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这边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
金华答应缴清余氏集团的欠款,同时为了金华的声誉,也愿意签下新订单,不过前提是以后所有新订单都要先付款。
金老忍痛答应了。
当然答应的前提是,池言西一直在不停地对他施压。
金老最后没忍住,很好奇地问,“那个余小姐真的是你的情妇?”
池言西修长的手指动作随意地整理领带,“当然不是情妇,她是我两个孩子的妈,更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
金老恍然,难怪池言西会这么卖力帮她,更是不惜用以后所有跟金域集团有关的贸易做威胁,让他不得不答应余笙的条件。
原来是一怒冲冠为红颜。
回程的飞机上,余笙靠在池言西怀里浅眠,男人的手指无聊地把玩她的头发。
他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余笙没有明说原谅他,但是貌似已经开始接受他。
这几天,她会回应他的吻,甚至不拒绝他的求欢。
看着她眼底淡淡的乌青,他又想昨晚。
女人跪趴在床上,细腰塌陷,白玉无瑕的美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振翅一般的抖动。
男人的腰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的耸动着。
最后她跪不住,直接趴在床上,耍赖一般不肯起来。
他坚实的胸膛压在她细薄的背上,大手按住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紧紧并拢,进而加快自己不知收敛的攻伐。
她像是汪洋大海里一只小船,任由海浪拍打,发出羞人响声。
“笙笙,叫老公好不好?”
男人沉哑的音色让人脸红心热,余笙不肯依他,唇瓣咬出血色。
“叫老公,我快点结束。”
余笙感觉自己的腰要快被冲断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老.....公。”
可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的一声老公确实让他激动地释放了,但没过两分钟,还没离开战场的他顿时又生龙活虎起来。
余笙最后哭着骂他禽兽,他才勉强在凌晨后草草结束。
池言西想到昨晚的疯狂,在看她细白脖颈上的吻痕,色心又起来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丝绸衬衫下摆缓缓钻入,正盘桓在她腰间,一只小手就扣住他不安分的举动。
“你醒了?”
池言西半点被抓到的心虚都没有,依旧慵懒闲适地对她笑。
“你的手在干吗?”
“摸你。”
“池言西,你怎么这么饥渴?”
“那得问你,为什么要让我憋这么久?”
余笙脸上染上一层绯色,赶紧退离他的怀抱,生怕他兽性大发不分场合。
她打开遮阳板,看着外面的天空,感叹道,“真好看。”
果然心情好了,看什么都好。
他轻轻牵起她的手,吻在她手背,低沉的嗓音清冽悦耳,“不及你好看。”
余笙发现他好像.....变得黏人了。
飞机落地宁市。
李管家已经带着两个小宝贝在机场出口等着了。
余知柚看到妈妈后直接飞扑过去,余笙也配合地蹲下,“柚柚有没有想妈妈?”
“嗯,想了!”
她在余笙脸上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余笙心中一软,蹭了蹭她的脸。
余光中,她注意到江淮一正站在管家身边,嘴角的笑意在对上她目光的那刻收回,别扭地闪躲视线。
她拉着柚柚走过去,来到江淮一的面前。
余笙摸了摸江淮一的头,蹲下来把他轻轻抱住,“我们淮一有没有想妈妈?”
江淮一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轻轻点点头。
见哥哥不说话,热心的柚柚替他回答,“哥哥有想妈妈,我在看妈妈照片的时候,哥哥也有跟着一起看哦。”
“是吗?”
江淮一小酷哥似的别过头,小声地反驳,:“明明是你硬拉着我看的。”
余笙看着这两个孩子的互动,性格还真是挺互补。
彼时,池言西也从后面出来,余知柚甜甜地叫爸爸。
池言西单手将女儿抱起来,另一只手揽住余笙的腰,余笙还拉着江淮一的手,一家四口站在夕阳下,画面格外温馨和谐。
李管家心里感叹,少爷没有白等,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
余氏集团高层会议室,余笙交出漂亮的成绩单,董事会成员无话可说。
陈仲添率先站起身,“让我们欢迎余董正式加入余氏集团。”
他轻轻鼓掌,所有人紧跟着附和上。
虽然大家都没想到她能成功,但大局已定,他们必须会审时度势,站到她这边。
今天的会议余若海没有参加,当然,余佳依也没来。
散会后,余笙把陈仲添留下,让其他人先离开。
“陈叔叔,谢谢你帮我。”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余笙笑笑,“我就知道爸爸没有看错人。”
“你的父亲余董是我遇到过最好的领导人,只可惜他已经遗憾离世,不然余氏集团也不会被余若海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也是我必须回来的理由,我不能看着爸爸的心血被这样糟践。”
陈仲添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关于你父亲的死,我想,我应该能提供一些线索。”
余笙诧异地看着他,“您知道当年的真相?”
“嗯。”
陈仲添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趣÷阁,“这里面有余若海和......和你母亲密谋置你父亲于死地的对话,或许会对你起诉有帮助。”
余笙看着这只录音趣÷阁,浑身不自觉地开始颤栗,“您.....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你也得体谅我的位置,余若海掌权,我没办法得罪他。”
余笙接过这只过于沉重的趣÷阁,因为里面承载着她父亲的死因。
陈仲添离开会议室,身后门关上的那刻,他走到楼道里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他恭敬地说,“池总,都已经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