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能确定,黄师爷和恶太子是否同一人,但拓跋映雪眼下也顾不上许多了。
至少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再说,在黄师爷的辅佐下,那恶太子绝对不是高光远可比,至少不会虐女。
去了大夏国,至少可以继续写小说,还能经常向黄师爷请教,拓跋映雪也知足了。
高光远的面子就下不来了,冷哼一声:“拓跋映雪,你就别想了。”
“孤王赢了跳舞,你就只能嫁给孤王。”
萧逸懒洋洋笑道:“高太子,比赛还没结束吧?”
比赛还没结束?
所有人都明白了,萧逸也要跳舞。
没有情报说,大夏国的太子会跳舞啊。
高光远冷笑一声:“既然萧太子不服气,那就请表演一下吧。”
“孤王倒要看看,大夏国文采飞扬,还能创作什么歌曲的太子,舞技会有多高。”
莫说是高光远,其余诸人也觉得萧逸有点不靠谱。
书画水平那么高,诗词歌赋水平那么高,还精通琴瑟技能。
噢,还有,还能写出那么精彩的小说。
这得耗费萧逸多少时间吧,萧逸哪里还有时间再精通舞蹈呢?
高光远冷笑一声:“萧太子,敢不敢跟我加点筹码?”
萧逸淡淡说道:“高太子请说。”
“如果你跳得不如孤王和拓跋太子,就是你输,那匹玉麒麟就是孤王的了。”
“如果你跳得比孤王和拓跋太子强,就是你赢,孤王的这柄龙泉宝剑,就是你的了。”
原来,高光远看上萧逸的坐骑玉麒麟了。
龙泉宝剑?
萧逸立即就向高光远的腰间看过去。
单单看剑鞘,就丝毫不比饮雪刀的奢华差多少,也是镶刻着五颗不一样颜色的宝石。
见萧逸向他的佩剑看过来,高光远嘴角泛起一丝得色,右手抓住剑柄,“噌”一下就出鞘了。
果然,剑刃是寒光四射,绝对是利器。
“你……”高光远右手指了最近的一个太监,淡淡说道,“拽几根头发过来。”
那太监不敢不从,忍着痛拽下来一撮头发,来到高光远的跟前。
高光远接过太监的头发,放在剑刃之上,轻轻松开手。
这一撮头发轻轻落下,落在龙泉宝剑的剑刃之上。
没有任何声音,这些头发全都轻轻断为两截,然后分开落在地上。
吹发可断,果然是宝剑,不次于饮雪刀,四周传来一阵惊叹。
高光远将龙泉剑入鞘,一脸得意地问道:“萧太子,敢不敢应赌?”
萧逸哈哈大笑道:“好,此赌便由在场的所有人做个见证吧。”
“哈哈哈,好,痛快。”高光远大喜,认为萧逸中了他的圈套。
刚才,高光远说,萧逸的舞技须得超过他和拓跋鹰扬才行,就是一个圈套。
自己的舞技怎么样,高光远当然是心里明白。
但拓跋鹰扬的舞技,可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超越的了。
莫说是,各国的太子了,就算是大蛮国中的年轻男子,能超过拓跋鹰扬的都不会多。
所以,高光远设了这么一个小圈套,基本上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萧逸将饮雪刀交到李清鹏的手中,然后就大步来到场中。
“启禀大蛮国皇帝陛下,孤王所跳之舞,乃是自己发明的。”
“所以呢,贵国的乐师不知其乐,只能是孤王自己给自己配乐了。”
自己给自己配乐?
还要同时跳舞?
这是什么神操作?
怎么可能能做到呢?
所有人都是暗暗奇怪,这位恶太子,怕是脑子进水了吧?
就在这时,一声奇怪的乐器声,骤然响起。
声音不算太大,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更是吓了一跳。
众人急忙向一旁的乐师们看过去,赫然发现,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而这个奇怪的乐器声,继续响起着。
与此同时,萧逸也开始动了。
一种很奇怪的舞蹈。
萧逸就好比是一个皮影一样,关节之间似乎是粘贴上去的,动作木木的,却又给人一种很连贯的感觉。
尤其是,当萧逸双手抓空,却又似乎像是抓住了一根绳子,带着他的身体以奇怪的节奏向前走去。
还有,萧逸的身体,似乎是跟一张纸那样,又像是水中的浪,叠叠的美感。
这…这是什么舞蹈?
所有人都傻了眼。
不但配乐是他们从未听过的,这种奇怪又美妙的舞蹈,更是他们没见过的。
刚一开始,大家还觉得比较奇怪,比较新颖。
但慢慢看下去,他们就觉得,萧逸的这个舞蹈简直是太美了。
用行云流水四个字形容萧逸的舞姿,绝对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个奇怪的舞蹈,配上奇怪的配乐,简直是完美之极。
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个奇怪的配乐,不是两边的乐师弹奏出来,而是从萧逸的嘴里发出来的。
准确说,这叫做口技。
口技,由来已久,各个国家都有擅长口技的人。
在场的,大都是皇亲国戚,或者是朝廷要员,都见识过口技表演。
但是,萧逸的口技绝对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就算是没有口技,单单是这一段霹雳舞,足以能完胜拓跋鹰扬和高光远,更别说再配上霹雳舞专用的背景音乐了。
一段霹雳舞结束之后,萧逸向拓跋北天拱手道:“孤王献丑了,还请陛下点评。”
萧逸很聪明。
舞蹈结束,他就指名让拓跋北天点评。
因为高光远他们都可以赖皮,昧着良心说话,但拓跋北天是大蛮国的皇帝,绝不可能不顾及自己的颜面和地位。
而一旦拓跋北天开了金口,这事就算是定了。
“……”拓跋北天如何看不出萧逸的小九九,心中苦笑一声。
说实话,拓跋北天对萧逸的表现,是十分满意和欣赏的。
奈何,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敌国的太子啊。
拓跋霁月和拓跋映雪望向萧逸的目光,就复杂极了,有欣赏,有爱慕,有惊奇,也有浓浓的柔情了。
高光远的目光,除了恼怒,就是嫉妒,就是恨,还有杀机了。
其余的人,目光就比较复杂了,各种神色和心情都有。
唯独皇后独孤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越看越是喜欢。
拓跋北天无奈,只得开了金口:“不错,萧太子的舞蹈,胜过鹰扬和高太子一筹。”