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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宴被精神病院吓到,不敢再胡搅蛮缠。
谢知微睥睨他一眼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谢知宴心慌的厉害,只能悻悻开口。
事情的起因还要说到早上,舒彦和冯乾带着几个少爷去抓舒尧的奸,当然什么都没抓到。
潭西临既恼怒冯乾他们的无事生非,又怪舒尧招蜂引蝶。
所以在一个聚会上当众给舒尧下了脸子。
许多少爷都在场,谢知宴喝了杯酒,豪气上头过去给舒尧撑场子。
谁知道乱糟糟的几方人,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很快谭西临就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而谢知宴手里拿了个酒瓶子。
他说完,谢知微没说话,很快不负他的期望,花简又开始了。
【啧!】
谢知微、谢知宴:??
你倒是说话啊!
【这么简单的计策都看不出来?谢知微怎么让谢氏集团市值上升几百亿的?可惜这是个套儿,出事后舒彦立刻偷走监控,没了监控就不能替谢知宴洗清罪名,本来是有监控备份的,可现在已经被酒店的副经理偷偷藏起来了,最后那副经理都没敢拿出来给谢知宴当证据】
谢知微与谢知宴听后非常失望,可随即就又听到花简说。
【要是现在去找副经理可能还行,在事情还不严重的时候亲自跟他谈谈。】
谢知微立刻起身。
花简一头雾水地看向他,而谢知宴则面色古怪地看向花简。
办聚会的那家酒店确实有个副经理跟谭西临不对付,谢知宴和谭西临斗气帮过他两次。
花简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有什么特异功能?
谢知微离开,花简的心声也停下了。
兄弟两个坐在医院的花坛子上喂蚊子,半小时才等到谢知微回来。
谢知微这半个小时派人去找那个副经理,吓唬了几句,副经理果然拿出一个u盘。
“走吧。”
“大哥?我不用去给谭西临那王八羔子道歉了?”
“你老实点回家去,我还有事,再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那个副经理手里有监控,花简又说对了。
谢知微淡淡瞥了乖巧的花简一眼,斥道:“身上这都穿的什么?就算你不姓谢,但帝都的人都知道你是谢家的人,别给谢家丢人!”
“明天一早找孙助理,我吩咐他给你转点零花钱,去买几件衣服!”
花简一喜,忙抬头道:“多谢大哥!”
【嘻嘻,有钱了!】
【多攒点,不然谢家破产可就没有零花钱了。】
谢知微:...
他头疼得厉害,转身就走。
谢知宴忙跟上去可怜兮兮地拽住谢知微的胳膊:“大哥,我是你亲弟弟啊,我也没钱买衣服,你让孙助理也给我转点!”
谢知微看到他身上的破洞,一把冷漠地将他扒拉开:“滚蛋。”
谢知宴声音凄厉:“大哥!”
花简心情舒畅,脸上却没有表情:“三哥我回去了。”
【有钱花喽!】
谢知宴恶狠狠地转向他:“孙助理转多少给你,你必须分我一半!要不是我出事,你能到这儿来吗?不到这儿来碰不见大哥也得不了零花钱。”
花简心里卧槽一声,大骂谢知宴是个狗东西。
谢知宴恼恨,大哥走了花简这狗东西就开始骂他!
“你给不给?”
“不给,我都吃不上饭了,你自己给大哥要去吧,毕竟是你亲大哥!”
花简才不惯着他,他说完一溜烟跑了,独留谢知宴在后面大骂:“花简你别让我逮住你!”
碍于明天将有一趣÷阁巨款到账,花简斥巨资打了个车回公寓。
这次回来后,他反锁门,关上手机睡了,天大的事儿他都不起来!
穿书24小时,睡了个男人,见了妈,去了趟医院去了趟酒吧,找了两个兼职,吃了几个瓜。
他一个背景板简直快忙死了!
睡着前,花简思绪有些微松动。
一直特意不去想的那个男人。
他应该没事儿吧?
昨晚他大概、可能、是有点粗鲁...
up酒吧206。
薄霖皱眉轻轻挪动身子。
陆泽西在一旁说:“谢知微这小子马上就到了,又是他那个不长进的弟弟拖累他。”
薄霖没搭话,陆泽西也不在意。
十分钟前,薄霖已经弄清楚了昨天的乌龙。
昨天陆泽西根本就没有送艺人到他房间。
“我怎么觉得你这会儿姿势这么古怪,腰疼?”
薄霖抬眸冷冷看他一眼,陆泽西立刻收回视线,“当我没说。”
“不过你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还是海平酒店的床睡的不舒服?不应该啊。”
“陆泽西,不说话我也知道你不是哑巴。”
陆泽西撇嘴,“你不谈恋爱,至少找个伴儿,帮你纾解纾解,整天禁欲禁的像个火药桶。”
‘叮。’薄霖将酒杯放在桌上。
见他真的烦了,陆泽西终于闭嘴。
谢知微到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他挑眉道:“抱歉,薄总,泽西,让你们久等了。”
陆泽西笑着起身:“这么客气做什么,坐下说,刘经理,把我的酒拿上来。”
“是,陆总。”
陆泽西朝谢知微抬抬下巴:“你刚刚急匆匆干什么去了?”
“一点家事,都处理好了,路上又有点堵,耽搁了一会儿。”谢知微看向薄霖,笑着说:“一会儿我一定自罚三杯。”
他跟陆泽西做过两年高中同学,那时候谢家还不像现在的规模,自然攀上不陆泽西的交友圈子。
关系不远不近的。
反而是他接手谢氏后,因为几个项目跟陆泽西多了交集,这才走动变多起来。
不过陆泽西是个爱玩乐的性子,谢知微真正想结交的是端坐着的那位。
“谢总客气,泽西说你有个好项目,先谈工作酒以后再喝。”
“欸,阿霖!到这儿怎么能不喝酒?你...”
“陆泽西!”
“行行,怕了你了,知微就先把南城那个项目说给咱们薄总听听!”
谢知微眼神微动,对薄霖跟多了几分忌惮。
外面的人都说陆泽西黑白两道都吃,看着吊儿郎当实则手段狠辣,每次做生意都像开了天眼似的,钱自己找过来。
可现在看着,或许真正厉害的是沙发上这位。
价值百万的好酒被搁置在一旁,三个男人说起正事。
绝大多数时间是谢知微说,陆泽西偶尔插两句,薄霖一直面无表情的听。
中间陆泽西听烦了,到底是把酒开瓶。
气氛顿时松散一点。
薄霖看看时间准备回去。
今天这个项目,实在可有可无,投资收益率太低。
正想说什么时,谢知微的手机响了。
谢知微接电话时,薄霖顺势起身。
是孙助理,谢知微顾忌其他两人,言简意赅道:“让人盯着他们,还有记得明天一早给花简转这个月的零花钱。”
他低声嘱咐孙助理,完全没注意到薄霖身子顿了下。
花简,这个名字并不常见。
谢知微嘴里的花简会是昨晚那个男人吗?
谢知微为什么让助理给‘花简’转零花钱?
莫非,花简是谢知微的小情儿?
该死,薄霖恼恨地咬了咬牙根。
他发现对于这件事,他最气愤的竟然是,花简和谢知微在一块时,在上还是在下?
谢知微挂了电话,敏感地察觉到薄霖神色不对。
从他进门薄霖就只看了他一眼。
这会儿怎么薄霖的目光像是带了冰凉的冷刀子,像是要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