小宝的脚步声,疤脸赶忙穿上衣服,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时听到小宝的敲门声:“家正舅舅,快起来吃早饭吧,昨天没招待好你,中午我带你去我们的酒楼好好喝一顿”。
“你小舅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招娣问小宝。
“昨天晚上睡得晚,小舅还没醒呢,他说中午他直接去酒楼。”小宝挠着头微笑着说。
吃完早饭在家里聊了会儿天,快到中午的时候,疤脸想带着行李一起走,说吃完饭自己就直接去火车站了。小宝一把夺下行李,说:“你不是夜里的火车吗,吃完饭还有大半天呢,在候车室等着多无聊,中午喝点儿酒回来再睡会儿,晚上再走。妈,你给家正舅舅买点儿火车上吃的东西。”小宝在为人处世方面表现得确实很有天赋
说完小宝下楼开着一辆崭新,车带着疤脸去了一个看着很豪华的大酒楼。疤脸不知道那是什么车,总之在那个年代能有车的绝对是非常有钱的人家。在酒楼外面小宝自豪地和疤脸说,他们家有三家这样的酒楼,他爸是最大的股东,还有几个股东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
进入包间,拴住早已在那里等候,旁边还坐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拴住的手始终在女孩的肩膀上搭着。隔了两个位子也坐着一个同样看着很漂亮前凸后翘的女孩。小宝一进去就坐在女孩旁边,搂着女孩亲了一口,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家正舅舅,你们叫家正哥也行。这个是我小舅的马子,这是我马子。”
小宝和拴住吃饭时一边和疤脸聊着天,时不时地和自己的女友调笑着,从他们的话语中疤脸听出来,昨天晚上四个人都在拴住的家里过的夜。这顿午饭招待的很丰盛,由于昨天晚上都很累,也没喝多少酒,酒足饭饱之后小宝开车带着几人回到了他们家的小区。
“家正舅舅,你上去先休息一下,我晚上九点送你去火车站”小宝将车停到小区门口说道。
“你们不回去?”家正看了看车上的几个人。
“我们还有些事,再说我妈也特别不待见她们两个。对了,你回去别和我妈说我和小舅和她们在一起。”小宝说道。
“晚上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去火车站就行,也不远。”疤脸看他们几个的表情就知道这几人后面也没什么正事,都这么大人了正是最爱玩儿的时候,为了不耽误人家就说道。
“没事,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下次想见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妈最喜欢和老家人聊天了,你就辛苦辛苦多陪我妈聊聊天,让她聊够了也少啰嗦我们几句。”小宝真诚地说道。
疤脸回到招娣家后,招娣也刚从外面采购回来,她给疤脸买了好多火车上吃的东西。
“小宝和拴住怎么没回来。”招娣问道
“他们下午还有事,说是晚上回来送我,我还是自己走吧,别麻烦小宝了。”疤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肯定又是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事,你就让他送吧,要不他也闲着没事。”招娣一边说着,一边把采购来的东西往疤脸的包里装。疤脸再三推辞只带了一部分也是被招娣硬塞到他的包里的,其中还有两包男士四角内裤。客气推辞的过程中免不了有一些身体接触,招娣红着脸说:“你自己装吧,我去洗个澡,太热了,弄得我又是一身汗。你也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晚上还得赶火车呢。”
疤脸也觉得身上都是汗,就也去洗了个澡,洗完澡穿着招娣给买的内裤感觉真是太舒服了。从小到大一直穿铁柱给缝的粗布内裤,这还是第一次穿这么舒服的内衣,让疤脸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是那么的舒适,同时这种舒适的感觉迅速集中到了疤脸的一个固定位置。他轻轻地推开招娣卧室的门,招娣背对着门口侧身躺在床上,浑圆的臀部在薄薄的家居服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疤脸走过去躺在招娣旁边抱着那个丰腴的身体,由于招娣躺的比较靠外,他就往里轻轻地拱了拱,招娣闭着眼睛没说话,往里挪动了一下,也没阻止疤脸不安分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让你多歇会儿,晚上还要赶火车呢,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想多和姐待一会。”
“你看你又不老实了吧。”
“再透一次?”
“讨厌,大学生了说话还这么粗俗。”
……
小宝晚上九点半回到家中,拴住又没跟来,他和招娣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疤脸去火车站了,临出门前,招娣说:“家正啊,这也认识门了,放寒假回来了一定要来家里坐坐”。疤脸答应着跟着小宝出了门。
去火车站的路上,疤脸问小宝:“拴住呢?每天看着挺忙的啊”
“忙什么忙,还不就是那点儿事。我小舅这身体不行,战斗一次连下床都腿软,连他马子都嫌弃他。这不好容易哄得又回到他身边了,这不想好好表现一下吗。前天晚上打架就是因为他马子和别人好了才惹出的事。”小宝单独和疤脸在一起就没什么顾忌了。
“那不是你小舅妈吗?”疤脸故意开玩笑地说。
“屁个小舅妈,大家都是玩儿玩儿,谁还当真。哪天她要是真和我小舅掰了,头天掰第二天我就得骑一次,他MD花了老子那么多钱,不能白花。”小宝很随意地说着。
“家正舅舅,你谈过女朋友吗?像你们这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就是太保守。我告你说,刚上初三那年,学校里的几个女的为了做我的女朋友都打了好几架了,最后爷们儿成全她们,和她们一人谈了一个月。”小宝自豪的说。
疤脸估计这件事上小宝肯定没说谎,因为小宝遗传了张大军和招娣的所有优点,长得又高又帅,比那些港台男明星也毫不逊色,家里又有钱,这些都是那些怀春少女所追求的。小宝遗传了张大军能说会道的优点,一路上喋喋不休,疤脸为了不影响小宝的谈性也积极地应和着,一说起女人,小宝更是停不下来,快到火车站了,才将他的情史讲到初中毕业,看着前面有些堵车,小宝估计自己的辉煌历史今天是讲不完了,有些遗憾地直接总结最后的结论。
“你猜猜我到现在总共透过多少个吗?”小宝看着副驾驶上的疤脸问道。
“这我哪猜得出来,刚才你都讲过有五个了,那就再给你加十个?十五”疤脸附和着回答。
“你再往上翻一倍。”小宝得意地炫耀着。
“三十个,你牛掰呀。”疤脸故作羡慕地看着小宝说。
“其实还要多好多,那些只透过一两次就分手的都不算,我说的这个数都是按长期的算,最起码也得超过半个月。”小宝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
“你太厉害了。”疤脸露出羡慕的表情,他也是从心里羡慕小宝。他其实和小宝一样,对这种事看得很淡,认为感情是感情,欲望是欲望,不能混为一谈。有些事情两个人互相帮助总比自己帮助自己好,孔夫子都说过,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不若与人。只要两个人都愿意,都快乐这就没什么可说的。
“你知道和什么样的女的在一起最舒服吗?你没享受过,估计你也不知道。”小宝见疤脸还挺爱和他聊这个话题的,就又开始炫耀。
“不知道,估计都差不多吧,只要双方都愿意应该都挺舒服的吧”疤脸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你这说法就大错特错,人和人的差别大了去了,这跟你说一个月也说不完。我最喜欢的就是三十多岁的女人,真是没得说。我去年有一个马子三十多岁,和她的那段时间,一见到她我就活力四射,我对那些年轻的小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后来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和她在办公室里,被我爸发现了,就把她给炒了。”小宝一脸遗憾地说。这会儿车也到了火车站了,小宝没下车,再三叮嘱疤脸以后来吕梁了一定来找他。
看得出小宝也是很真诚的,这个人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只要是对自己胃口的人,总是热情备至,虽然不爱读书,但只要不真正走歪路,将来也一定能成大气,疤脸看着小宝开着车穿梭在火车站的车流中心里想。
滨城大学开学算是高校里面比较晚的,火车上的人没有原来他去京城看病时那么拥挤,这次他也是为了买有座位的票才选择这列火车的。即使如此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后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他将自己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往座位上一靠,双手抱到胸前,感觉到自己的五千块钱还在贴身背心里静静地躺着。
今天下午招娣给他换背心时发现了他这种特殊的带钱方式,还刻意把钱用薄薄的塑料膜重新包了一下,又给他缝好,说这样就不会被汗水浸湿。招娣姐真是一个细心的女人,做什么事都特别细心。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有些失落,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看招娣姐,等今年放寒假还能不能回来呢,他还需要打工,如果寒假期间有挣钱的机会他顶多也就是过年那几天回来问石虎家把剩余的2500块钱要来,估计不一定有时间看望招娣姐了。
再说过年时大家都在家,来了也就是看看,他的内心里还是希望与招娣姐单独相处。想到这几年经历过的这三个女人,又想起小宝在车上说过的,这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杨静就是一味疯狂的索取,嘴里不停地说着脏话,喜欢时不时地主动变换方式。刘艳则是女婿儿子的胡言乱语,你要是不让她换个方式,她就一个招式使到底。还属招娣姐最体贴人,你稍微一动她的一个地方,她就知道你想要什么招式,中间变换也非常顺畅,不喊不叫像唱歌一样哼哼着。想着想着疤脸就进入了梦乡,这两天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